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之劍,瞬息之間擊穿了他們的眉心,將他們活生生的釘死在這堅|硬的地面上。
頓時,現場也一片死寂,一片沉寂。
千餘人的場面,此時忽然如失控了一般,竟是沒有任何的呼吸聲。
所有人,都在此時屏住了呼吸,不敢造次。
這姜辰,看似只有不到武魂天命領域的境界,似乎還僅僅是魂丹境都沒有達到,但是其強大,卻已經無比逆天!
這樣的存在,那麼就極有可能是真正絕世的人物,絕代的天才。
這樣的天才,地位一般都極爲高不可攀,如此一來,莫說是斬殺天方城的城主的少主,便是斬殺一方城主……只怕是也絕不會被怪罪責罰吧!
不少修士生出了這般想法,因而目光再次看向姜辰的時候,眼中充滿着敬畏和恐懼之意。
當然,也有更多的討好之色。
不過姜辰卻直接忽視了這些,他也沒有看方雲一眼,更是不會去看那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雖然只是爲了活下去而各種手段頻出,這也可以理解,可這樣的女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人戴上一頂綠得刺眼的綠帽子。
“走吧,前方,陣法在波動,或許還有希望。”
姜辰說道。
然後,他看了還呆傻的雲一三人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好,好的。”
雲一三人一怔,隨即立刻迴應道。
不知不覺,姜辰在這四人之中,彷佛已經成爲了核心的領袖一樣。
原本同樣無比冷酷如女王的雲一,此時竟是也服服帖帖的。
這一點,讓姜辰感覺頗爲無語。
方雲想跟上來,又有些畏懼,並沒有跟上。
而之前退得遠遠的女子,此時也目光驚疑不定,猶豫而複雜,像是在想着更好的攀附的心思。
……
姜辰帶着雲一三人,直接的踏入了虛空,繼續向前飛行。
這一路上,這一次經常會遇見修士,也經常遭遇到莫名的古陣陣紋波盪殺機。
只不過姜辰因爲魂氣逸散四方方圓百米範圍,所以任何兇險,他都可以提前避開。
以至於,姜辰只要怎麼動作的時候,如今的雲一三人,也會立刻隨之動作,已經沒有半點兒懷疑了。
之前姜辰閃避數次,她們還沒有留心,但是遭遇幾次兇險之後,三名少女也學乖了。
“姜辰,你好強大。”
雲三忍不住,已經開始誇讚道。
只有她在某種程度上,相當於與姜辰都有了‘肌膚之親’,當然,她也知道,這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畢竟姜辰並沒有真的對她做什麼。
但是這也止不住她心中生出親近姜辰的想法。
“我一向很強大的,而且,還可以更強大。”
姜辰的心情並不糟糕,殺陣生出了兇魂,釋放出了類似的信號雖然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但是姜辰隱約發現,他比他自己想象的要更強一些,同時,陣魂的存在,也說明,曾經的石胎之心,依然完好而沒有丟失——哪怕是此時這個地方暴露了出來,也沒有關係。
姜辰的話,讓雲一等人,不由都露出了釋然之色。
緊繃的心,也放鬆了不少。
雖然雲四和雲五的離去讓她們的情緒並不高,但是這樣的世界,活着反而如遭罪一樣,死去,卻如解脫一般,所以也並不會讓人太過於悲傷。
或者說,這樣的世界裡,雲一等人,都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與死的分離。
“姜辰,你到底是什麼境界呢?感覺,你的能力真的太逆天了,戰力,當真是驚世。”
雲一也忍不住詢問道。
“你在地魔域界,是聖主級的境界,戰力呢?”
姜辰沒有回答,反而詢問天羽仙子。
“聖主也有很多層次的,而且我並沒有達到那個級別,只是擁有着魂海境的境界而已,但是地魔域界僅僅是一個‘真實空間’,我的境界是在那裡提前體會的,但是在天荒域界,還是要一步步的修煉到那個境界。
戰力方面,只有八禁九玄的戰力,並沒有能力打破九禁。”
“而且,在地魔域界打破九禁戰力,在天荒域界就要差很多,地魔域界各方面的阻力,要小很多很多,所以便是境界修煉,都要容易許多。”
雲一也知道姜辰似乎基礎知識有些欠缺,因而解釋的頗爲詳細。
姜辰一邊飛行,一邊閃避着兇險,同時迴應道:“我只是靈魂強大,魂師底蘊強大,自身戰力九禁以上吧,具體已經沒有去想過,魂師能力,應該是起碼可以堪比虛魂境九重乃至於真魂境一重左右。
如果再配合我的戰力的話,我覺得,一般的武魂天命領域裡的真魂境境界,我也是無敵的。”
姜辰簡單的判斷了一下。
當然,他知道,比如他使用被原始意志祭煉了的‘生死造化浮光輪’、‘白宇魔神耀光弓’乃至於‘血蠱玲瓏仙庾塔’等兵器的時候,戰力,肯定是可以更加逆天一些的。
只是,這種底牌,他又怎麼會全部交代出去?
不過僅僅是這些,都讓雲一等人完全傻眼了。
姜辰的境界,纔不到魂丹境,可是戰力,結合魂師的能力,竟是在武魂天命領域裡的真魂境無敵了。
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儘管覺得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但是之前姜辰的表現,也是完全落入了雲一等人的眼中的,因而,雲一等人固然非常的不可思議,卻也並沒有懷疑這一點的真實性。
“厲害,當真是令人不得不心服口服。”
雲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感慨說道。
這一刻的她,或者是這一刻的雲一三人,才真正的有了點兒女人的樣子。
姜辰微微一笑,道:“其實,我還是更喜歡看到那個天羽仙子那囂張高傲的模樣兒。”
雲一聞言,無奈的看了姜辰一眼,道:“現在,你還有心情說這些。”
姜辰聞言,淡然一笑,倒是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這會兒,現場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姜辰繼續穿行了三千米左右,頓時,又一片擁擠的人羣出現了。
甚至於,是黑壓壓的一片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