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厲沉凝了一會,慎重的說道,“東落塔的情況我到是可以幫忙打聽,不過……墨公子,你也知道東落塔是什麼地方,想要獲取關鍵的消息根本不可能!”
“蕭隊長不必爲難,只需要打聽一下東落塔塔主是否在東落塔即可!”墨雲燼點了點頭,理解的說道。
他當然知道以蕭家小小的勢力,連漠石城都無法企及,更何況是東落塔那樣底蘊深厚的勢力。
他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爲了讓夜瞳安心罷了,夜瞳雖然沒有說,但這些天應該還是擔心那個小子的,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不過,百里無風好歹也保護了夜瞳,他不過是打聽一下那小子的安危罷了,反正瞳瞳現在在他身邊! “瞳?!真的是你!”突然地,大廳之外走進一個清麗溫婉的女子,一眼救鎖定了坐在一旁的夜瞳,驚喜的開口道。
沈江南看着言泠泠腳步着急,連忙起身快步的走到了言泠泠的面前,伸手撫着言泠泠,口中還擔心的喃喃着,“小心一點,你現在的身體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看着沈江南緊張的模樣,言泠泠卻是一臉無所謂,“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夜瞳看着沈江南如此緊張言泠泠的模樣,有些疑惑不解,言泠泠看上去面色紅潤,很是健康,並不像是受了什麼傷的模樣,沈江南就算是喜歡言泠泠,也不至於臉走個路都要扶着吧?!
墨雲燼看着言泠泠和沈江南兩人之間的互動,卻是略有所思,看着一旁疑惑當中的夜瞳,不着痕跡的輕嘆了一口氣,他和瞳瞳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修成正果啊!
“瞳,你怎麼會來雲漠城?你畢業了嗎?”言泠泠坐在了夜瞳的身邊,看着夜瞳,高興的問道。
“嗯,畢業了!”夜瞳點了點頭,相對於言泠泠的熱情,夜瞳卻顯得很是淡定,抿了抿脣,直接對着言泠泠開口問道,“我找言家有事!”
本來,夜瞳一開始是打算跟着百里無風回東落塔,在利用東落塔的關係,從西升塔入手查到萬年珊瑚珠的下落,卻不想後面發生一系列的事情,更讓她偶然遇到了言泠泠。
言泠泠是言家的人,對於當時的情況肯定更加了解,如果是言泠泠的話,說不定能夠更快的找到萬年珊瑚珠。
看着夜瞳認真的神色,言泠泠微微一愣,“你找言家有事?”
言家現在就身下她一個人了,言月也不知道還在不在,生死未卜的,按理說,能夠幫到夜瞳,言泠泠自然是義不容辭的,畢竟她和沈江南可是因爲夜瞳才能夠走出血劍城的。
只是言泠泠想不到,言家還能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到夜瞳的?
“我需要萬年珊瑚珠!”夜瞳看着言泠泠,開門見山的說道。
言泠泠卻更加疑惑了起來,“萬年珊瑚珠和言家有什麼關係?瞳,你不會以爲萬年珊瑚珠在言家吧?”
夜瞳看着言泠泠的反應,抿了抿脣瓣,沒有在說話,心中卻是有些沉重了起來,如果言家沒有萬年珊瑚珠,那麼只能是在西升塔了!
墨雲燼看着夜瞳和言泠泠兩人之間的對話,有些無奈的伸手扶了扶額頭,這纔開口提醒道,“言姑娘,言家曾經和西升塔少主有過婚約吧!”
聽着墨雲燼的話,言泠泠神色一震,一句話,讓言泠泠瞬間明白了一切,隨後卻是苦笑了一聲,搖頭說道,“如果是這件事情的話,也難怪你們會找上言家!不錯,當初言家的確和西升塔少主有過一段婚約,西升塔也的確拿出了三件珍寶,作爲聘禮!”
說着,言泠泠似乎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憶,整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
當年,言月還是言家的嫡女,是言家最右天賦的制符師,不過十三歲,就已經能夠畫出高級空間傳送符,這就意味着,言月至少擁有青級制符師的實力,這樣的天賦,堪稱妖孽也不爲過。
作爲一個家族來說,這無疑是榮耀
的,言月更是從小都被言家人捧在手心,也正因爲如此,言月心思單純,天真善良,然而,就在言月十五歲那一年,言家沒有經過言月的同意,私自給言月和西升塔的少主定下了婚約。
言月不願意嫁給一個從未相識過的人,卻又不想要違背父母的意思,陷入了痛苦的糾結當中,終於,言月受不了這種天人交戰,第一次離開了言家。
言月離開的那一天,整個言家上下都瘋了,瘋狂的尋找言月,可言月救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管言家動用了多少力量,都找不到言月。
半年後,言月意外的回來了,身邊卻跟着一名陌生的男子,原來,言月在離開言家的時候,意外認識了一個人,並且和這個人相愛了,言月回來,就是想要言家的人接受那個男人。
言家哪裡肯答應言月的要求,直接姜言月關在了房間當中,不然言月和那個男人有任何來往,言月的父母更是不斷的告訴言月,言月必須嫁給西升塔少主,這纔是她最終的歸宿。
後來,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被西升塔知道了,西升塔震怒,來言家大鬧了一場,言月在那個時候,趁亂再一次逃離了言家,同時,那個男人也消失了。
再後來,言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滅了,那一天,無數的黑衣人衝進了言家,不管不顧的對着言家的人進行大肆的殺戮,就連小孩婦孺都不放過。
而她因爲不過是言家小小的庶女,那一天,她貪玩偷跑了出去,這才躲過了那一場滅族大難。
之後,言泠泠一直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同時還想要找到流落在外的言月,畢竟言月不管如何都是言家的人,加上言月妖孽的天賦,想要重新振興言家並非不可能。
可是,她找了六年的時間,調查了六年的時間,卻沒有半點消息。
說完之後,言泠泠的臉色很是蒼白,將當年的事情再說一遍,就好比將已經結痂的傷口撕開,再一次血淋淋的展現給所有人看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