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未來的國之棟樑,都是各個大人府上的公子少爺,同樣你們四文管的同學也是國家的人才,將來大明的江山都是要你們去建造的,可是你們看看你們做了什麼,囂張跋扈欺凌同學,這就是你們作爲天子門生該做的事情嗎?這次我只懲治打人的首惡,如果以後誰再敢仗勢欺人那麼我就把他欺負到死,來人把藍信也給我掛樹上去。”
朱允文大聲的吼着那些學生,太學的學生一部分不認識朱允文還在那裡外強中乾的挺着,不過他們在看見藍玉的兒子被朱允文綁了上去以後各個都軟了下來,藍信的孫子被倒掛在樹上破口罵道:“我日你爺爺的,你誰啊敢管老子的閒事,你不怕被我們藍家殺你全家嗎。”朱允文不怒反笑:“日我爺爺,殺我全家好啊,有本事你就試試,看誰先死。”
國子監祭酒被通知長孫殿下來了,急急忙忙的就跑了過來,他來的時候正看見藍信口出狂言他大聲叫道:“拜見長孫殿下,長孫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朱允文微笑着說道:“祭酒大人起來吧,剛剛這位藍公子的話相信在做的個誒都聽的很清楚吧。”太學的學生都嚇蒙了在那裡一個勁的點頭,四文管的學生都是說“聽到了。”
朱允文微笑的臉照在藍信的眼中確實惡魔的笑容,:“來人按照我朱家現在的王爺世子的數目給我狠狠的抽這位藍公子。”朱允文說完藍信慘叫的聲音就回蕩在國子監的上空,修理完藍信朱允文嚴肅的說道:“你們聽好了,以後太學的學子不允許再欺負四文管的,四文管的也不準招惹太學的人,祭酒大人藍信我就先帶走了,四文管的那兩個被打的最慘的學生我也要帶走,這沒什麼吧。”祭酒急忙說道:“沒什麼,長孫殿下請便。”他現在是急着把朱允文這尊瘟神送走。
“長孫殿下您這是。”楊靖疑惑的看着朱允文,朱允文笑着:“楊大人這次我來是爲了監聽別人告狀,您就交給郎中來管。”說完朱允文向楊靖擠了擠眼睛,楊靖心領神會這會案子的主角必定會沒事,而且恐怕這髒水會潑到審理的人的頭上,雅間連忙說道:“來人把洪郎中大人請來問案。”
在案子審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一個老太監進來傳旨,說應爲藍玉勞苦功高赦免藍公子的大不敬之罪,但是應爲他是犯事的首腦所以小懲大誡,革除他在太學的學籍,責令他禁足一個月所有的事情立即生效,接着朱允文派人把藍公子連同聖旨送回了藍家,朱允文則是被召入宮,朱允文在叮囑了沈玉不要泄露自己的秘密派人送他回家後也上了去皇宮的路。
老朱笑道:“允文你自己大婚的事情不去辦,怎麼老管人家的閒事啊。”朱允文在玉階下嚴肅的回答道:“請皇爺爺屏退左右,允文有事啓奏。”老朱看着朱允文認真的樣子說道:“好,人全部給朕退出去,誰敢偷聽一句殺無赦。”朱允文見人都走光了,換了一副輕鬆的表情說道:“皇爺爺,允文恭喜賀喜皇爺爺您。”
老朱疑惑道:“允文你在說什麼,何喜之有啊。”朱允文笑嘻嘻的說道:“皇爺爺允文剛剛扇了他藍家一巴掌,您給了他們一粒棗,如果他們感恩戴德的那麼證明藍玉還沒有反心,沒有囂張跋扈到威脅皇爺爺您的權力,那樣我們就不必抓的太緊讓藍玉看出破綻,可是他們如果不滿在家裡哭天喊地的話,皇爺爺所有的計劃都必須提早,以免被藍玉咬上一口,所以允文賀喜皇爺爺知道藍家的心思,現在敵在明我在暗對於皇爺爺不是更加的有利麼。”
“允文長大了,知道爲皇爺爺的江山謀取福祉了,皇爺爺我感到很欣慰,可是你也要大婚了,不要再亂跑了,我把禮部尚書給找來了你和他去商量大婚用的東西去吧,別虧待了朕的孫媳婦。”老朱慈祥的笑着看着朱允文,朱允文想到沈瑩說道:“那孫兒就先走了。”說完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大殿去和禮部尚書商量關於自己的終生大事去了。
朱允文一走,老朱立即臉色一沉叫道:“紀綱剛剛皇長孫說得東西你都聽見了,按照皇長孫說得給朕全面盯着藍家,稍有異動就立即歸來向我稟告,然後去國子監把國子監祭酒和刑部尚書找來。”紀綱跪在地上說道:“皇上昨夜內衛有重大發現,這是他們長孫殿下書桌的密格發現的材料,上面寫明瞭燕王殿下的情報網由閹人組成名字叫鐵血。”
老朱急道:“快呈上來我看看。”紀綱從懷裡拿出一打紙呈了上去:“陛下這些還不是全部內容,長孫殿下的那個密格是我們根據內鬼的報告查獲的,裡面全部是關於中山王徐家拉攏朝臣的消息,長孫殿下這兩天對百官的行動除了今早對付兵部侍郎外,都是朝着那些和徐家國王慎密的人去的,那些私下來往的人長孫殿下一個都沒動。”
“這三套鳳袍的顏色不夠豔麗,鳳冠也做的土裡土氣的,你這個禮部侍郎是不是不想做了,想換人啊。”朱允文對着禮部侍郎叫道,禮部左侍郎馮晨急忙跪地說道:“長孫殿下恕罪,下官一定馬上找人辦好。”朱允文笑着道:“馮大人起來吧,你讓人把衣服和鳳冠改一下,然後拿去給皇上看看他老人家滿意,那我也肯定滿意,現在我要去龍威閣你就先忙吧。”朱允文說完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禮部,留下一臉鬱悶的禮部侍郎。
“殿下,我們現在去哪?”瞿遠問道,這幾天朱允文的時間表都固定了,早上去陪沈瑩,下午去禮部晚上去龍威閣,可是今天一早他們就從禮部出來了,去龍威閣現在正在讀書,去了打擾人家總是不美,朱允文笑道:“去龍威閣找弘濟讓他帶我們去楚將軍的新居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