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命呼呼大睡、雷霆古城縱情歡慶的時候,北域轟動了,掀起了軒然大波,轟動遠遠超過了‘青雲宗叛亂’和‘衆王傳承’,因爲這次死人了!死的還是人們心裡高高在上無可匹敵的霸主!還有很多擁有移山填海之能的聖武!
“秦命從守望海岸帶回了遠古衆王的雕像。【零↑九△小↓說△網】”
“一條綿延兩千公里的巨型深坑從守望海岸延伸到了雷霆古城。”
“十八王像強橫生猛,活吞天水宗宗主,斬殺蟒王,擊潰鷹王、武王、靠山王,追的天道宗宗主和聖堂長老亡命逃亡。”
“十八王像屠殺五千圍觀者後坐鎮雷霆古城!”
“黃楓谷谷主、天水宗宗主、玄心宗宗主、蟒王、天罡王,戰死在雷霆古城。”
“一位聖堂長老被天道宗宗主斬殺。”
“血邪宗、土靈宗、百花宗、星河宗、青雲宗,宣告成立北域新的聯盟。”
“呼延家族和萬寶商會宣佈遷入雷霆古城。”
“鐵家將會遷入雷霆古城。”
“秦家、鐵家、呼延家族,三族聯盟。”
………………
一條條的消息像是奔騰的海浪,連綿不絕的撞擊着懸崖,掀起漫天浪花。
王像竟然能斬殺蟒王等強者,那十八尊王像意味着什麼?
這將會是一股什麼樣的力量!
秦命!秦命!北域將永遠記住這個名字,記住他的殺伐與強勢!
八宗五王的格局破裂了,一股全新的聯盟叫五宗聯盟,一個全新的勢力叫雷霆古城。北域局面風起雲涌,天道宗該怎麼做?三大王府該怎麼做?等消息傳向中央域地,皇室和聖堂該如何對待北域新變化,又該如何對待雷霆古城?是強行壓制,還是爲我所用?
打壓?以秦命表現出來的瘋狂,以及雷霆古城與五宗聯盟的關係和鐵家呼延家族等的支持,定會拼的你死我活。皇室需要犧牲多少力量,才能鎮壓他?
爲我所用?秦命是那種妥協的人嗎?
北域前所未有的轟動,有人驚歎,有人惶恐,議論的熱火朝天,還有很多人往雷霆古城趕,他們不敢招惹,只是想看看十八尊王像,遠遠地看一眼就好。
可蟒王府、天罡王府,以及玄心宗和天水宗卻陷入深深地恐懼。
王爺死了!宗主死了!
面對風起雲涌的北域風暴,面對強勢崛起的秦命,他們真的害怕了!
在得到消息的當天,蟒王府、天罡王府都做出同樣的決定,舉家遷移!全部轉入中央域地,投奔皇城!他們本就是中央域地的龐大世族,後被皇室封王,奉命轉入北域打壓崛起的八宗。他們雖然常年住在北域,可在皇朝還是有些影響力,也有些根基。
蟒王府和天罡王府的‘逃亡’,也讓很多勢力感慨不已,威震北域多年的兩大王府竟然以這種姿態退出北域。【零↑九△小↓說△網】相比起他們當年轟動性的進駐,實在是有些淒涼。但同樣也能看出十八王像對北域羣雄帶來的衝擊有多麼的強烈,也能感受到秦命展現的殺伐帶來的震懾,兩大王府竟不惜逃亡來躲避鋒芒。
其實兩大王府也是沒辦法的事,留在這裡做什麼呢?五大王府之間從來就不和睦,鷹王等更不是善茬,指着他們報仇嗎?不被鷹王利用收編就不錯了。與其留下來承受危險和尷尬,倒不如到皇朝尋求庇護,找個安全的環境裡慢慢成長,尋找新的結盟力量,想辦法打壓雷霆古城。
玄心宗、天水宗,兩宗的長老們都是緊急召開會議,一邊惱恨他們的宗主沒站好隊,一邊擔心秦命來報復。最終,兩宗全部決定開啓守護大陣,封門鎖宗。我們什麼都不牽扯了,也不報仇了,你們自己鬧吧。
黃楓谷內部爆發出奪權大戰,都覬覦谷主的位置,也有很多殺手果斷脫離黃楓谷。
鷹王、武王、靠山王都前所未有的沉默了,先恢復傷勢再說。
天道宗宗主則邀請兩位聖堂長老先到天道宗住了幾天,才送他們離開,至於雙方約定了什麼,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青雲宗則封閉宗門,開始了強硬的內部清理,大刀闊斧的剷除大長老派系,強行清理叛亂中態度不堅定的人,還派出長老在森林裡追殺那些參與叛亂的人。他們也不擔心清理過度會造成宗門虛弱,只要秦命還是青雲宗弟子,十八王像就是他們堅定有力的守護者。
秦命的名字再一次傳遍青雲宗,只是這一次不再是嘲諷,也不再是輕視,而是感慨和敬畏。
雷霆古城,秦命一睡就是三天三夜,迷迷糊糊醒了後,又繼續睡了兩天兩夜,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睡覺了。
其實有着黃金血和生生決,他身體早已經恢復了,可精神消耗太大了,順便給身體一個放鬆的機會。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外面非常安靜,可能是家裡人擔心吵到他,故意迴避了這座院子。
“我說……小娃啊,商量個事唄?”一個懶散的聲音忽然從秦命胸口傳來。
秦命用力甩甩頭,哪來的聲音?
“爺爺我在你身體下面趴着呢,咱倆的姿式有點怪。”小龜趴在牀上,滿臉的憂傷。秦命壓在它身上,五天五夜都沒換個姿勢,嚇得它用力所在龜殼裡,都不敢伸胳膊伸腿,不然姿勢就更尷尬了。
秦命撐起來,往胸口一看,一隻白玉小龜?還掛着條白玉鎖鏈。想起來了,這是王墓裡的那隻龜?它什麼時候掛在我脖子上了?
秦命這些天裡精神高度緊張,竟然沒注意到。
小白龜這才從龜殼裡探出頭,用力晃着鎖鏈盪到了秦命肩膀上:“商量個事,我的龜殼跟你心臟連到一起了,你試試能不能幫我打開。”
“你能說人話?”
“這不廢話嘛!我說的不是人話?”
“你一直住在王墓裡?”秦命驚奇,到現在才發現胸口竟然伸出了條鎖鏈,連接着小龜的龜殼。
“爺爺我……不,應該是祖宗我,在那裡睡了一萬年了。”小龜扭着龜殼,活動着身體,舒舒服服伸個懶腰。
“你萬年前就在那了?你是怎麼進去的?”秦命驚訝也懷疑,這小東西一萬多歲了?
“說來話長啊,想當年……算了,懶得說。”小龜這些天嘗試很多辦法解開鎖鏈,可都失敗了。它很鬱悶,要不是已經被鎖了一萬年了,脾氣被磨沒了,早就把秦命給吃了,撒丫子跑路。
秦命凝神感受了會兒,鎖鏈真的是從心臟裡伸出來的,以奇特的方式交融在一起:“你是怎麼連到我身上的?”
小龜在秦命肩膀上‘散步’,老神在在的道:“還不是那羣老不死的,你想辦法跟他們溝通溝通,就算讓我守護你,也沒必要用這種方法啊。強扭的瓜不甜,咱們講道理嘛,是吧,都是成年人了,好好說嘛。再說了,我一天到晚掛在你身上,也不合適啊,萬一那天你跟你小媳婦親熱了,中間夾着我,我當然是不介意的,我什麼場面沒見過,對吧,就怕你倆放不開。”
秦命表情慢慢怪異,這小龜……不正經。
這時候,呼延卓卓突然推門進來:“醒了?我聽見裡面說話。”
“咿呀……”小龜突然瞪了瞪眼,露出誇張的表情,直勾勾打量着肉嘟嘟圓滾滾的呼延卓卓,嘖嘖兩聲:“這大胖小子長的,騷氣蓬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