正在開車的歐晨風聽到紀仁利這句話,腳就不由自主的踩在了急剎上,那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很刺耳。歐晨風的急剎車讓後面開車的人差點就撞到了歐晨風的寶馬跑車,後面的人罵罵咧咧的開走了。
晨風的臉色很難看,不是因爲那個人得謾罵,而是因爲紀仁利說的那個人,和豐集團總裁的那個小少爺?就是那個昨天把要跟他訂婚的‘未婚妻’帶走的小子?
紀仁利當然聽到了手機裡傳來的急剎聲,這個時候才恍然想起這個小少爺跟歐總經理的‘關係’和‘過節’。紀仁利不禁感慨自己的倒黴,怎麼他當班的當天就遇到這個一個活祖宗?遇到就算了,還要在這裡鬧事。
歐晨風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平靜,他是生氣鬧事的是那個小子,但原因卻不是因爲那個未婚妻,而是因爲以前的一件事情。那個小子就好像是腦子進水了一樣,遇到他就想找麻煩,就好像是上輩子結了仇似的。昨天的事,歐晨風也知道,說是那個‘未婚妻’喜歡那個小子,但是那個小子不喜歡她,只是想讓他歐晨風難堪而已,而事實上,他的目的的確達到了。之前不爽也就是不爽在這裡。
那小子根本就是在看他的笑話,打定了主意他歐晨風不會去追,這麼掉面子的事情,還真的被他弄成功了!今天居然還來他的酒店鬧事,明擺着就是來找他的,他們這兩個現在被外界所傳的‘情敵’在酒店見面,誰知道會鬧出什麼樣的笑話?“該死的!”想着想着,歐晨風忍不住低聲咒罵。
那個無理取鬧的小子,誰知道他今天又想玩兒什麼花樣?今天他已經被訓夠了,要是這小子再不知道好歹,他還真的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在酒店砸死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
紀仁利聽着手機裡傳來的那聲該死的,心裡一下就懸了,差點沒被歐晨風那句話嚇死,又看歐晨風沒有繼續說下去,才又鬆了口氣。
歐晨風壓着心裡的鬱悶與惱火,淡淡的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去酒店,在我沒有到酒店之前,看好那個小子,別鬧出什麼笑話來,該死,他又想幹什麼?”說着說着歐晨風的語氣就帶了一絲火氣,掛掉了電話,紀仁利的腦門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這可真是夠驚心動魄的啊!
再次開動車子,歐晨風一個勁的踩油門,消失在街道上。
在酒店裡洗了個澡,顧靜在房間裡也悶得慌,換了身衣服,拿着提包就往酒店樓下走。如果說是在H市,有寶兒那個丫頭在,顧靜自然不會這麼無聊,但是寶兒消失了那麼久,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擔心寶兒的安危,顧靜不得不將計劃提前了。
纔出電梯,顧靜就發現大廳裡聚集了很多的人,帶着好奇的心情,顧靜悠閒的走了過去,聚集的中心是大廳的沙發,一個俊逸的青年坐在沙發上,一頭長碎髮,左耳上還帶了一個十字架的耳釘,上面還有一個閃光的鑽石。長得白白淨淨,身材修長,但臉上那股子邪氣讓顧靜忍不住皺眉,她覺得這人很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