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並沒有灰心,爲了堅貞的愛情,爲了孩子尋找母愛,牛郎以木瓢舀天河之水,牛郎舀累了,由子女舀,子女舀累了,再由牛郎舀,就這樣一日復一日,一年復一年,一直在舀天河的水,他們的行動,感動了天帝和王母娘娘,允許他們每年七月七日晚上相會。
從此,牛郎也住在了天上,但是與織女不能相聚,因爲天河相隔。秋天夜空明朗,在銀河兩邊有兩顆大星,就是牛郎星和織女星,與牛郎星成直線的兩顆小星,就是牛郎的兒女。稍遠的地方有四顆小星,是織女投紿牛郎的四個梭子。在織女星附近有三顆小星,呈等腰三角形,是牛郎投給織女的牛柺子。據說牛郎把情書拴在牛柺子上,織女把情書拴在梭子上.互相傳遞信息,溝通愛情。”
“這個故事真的很感人,他們就這樣兩兩相望,一年見一次面,也不放棄,希望有一天牛郎跟織女永生永世的在一起。”於浩一直安靜的聽說李月訴說這個美麗感人的故事,聽完感嘆的說道。
“是呀,但是他們這樣也好,總比連面也見不着要好一些。”李月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跟於浩說起這個故事,難道也是在說,他們本是也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偏偏老天爺開了一個玩笑,讓她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是來尋找她的愛嗎?她的歸宿在這兒嗎?
她不想說出來,就那樣望着看着於浩,於浩真的是她來這個世界的偉大的思戀嗎?
她們是不是前世在佛前苦苦求了幾百年才求的來今生。
本是不同世界的人,偏偏相遇,相知,相愛。
“月兒,是不是我們的緣分是上天註定的,我想肯定是,不然在茫茫的人海中,是你救了我。”
“你就臭美吧,這麼越來越覺得你臉皮好厚,厚的快比城牆了。”李月好笑的說道。
“什麼意思,月兒你這是,我可以理解你在誇我嗎?”於浩很自戀的笑着問道。
“你不要臉,我明明說你臉皮厚的。”李月輕拍了一下於浩的胸膛。
“好了。”於浩一下子拽住反拉着李月的手,低語道。
“我也是在月兒面前不要臉而已。”
“那你還是一個大大的醋缸。”李月沒有掙脫開被於浩那溫暖包圍的大手拉着小手。
“那也是,你惹的。本來我可是很正經的,但是偏偏遇上你,什麼都變了,變得看着你對其他的男人的笑,我就不舒服灌滿全身,看着你對其他的人好,我就恨不得把那人扔的遠遠的。”於浩這是第一次在李月的面前說出來他吃醋的一些事情。
“霸道。”李月甜美的笑容,嗲聲的呵斥一句。
這一句弱弱的呵斥在於浩聽來是那麼好聽,那麼的深情,那麼溫暖,也幸好這一段時間來,月兒在其他的人面前都是表示她的強悍,冷靜的頭腦。
其實他也是不是非要月兒心裡眼裡一直看到就是他,他就是受不了,自己的人對着被別人笑,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