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瘦子還是和上次一樣目的,來問他是否還有低階靈氣丹。bei精ai【來自瘋狂看W】
張怕回道:“就上次那些。”他說的是實話,上次有多少,現在就有多少,只是沒說出數量而已。
黑衣瘦子以爲還是十幾顆,笑着說道:“有些少,不知道先生從何處得來這許多低階靈氣丹,莫非是自己煉製的不成?”
張怕不想說太多廢話,直接問道:“你想說什麼?”
瘦子道:“有樁大買賣,不知先生是什麼修爲?”
這傢伙的問題真多,張怕略顯不耐,淡聲說道:“有什麼事情請直說。”
瘦子輕咳一聲,略微掩飾下尷尬,跟着說道:“上次有大主顧購買低階靈氣丹,我把先生賣與我的那些轉售給他,着實小賺一筆,說起來要承先生之情。”
張怕擺手道:“咱倆易貨兩訖,各取所需,那有什麼情要承?”
“話是這樣說,但總是要感謝先生,才讓我有機會得到高階修行法術。”瘦子爲勾起張怕興趣,不惜將自己得到的好處說出來。
怕淡淡應一聲,等他接着說話。
瘦子見張怕面無表情,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否打動到對方,就繼續說道:“這次那主顧又來,說要十萬枚靈氣丹,只要低階的,高出一階都不要,但價錢是前次的三倍,也就是說,不但可以學到高階修行法術,還有可能得到神級護身法寶。”說到這裡,特意停了一下,熱切觀望張怕表情,依舊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意動,只好接着說話。
他說:“前次靈氣丹是從先生處獲得,若先生還有渠道可以得到更多靈氣丹,或者是家中有種植草藥,並且擅長煉製丹藥,如此大的好處便全被先生一人獨佔,那主顧說,只要丹藥讓他滿意,一切好說,諸天神符及各類神甲神器隨便挑,更有強大神丹相贈,說句不好聽的,那一粒神丹的價值便超過萬枚靈氣丹,所以我說這是大機緣大福分,若先生有靈氣丹,便可以輕鬆晉級,成爲不世高手。”
瘦子一口氣說了許多話,還有句話沒說,那句話是若是你得了大好處,總不能忘記我,你吃肉,給我點湯喝就成。
張怕聞言,輕聲說道:“我沒有這福分。”靜靜望向瘦子,意思是你該走了。他對所謂的神器神符完全不感興趣,對瘦子的提議更加沒有興趣。
瘦子不死心,追問道:“先生前次的許多靈氣丹從何處得來?”張怕淡聲道:“別人給的。”瘦子就又說:“那人在哪,可以再去尋一些來麼?”張怕聽的呵呵一笑,低聲道:“你當我不想去?我修爲有限,去不到那個地方。”說到最後,言語中帶着淡淡憂思,好似想起某些人,或某些事情,讓他感懷。
心有所思,話語顯得誠摯無比,瘦子猜測此言屬實,略一盤算,知道沒福氣得到強**寶或是法術,心下暗歎一聲,衝張怕抱拳說道:“一切都是機緣,打擾先生,還請勿怪,在下告辭。”
張怕淡笑着點下頭,待瘦子轉身後關上院門,腳步卻沒動地方,目光愣愣定在門板上,想着已經離開許多年的天雷山,還有山上許多人,不覺有些癡了。
就在此時,錚的一聲琴鳴,跟着音色跳躍,在小小院落中奏響動聽樂曲。不知道樂曲有多好聽,只感覺這樂曲好象一直存在,有了大地便有了這樂曲,好似風一樣,水一般,輕輕柔柔守在身邊,極美,極美
音符跳動着,輕易觸動人心,讓美麗更加美麗,讓感懷也更加感懷,張怕很快沉進曲中,想起以前的一切,突然有種奇怪感覺,好象身在夢中。只是,夢外是什麼?又何時夢醒?
樂曲如輕風繞院,半刻鐘後慢慢停息,但輕風卻不停,繼續繞着張怕打轉,好似要將樂曲中的濃情全注入到他身上。漸漸地,那輕風突然蒙上一重胭粉,朦朧舞動着。
張怕面對木門站立,明明是耳邊聽來的樂聲,偏有種實質感,好象有隻輕輕柔柔的微風形成的小手在輕輕撫摩他。那隻小手很溫暖,充滿愛意,更離奇的是好象還隱隱帶着星空法則,輕輕送入元神中,幫助修行。
這一站便是一天,然後再一夜,等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張怕聳聳肩膀,身體外面傳來冰層碎裂的聲音,咔咔響起,張怕偏頭看,身上再傳出聲音。因爲動作比方纔稍大,在咔咔聲響過去,又傳來輕輕的碎冰落地的聲音。
張怕好奇仔細看,身外竟然結有一層透明很像薄冰的東西,那是蛻去的皮膚。這讓他心頭一愣,我是靈體,靈氣幻化而成的身體也有糟粕?
事實證明,即便是修真者倚之爲寶的靈氣,同樣有精純和不精純之分別,各種靈氣種類繁多,漫漫散在大野外,當然會有雜質。
當初張怕凝靈體重生,哪會想到要篩選、選擇靈氣,能保住性命已經是極大幸運。更何況即便想選擇,也沒有那個實力。而現在,純白如一的朝露以自身爲引,樂曲爲器,注入一腔真情,更付出全部心血,給張怕玩了次伐體。雖然修爲暫時沒有增長,但是對於日後修行大有益處,估計會事半功好幾倍。
說來是巧合,張怕關門後回想起天雷山,心情激盪,也有些黯然。朝露只想安慰他,奏琴寬慰心情,不想琴聲直擊張怕心靈,帶動他的心情更加激盪。
朝露是星空中的靈體,和張怕那種半截子靈體不同,她能感悟到星空法則,在奏琴時將這些隱入樂曲中,以琴聲助人修行。
只是樂曲好聽,規則難懂,隱隱約約幾不可察,若是仔細想學想分辨,怕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但是張怕沒想學,輕鬆放開心靈聆聽朝露心聲,便得了大好機緣。
看着摔落地面的透明皮膚,張怕猛地一跳,只聽嘩啦啦聲音響起,身體外結成的透明皮膚全部落地,現出一個嶄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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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身後傳來問話:“捨得動了?”是桃花纏綿幽怨的聲音。張怕轉過身,見二人站在門檐下看他。心念一動,輕聲問道:“你們站了一夜?”桃花哼聲道:“你說呢?”張怕趕忙抱拳施禮:“辛苦了。”
桃花馬上露出笑容,點頭道:“這才懂事,不過咱關係這麼好,感謝來感謝去的,多假?”
張怕稱是,二女肯爲他守一夜,說明極關心他,這份情總要記住。
桃花又說:“天挺好的,出去轉轉?”
張怕琢磨琢磨,他需要保護逍遙和無病,又要保護朝露和桃花,只要出門就有可能惹來事端,一動不如一靜,以不惹事爲第一原則。跟二女鄭重說道:“我有一事相求。”
啊?二女什麼時候見過張怕這麼認真嚴肅,各自猜想是什麼大事情。尤其朝露,看到張怕嚴肅和她說話,心裡莫名感到一陣後怕,他要說什麼?
張怕道:“我身上有許多寶貝,也有許多朋友,有些朋友相貌怪異,可能會嚇到你們,所以,從沒讓你們相見。”
才說到這,桃花插口道:“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叫出來見見就是,不過你把他們藏在哪?帶在身上?不是吧?你爲什麼把朋友關起來?”
張怕略微笑笑沒說話,他身上有伏神蛇,還有小藥兒等一些傢伙。在今天以前,張怕無時不刻想的都是與二女保持距離,沒心情也沒機會說這些。但是隨着相處日久,而且看起來還要相處更久,便讓他們互相見見,對小傢伙們來說總是件好事。
第一,伏神蛇等小傢伙憋的太久,該出來透透氣,第二,二女的琴聲有增進修爲之能,有自己和後院的獨角獸爲證,他想讓身邊的小傢伙們一起變厲害。之所以要鄭重說起此事,主要是擔心二女怕蛇。
桃花見他只笑不說話,脾氣上來,氣道:“又這樣,我一說話你就傻笑不說話,要麼就說不知道,真氣人。”
張怕解釋道:“我的那些朋友不是人,我怕嚇到你倆。”
“你的朋友有什麼可怕的?再說了,不是有你保護我們麼?”桃花接口回話道。
張怕又笑一下,低聲問道:“你怕不怕蛇?”
花尖叫一聲,面上露出似怕非怕、還帶點爲難的表情,轉頭看朝露。朝露眉頭輕皺一下,好似對蛇也有些不喜,啓口問道:“你怎麼和蛇做朋友?”
張怕道:“我不光和蛇做朋友。”說着話神念一動,掌心中出現小小火兒,一個火焰小精靈笑着撲向張怕,他被關的有些太久,出來便說道:“好久。”
張怕略有歉意,可是被抓進曦關之後,每日過的都很危險,自不敢讓他們輕易出來。後來不危險了,又有二女纏心,攪的他心亂如麻心跳如鼓,每天想的做的事情都和二女有關,也沒時間顧及他們。
輕聲安慰小火兒一句,又喚出小藥兒,小玉人一樣的小可愛一出現直接貼到張怕臉上,脆生生說道:在埋怨張怕好久不理她,幸好有火兒陪伴,否則小傢伙能孤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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