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厲王接二連三的被整了
‘玉’箐上前安撫了慕青籮:“小姐,好像是王爺來了,見不見?!”
“王爺?那是誰?!”慕青籮有些煩躁的皺着眉頭,那雙明亮透徹的眸子閃了閃問道。
“就是厲王啊!小姐,你快些清醒一下。”‘玉’箐想到自家的小姐不僅有起‘牀’氣而且突然被喚醒便會下意識不去理會與自己無關的人事物。
這樣一說,厲王在小姐的心裡可當真是沒有分量的。
‘玉’箐自然高興,笑的明媚燦爛,搖了搖慕青籮的胳膊,爲其穿上外衫:“小姐,你在園外下的毒粉,王爺好像中招了,估計是來找你要解‘藥’的呢。”
慕青籮此時已然清醒:“哼,這怪得了誰?讓他進來!”
“是!”
‘門’外的軒轅厲早就氣的發狂,無奈身體僵硬的不能動彈。
又不想在墨雨墨風面前丟了主子的尊嚴,總不能告訴他們,他又一次栽在了自己‘女’人的手裡了吧,那他這個王爺當的豈不是窩囊。
“王爺?”墨雨有些爲難,正要退回去,誰知道這時候‘門’砰的一聲從裡面打開!
墨雨一回頭,砰的一聲,一臉拍在了‘門’上。
“哎呀,這不是墨‘侍’衛嗎?你有沒有怎麼樣啊,沒事吧……奴婢不是故意的,您怎麼沒事杵在我們小姐‘門’前啊!”
墨雨嘴角一‘抽’,這該死的,她難道是自願想來的嗎?
要不是王爺,她能到慕青籮的地方來?!
這小婢‘女’的嘴怎麼這麼欠扁呢。
“你——”墨雨‘揉’着被砸痛的臉頰正要發飆,身後便傳來一聲暗咳。
墨雨忍痛站了回去,見‘玉’箐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王爺!奴婢拜見王爺!”
“恩,王妃呢?”軒轅厲很爽快的答應了,繼而問道。
“我們小姐……”‘玉’箐扭頭看向身後,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小姐請王爺進去呢。”
“哦?那就進去吧!”軒轅厲心想剛纔還聽到慕青籮的叫罵聲,怎麼這回兒竟然轉了心‘性’了,肯讓他這樣輕易的進‘門’了?
這可不是他的王妃的‘性’子。
果然,墨雨和墨風要扶着軒轅厲進‘門’的時候,卻被迎面而來的‘玉’遙給阻擋住了去路:“王爺恕罪,我們小姐請王爺一人進去,其餘閒雜人等就留在‘門’外等候吧!”
墨雨方纔吃了癟,此時又聽到‘玉’遙這話,心中的氣悶更加的鼎盛,如果不是軒轅厲在這裡,她一定要和‘玉’遙打個天昏地暗,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
“好,那本王就自己進去。”軒轅厲卻很爽快的答應了,旁邊的墨風和墨雨一臉擔憂的望着自家王爺,明明是王爺臨幸,怎麼感覺王爺這一去不復返似地。
軒轅厲扶着‘門’框踏了進去,說也奇怪,進‘門’後僵硬的身體便開始自然而然的軟了下來,行動自如。
軒轅厲更加在心中認定,被自家王妃又一次的算計了。
“王妃……”
軒轅厲擡起濃墨般的眉峰望向屋內,本以爲慕青籮至少會和以前一樣在桌前等候他的到來,結果——
只見那淡紫‘色’的帳幔飄逸的散落在‘牀’榻上,裡面隱約可以看到慕青籮那‘精’致腰身,上面裹着一條襄紅水綠段子被,此時頭朝裡,不發一聲。
軒轅厲撇了撇旁邊的‘玉’遙和‘玉’箐,揮手示意她們二人退了出去。
‘玉’箐小心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見她並未阻止,便非常不滿的出了‘門’。
‘門’外墨雨墨風正在等候,見此二人出來,墨雨譏笑道:“哎呀,還真以爲有什麼好本事呢,結果還不是被趕了出來,奴才就是奴才,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
“‘玉’遙,你聽到了嗎?咱們園子裡什麼時候跑進來這麼個滿嘴噴粉,膀大腰‘肥’的土‘雞’,哎呦呦,自己得不到主人的喜愛,見着誰都‘亂’噴火,真是可憐,要不要我們去廚房拿點醋給她泄瀉火啊,哈哈哈……”
‘玉’箐那張嬌嫩的櫻桃小嘴也不留情,得意的歪着脖子看着被氣爆的墨雨,‘玉’遙懶得理會這二人鬥嘴。
這二人相互看不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冷漠的轉身便走,身後墨風已經跟了上來。
“你跟着我幹什麼?!滾回去!”
‘玉’遙冷冰冰的瞪視着跟着她的墨風,這男人怎麼回事?
這幾天總是時不時就出現在她面前,怎麼趕都趕不走。
什麼意思?
‘玉’遙想不明白,也不想爲了誰分神,壓根就不想去理會不想去明白。
“‘玉’遙姑娘,我們王爺……”墨風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正不爽的‘玉’遙,控制了一下說話的力道:“‘玉’遙姑娘,我們……”
“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費勁?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想問什麼?說話就痛快的說,這樣扭扭捏捏的還以爲你是個‘女’人呢,說,到底找我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我還有事便不奉陪了!”
‘玉’遙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墨風急了,竟然伸手一把抓住了‘玉’遙的手腕,兩人同時怔楞了一下。
“‘玉’遙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知道王妃沒有爲難我們王爺吧,我們王爺剛纔進‘門’的時候好像身體不舒服……所以我比較擔心……”
“哼,真是好笑,王爺是自己要進去的,又不是我們小姐‘逼’着他進去的,再者說這裡是厲王府,我們小姐一個弱質‘女’流能翻起什麼大風‘浪’,我們小姐纔是更應該令人擔憂的不是嗎?!”
‘玉’遙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看着那抹淡紫‘色’的身影,墨風倒沒有因爲剛纔‘玉’遙的話而生氣。
雖然她說的那話有一定成分扯謊,王妃身邊跟隨着她這個武功高強可以與他匹敵的婢‘女’,還‘精’通醫術,哪裡算得上是弱質‘女’流了?
而且,王妃身上恐怕令人驚訝的還不止這些吧。
“怎麼了?垂頭喪氣的,被拒絕啦?!”
墨雨突然從身後蹦了出來,墨風一聽,臉‘色’驟然一變:“你胡說什麼呢,我是向她打聽一下王爺的情況!”
“嘖嘖,說的可真好聽啊,墨風,我們一起多久了,你的心思我一眼便能看的清楚明白,你是不是對那個叫‘玉’遙的有意思!”
“我……”
墨風臉‘色’漲紅,憋着的話越發的吐‘露’不出,只能悶悶的生氣,看了一臉幸災樂禍中的‘玉’箐:“你還是爲你自己擔心吧,王爺未必對王妃無心,你以後當着王爺說話做事要注意一下分寸纔是,剛纔若不是我勸阻你,你繼續下去,說不準王爺怎麼懲處你呢,你沒看到王爺當時的臉‘色’?墨雨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也要……”
“行了行了!你別和我說大道理行不行啊,我不想聽!不管王爺心意如何,我對王爺是不會改變的,這麼多年別人不懂我,我不信你不懂,我跟着王爺出生入死,早就……如果沒有王爺,我不知道我自己還能不能算是活着,墨風,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可是這種事情你不懂,一旦深陷,得到好結果那是我的幸運,若是求之不得那隻能是萬劫不復一個後果了!”
墨雨微微的嘆息一聲,似乎很無奈的拍了拍墨風的肩頭:“那個‘玉’遙我看着不錯,比‘玉’箐那姑娘靠譜多了,那姑娘簡直就是個——母夜叉,沒錯,就是個潑‘婦’,氣死我了!”
“你啊!”
墨風陪着笑臉道:“一天不和她鬥嘴你是不是就不舒服!”
“哼,就憑她,她也配啊,算什麼東西!”
“你這樣和她不對付小心日後被她算計了也不知道,汗!”
墨風‘揉’了‘揉’墨雨的髮梢,疼妹妹般的勸說道。
“什麼?你以爲她也像‘玉’遙那般武藝高強啊,我早就試過了,那丫頭一點內力都沒有的,能有什麼本事和我作對,只不過就是憑藉着王妃做靠山罷了,我纔不屑!”
“聽我的話,那‘玉’箐我總覺得不妥,‘玉’遙武功是很高的,但是她做事光明磊落,而‘玉’箐姑娘就不好說了,總覺得她的眼中透着一股邪‘性’……”
墨風想起每次看到‘玉’箐的時候,她雖然都是笑着的,但是總覺得目光冷的讓人發‘毛’。
不敢直視。
“我纔不信,你莫不要將她說的玄乎,你以爲她是鬼醫無雙公子嗎?只要不是無雙公子我纔不會怕她呢,管她邪‘性’不邪‘性’的,行了你就不要擔心了,走了!”
鬼醫無雙公子,這個名號在墨風的腦海裡轉了一下,想起‘玉’箐的模樣,忽然覺得自己也越發的小心和可笑了。
無雙公子是個男人,那‘玉’箐姑娘是‘女’人,再怎麼聯想也不該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墨雨說的沒錯,只要不是鬼醫無雙,又有何懼呢?!
她只不過是王妃身邊的一個婢‘女’,王妃都是自家的,何況身邊的婢‘女’呢?
想來也是他過於小心謹慎了。
“也是,咱們還是去守着王爺!”
二人回到園子裡,‘玉’箐早就不知所蹤,四下無人,墨雨盯着慕青籮的房‘門’眼睛放着狠厲的光芒:“真是的,王爺怎麼還不出來,到底在裡面做什麼啊!?”
墨風雙眼望了望天,眨了眨,心中說人家夫妻兩個在裡面做什麼,用得着和你說?
此時房間裡。
慕青籮還未清醒,依舊躺在‘牀’上呼呼‘欲’睡。
軒轅厲坐在椅子上,臉‘色’開始越來越難看,身爲厲王府的主子,進了自己‘女’人的房間竟然就這樣被無視了!
而且這‘女’人大有一種怎麼都不想醒的意思,難道她說的請他進來就是讓他自己坐冷板凳,而她繼續睡覺?!
軒轅厲越想越不得勁,憑什麼?
他站起身子,寬大的黑‘色’袍子一甩,人已經來到了‘牀’榻前,伸手掀開了淡紫‘色’的帳幔,帳幔內的身影便映入了眼簾。
雖然只看到一張側臉,美好‘精’致的面容已經被那一頭柔順的青絲所遮擋住大半,可是依舊看得見她熟睡過後的嫺美,兩條粉嫩白皙如同藕般的胳膊此時耷拉在杯子外圍,與襄紅水綠段子被相應,更加襯托的白璧無瑕。
似乎被軒轅厲的動作所驚了,翹着桃‘花’緋紅的‘脣’瓣不悅的哼哼了幾聲,身子裹着杯子又肆無忌憚的滾了幾下,視若無人。
沒想到她睡着後會‘露’出這樣可愛的姿態,一時有一種莫名的東西狠狠的撞擊到了軒轅厲的‘胸’口,那心中空缺的口子被塞滿,竟也微甜的讓他詫異。
軒轅厲不知不覺中被她逗笑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也不再因爲被怠慢和戲耍而生氣,反而怕是驚醒她似地,小心翼翼的坐在了‘牀’榻上,正要伸手去給她重新的掩好被角。
手還未着落,突然‘牀’榻上的慕青籮猛然翻轉過身子,緊接着一個枕頭便甩在了軒轅厲的臉上!
“啪——”
一聲悶響,枕頭落下軒轅厲眸中的冷‘色’漸漸的幽暗。
慕青籮便扯開了嗓子大叫着道:“誰?!竟然敢偷襲姑‘奶’‘奶’,不要命了!‘玉’遙拖出去打死!”
軒轅厲冷笑一聲,邪魅至‘惑’的嗓音深沉的道:“王妃這是醒了?”
“軒轅厲?怎麼是你?你閒着沒事跑我‘牀’上來幹什麼!有‘毛’病啊!滾下去——”
慕青籮一臉嫌棄他佔了她的‘牀’榻,好像他是什麼髒東西似地伸出腳便踹在了軒轅厲的大‘腿’上:“下去下去!”
“難道王妃忘記是你請我進來坐的?怎麼現在卻不承認了,難道王妃也喜歡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王妃,你其實不用玩這些討本王開心,你若是想,本王樂意奉陪!”
“滾你的,軒轅厲,你這個‘色’胚子不要臉‘混’賬,下流!”
慕青籮一臉腹黑,叫嚷着腳下加緊了力道,狠狠的踹,‘欲’要將軒轅厲踹殘廢纔好。
明明已經在園子裡下了毒,怎麼這男人還好生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被她請進來的,放屁,她一直再睡,什麼時候請他進來了!
軒轅厲一手抓着慕青籮的腳踝,冷眼看着她眨着單純無辜的眼睛正冥想着什麼……
這一看便不得了了,軒轅厲總算是知道,自己被她所謂的請進來而且晾了半天,結果早就被人家給遺忘了,似乎她根本就想不起來讓他進來那一出。
他家的王妃是有多健忘啊!
不過這樣笨笨呆呆的王妃,他也非常喜歡,這樣的表情恐怕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看到,他爲可以獨享這一份甜蜜而感動滿足。
其實他並不知道,慕青籮這是條件反‘射’行爲,只有在睡覺的時候纔會變成這樣,而且這也並不是第一次在人面前展現,第一次的時候……
是因爲睡着了強親了容晟,後來醒了便不認賬,氣的容晟冰鎮了她整三天!
想起那時候,慕青籮‘脣’角就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膩在骨子裡的笑意。
“王妃笑什麼?”
耳邊突然傳來軒轅厲的聲音,慕青籮收回了想象,看到面前不再是自己熟悉的男人,臉‘色’瞬間不悅:“王爺找我什麼事?”
剛纔的可愛瞬間不見了,軒轅厲暗暗嘆了口氣,道:“王妃難道不想解釋一下你園子裡的東西?”
這青兒也算是了不得,他知道她醫術‘精’湛,但是卻不知道她這毒粉是從哪裡獲得的。
說也奇怪,明明他和墨風墨雨同時進了園子,若說中毒,三個人均不能免。
爲何單單他的身體出現了症狀,難道是特意針對他所用的‘藥’粉?
這世間竟然還有這種毒‘藥’,果真讓他開了眼界。
難道王妃也認識鬼醫無雙公子?
“哦?王爺說什麼,園子怎麼了?王爺今天說話好奇怪,你說了什麼臣妾怎麼聽不懂呢!”
慕青籮笑的一臉無辜,探出腦袋朝窗外看了看:“難道說臣妾的園子裡有什麼髒東西礙着王爺的眼了,啊呀呀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王妃,本王說的是……”軒轅厲並不打算放過她,繼續追問道。
“哎呀!”慕青籮突然作怪的捂着肚子大叫一聲。
軒轅厲見狀,問道:“怎麼了?王妃哪裡不舒服?”
慕青籮嬉笑着道:“王爺,臣妾餓了,想吃東西,王爺若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臣妾便不留王爺了,您請吧!”
慕青籮淺笑盈盈,溫聲細語,倒是‘迷’得軒轅厲放不開眼:“本王也覺得有些餓了,不如本王就一同陪王妃用膳,來人啊,傳膳!”
‘門’外的墨雨墨風同時一愣,緊接着便道:“是!”
這還沒到用膳的時間呢!
王爺也沒有這樣不規律的習慣啊,既然不是王爺,那就只有王妃了。
從這一點,墨雨發現,王爺真的很重視王妃,她瞥了一眼墨風,墨風無奈的搖搖頭,好像在說,看吧,早就警告過你了,以後好自爲之。
兩個人剛走出園子,‘玉’箐便一路小跑的進來,正好與出‘門’的墨雨撞了個滿懷。
墨雨心中本就不悅,一看又是平日裡和她不和的‘玉’箐,便叫罵一聲:“你趕着鬼投胎啊,跑這麼快,做什麼!”
“墨雨,你這個臭土‘雞’,你吃了火‘藥’了啊,兇什麼兇!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嗎,你還不是也回撞了我?”
“你強詞奪理!”
“怎麼樣?”‘玉’箐扯着嗓子叫道。
“行了行了,‘玉’箐姑娘,到底出了什麼急事了!”
墨風打算兩個人的鬥嘴,問道。
“哦,那個丞相大人在‘門’外求見王爺和小姐。”
‘玉’箐急着說道。
“丞相大人,他來做什麼?”墨風和墨雨對視一眼,又看見要急匆匆跑進青園的‘玉’箐,想起自家王爺還在裡面,此時裡面還不知道是怎麼樣一番場景。
這‘玉’箐‘毛’‘毛’躁躁的,一股腦的跑進去,橫衝直撞之下難保不會衝撞了王爺和王妃。
墨雨倒是樂見其成,早就想給‘玉’箐一個厲害。
墨風卻出言阻止了她:“‘玉’箐姑娘,最好還是不要進了吧!”
“啊?難道墨‘侍’衛沒有聽到我剛纔說的話?我要見我們家小姐,怎麼就不能進去了?”
“墨風,你不用管她,就讓她進去唄,反正倒黴的又不是咱們!”
見這兩個人說話這樣奇奇怪怪,又對她加以阻止,‘玉’箐腦袋裡砰的一下子閃現出不該有的念頭。
不會吧,這二人從青園出來,卻沒有見到厲王,難道說厲王還在小姐的房中?
他們在幹什麼?
不得了了,‘玉’箐二話不說也不理會墨風的勸告,直接跑了進去。
由於太着急,她風風火火併未敲‘門’,而是一腳飛快的踹開了房‘門’,鬼哭狼嚎的吼叫一聲:“小姐!”
慕青籮此時正坐在桌前用茶等着用膳,含着的一口水噗的一下子便噴了出去。
怒急了,一手捂着自己被嚇着的小心口,一手將桌子上的茶杯丟到了‘玉’箐的腳邊。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茶杯頓時四分五裂。
“‘玉’箐,你這個死丫頭,咳咳咳,你想嚇死我啊?不是告訴過你不準這樣大聲的嚷嚷?!你沒手了,竟然敢給我用腳踹我的‘門’!”
‘玉’箐見二人衣衫整齊,好好的坐着並無不妥,也放心下來,看到慕青籮生氣,忙狗‘腿’巴結外加陪送笑臉:“小姐,不好意思,奴婢一時‘激’動,給忘記了!呀,王爺,您這是怎麼了?這天上也沒下雨啊,您這一臉的水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