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躺在牀上想了各種辦法,結果都很冒險,稍微的差錯就可能廢了她。最後,她忽然又想到了陸堯。
童欣可以想象到她全身被凍住的情景,骨骼、血管、皮肉,都掛滿冰霜,肯定都非常的脆弱,可只剩下了經脈和氣海,難道其他地方都是被陸堯清理的?
他說的是真的?
可他是怎麼融化的?我怎麼做不到?
童欣糾結了很久,虛弱的喚了聲:“陸堯。”
她剛喊出聲就有些後悔了,不行,不能!她還是無法接受秦命那種卑劣的方法。
可是,外面安安靜靜,沒有迴應。
“陸堯?”童欣又喚了聲,還是沒有迴應。
“陸堯??”童欣再喊,聲音提高,她掙扎着撐起身子,又喊了聲。
秦命早就走了,到外面打聽天王殿的事,順便確定這是在哪裡,失樂禁島又是什麼情況。
童欣接連喊了十多次,外面都沒有聲音。
她氣惱,可是又忽然一陣害怕,陸堯走了?那我呢!
經脈被封、氣海乾涸,身體很多地方還沒有完全解凍,現在就像是個廢人。如果長時間這麼下去,經脈肯定會受損,留下嚴重的隱患。如果,有人突然闖進來呢?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陸堯……陸堯?”童欣着急了,也怕了,一次次的呼喊,可又不敢大聲,怕引起什麼惡人的注意。她從小在紫炎族長大,高貴又強勢,堅強又清高,遇到危險也總能冷靜對待,可是現在的情況跟以往完全不同。她虛弱的像是個普通人,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在這混亂又野蠻的島上,隨時可能遭遇各種不測。
童欣一次次的呼喊,直到嗓子啞了,天黑了,陸堯還是沒回來。她躺在黑暗的房間裡,身體陣陣的發冷,一陣陣的劇痛,她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很少落淚的她再次溼潤了眼角。
“我自己來!”
“我能行的!”
“我能救我自己!”
童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尋找着辦法。當她咬着牙,嘗試服用些普通靈草,去調理經脈的時候,卻換來鑽心般的劇痛,差點被生生的疼暈過去。
她的經脈還在結冰,根本不能使用。
童欣再次想起山洞裡的情況,她是自己翻進泉池的,也記起了進泉池那一刻,無法言喻的寒冷與劇痛,她真的以爲自己要死了。
經脈裡的寒氣應該是那時候留下的。
那個泉池到底是什麼?竟然能把他凍成冰雕。
不過,陸堯不是也死了嗎?他是怎麼出來的?
這裡不是失樂禁島,童言呢?其他人呢?陸堯是怎麼把我帶到這裡的?
各種疑問,盤旋在混亂的腦海裡。
“吱呀!”
房門被緩慢的推開。
童欣立刻驚醒,掙扎着要起來:,心裡莫名的一慌“是誰!!”
“恢復差不多了吧?我給你帶了點吃的。”秦命把食物放在門口就要退走。
陸堯?童欣眼眶當場是溼了:“你混蛋!”
“對對,我混蛋,我辱了你清白,等你痊癒了,我就離開。從此永不相見。”秦命關上房門。
“你……你回來!”童欣掙扎着,突然從牀上栽了下去,這重重一跌,痛的的全身緊繃,她好像聽到什麼碎了,經脈?還是骨頭?蓄滿眼眶的淚水劃過臉頰。無助、痛苦、委屈。這一刻,她變得不像是海族的公主,而是個普通的女孩。
“我救你,是不想看着你死,我也真不欠你什麼。”門外傳來秦命的聲音,還有他離開的腳步聲。
“陸堯!你回來!回來!”童欣痛苦掙扎,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不由自主的喊出了一聲:“求你……”
秦命停在門外,微微偏頭,果然!
“我說過的,五份必須全進去,少一份都不行。”小祖打個哈欠,縮回了龜殼了。“去救她吧,那些寒氣很古怪,說不定時間久了就會反噬她。”
“陸堯,你還在嗎?”房間裡傳來童欣沙啞又帶着惶恐的聲音。
秦命在門外站了會兒,推開房門。“怎麼了?”
“幫我……驅寒氣。”童欣偏過頭去,但凡有一點辦法,她真不想再面對他。
“我驅寒氣的辦法只有那一種。”
“可以。”童欣聲音連自己都聽不見。
秦命從空間扳指裡取出些草藥,剛剛那第五份被他吐了,外面吃飯的時候重新買了一份。
“你不覺着應該先扶我起來?”童欣身體冰冷又痛苦。
“稍等。”秦命把藥草全部混合後,服下吞掉,這才抱起童欣,放到牀上。
童欣靠坐在牀頭,閉上眼睛,不去看秦命。
“張嘴。”秦命聲音平靜,帶着點冷漠。可是,他忽然有點小緊張,前面都把童欣當成個冰雕了,做什麼都沒那麼多顧慮,現在可不一樣,她活生生的坐在面前,溼漉漉的衣服把完美的身體輪廓勾勒的清清楚楚,比不穿衣服都要誘人。
童欣嬌軀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冷得,還是緊張。領口鬆垮,半開,能看到裡面的豐滿,白嫩嫩的晃眼,隨着身體的顫抖,伏着細微的波瀾。她緊閉着雙眼,羞怯的紅暈浮上臉頰,紅脣在秦命的命令下微微張開,吐氣如蘭,寒氣清涼。
她雙腿側曲着,正好把她美妙的弧度展現在秦命眼前,小腿的修長,大腿的豐潤,在股部勾勒出個恰到好處的曲線,滑入腰際,讓人血脈噴張。
秦命只是下意識的瞥了幾眼,竟然被深深地吸引了。
童欣等了會兒,沒見秦命靠近,一睜眼,竟然看到他兩眼定定的看着自己下面,她一陣羞惱:“你看什麼!!”
秦命輕咳兩聲,掩飾尷尬,對着童欣的紅脣吻了上去。
童欣下意識的一躲,臉頰羞的更紅了。
“要不,我把你打暈吧。”秦命想了個糟糕的法子。
“不用。”童欣立刻反對,她寧願醒着,也不想稀裡糊塗被人親,萬一他手腳不老實呢?
“開始了。”
“不用說出來。”童欣又羞又惱,從沒跟男人獨處一室,更別說這樣旖旎的情景。
秦命提口氣,直接印了上去。
童欣再次一躲,聲音像蚊蠅:“別……別伸舌頭……”
“……”
秦命無語,捧住她的臉,對着紅脣印了上去。
童欣嬌軀立刻緊繃,雖然在昏迷的時候不知道被親了多少次,可對她來說,還像是第一次,生命裡的第一次。秦命粗重的呼吸聲,帶着男人的氣息,沁入她鼻息,讓她一陣眩暈。
她的第一次啊!
童欣眼角沁出淚水,卻又倔強的忍住,腦海裡不斷提醒,這是在療傷!是療傷!
秦命按照小祖說的口訣,引導着草藥的煉化,經過身體的流轉,渡入童欣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