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要不我做你女朋友吧。”
顧佳穎又可憐兮兮的接着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大學生,而我……”
安平才急忙接道:“穎姐,你別誤會,我現在……反正情況有點複雜,有些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以後在南合市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咱們就是一家人,你就是我的姐姐。”
“真的?你真不嫌棄我?”顧佳穎目光中燃燒着希望的光芒,情不自禁的摟着安平親了一口。
搞得安平立即臉紅,關於愛情,他還是個小白。
顧佳穎的父親以前就是鎮長,家庭條件還算不錯,起碼在當時的流雲寨那首屈一指。
隨着父親的升遷,又搬到了縣城。
可惜因爲貪污被關了進去,以至於家道中落。
天快快亮的時候纔來了睡意。
“你要是敢爬過來就是畜生。”顧佳穎心結打開,帶着笑容和嫵媚,似乎不是警告,而是一種暗示。
可憐安平沒聽懂,側着身靠在牀沿,生怕成了畜生。
只是沒有想到第二天離開酒店的時候被顧佳穎定義爲:畜生不如。
隨後安平電話聯繫何長風,把去江南聯大報道推遲到明天。
下午,他要去辦一件大事:買房子。
當顧佳穎看到房產證上寫着她的名字,激動的留下了眼淚。
“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以後這就是你的家。”
“傻瓜,這是咱們的家。”
顧佳穎像一個歡樂的小公主,圍着房子東看西看,又精心的打掃,猶如擦拭着心愛的玩具。
接着又按照自己的喜好佈置了一番,可憐安平成了義務勞工,一會兒去超市,一會兒去傢俱城。
見到顧佳穎開心,安平也很高興,能夠爲她做點什麼真的挺好。
“穎姐,我明天要去大學報道,暫時住在宿舍,這些錢你先拿着用,不夠的話再和我說。”
顧佳穎在廚房裡忙碌,拿着鍋鏟就出來了:“老實交代,大學裡是不是有小情人?”
“穎姐,你別瞎想,我明天才第一天去報道。”
“有也沒關係,反正我纔是大房。”聽得安平直冒冷汗。
合着所謂的大房,二房就是按房產來的?
看來回頭要找老道在倒騰點靈丹妙藥,不然哪兒了有錢整二房,三房?
當然對於顧佳穎的廚藝,安平是讚不絕口。
“小樂,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想把我媽接來住,可以嗎?”飯後顧佳穎猶豫再三才開口問訊。
縣政府的單位房已經被收走,顧母一個人在鄉下無依無靠,過得很苦。
可是顧佳穎力有不逮,如今總算有了這個條件。
“穎姐,你是房主,沒必要問我。”
顧佳穎聞言,一下子將安平撲倒在沙發上,一通亂吻。
搞得安平意亂情迷,差點兒擦槍走火。
“小樂,你還是個大學生,哪兒來這麼多錢?”這個疑惑一直縈繞在顧佳穎的心頭。
“昨晚你見到的那個人是我失散多年的表舅,他可是個富翁,身家上百億,這點小錢不過是九牛一毛。”安平扯了個謊,雖然顧佳穎將信將疑,也算是搪塞了過去。
“小樂,你感覺你現在不一樣了。”
“那肯定了的啦,人總是要長大的。”
“不是,我是說你和上次見面的時候都不一樣了,要不是我太熟悉你的背影,我差點都沒敢認你。”
“原來穎姐一直暗戀我。”
兩個人又甜蜜了一番,臨睡前又是老套路:‘你要是敢半夜進我房間,你就是畜生。’
自然安平又畜生不如了一次。
接下里的日子,安平很忙碌。
首先是學業,雖然他有了如今的種種奇遇,骨子裡從小被爺爺灌輸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
所以他必須去完成學業。
其次就是安而樂離世以後的善後工作,當然主要就兩方面,一個是汪家,一個是姚啓大。
還有最重要的是修煉,可是似乎一切如常,關於修死,他依然還是個小白。
輪迴心經的修煉方法很明確,並非生澀難懂,可就是效果沒啥效果。
如同很努力的拉屎,卻只擠出了一個屁。
聯大的報道很順利,校長和何長風是老關係,一切都只走了個過場。
當然了,主要還是聯大本來就是個不入流的大學,和江大完全沒法比,所以這種操作也能夠如此順利。
南合市流行這樣一句話:江大的美女,科大的漢,聯大的流氓滿街轉。
可憐,昔日江大的學霸,陡然淪爲了流氓。
宿舍裡的兩個室友對於安平不冷不熱,整個學校的學習氛圍也完全不能和江大比擬。
反倒是業餘活動,亦或是談情說愛,似乎都是個中高手。
由此看來,人生的選擇不過是有得有失:即便是不入流的大學,也擁有一些重點高校學習不到的東西。
整個班級三十多人,僅有四個女生,號稱四大美女,模樣兒真是沒的說,沒的說就是字面意思。
隨着輔導員的引薦,安平正式成爲了聯大的一員。
安平看着《機械設計基礎》、《工程力學》、《藝術學》、《工業美術》等課程頓時懵圈。
暗罵何長風也不提前溝通,文理科都沒分清楚。
關鍵是一下子插到了大三,於是安平如同一塊海綿,拼命的吸收。
這事幹的,真的就是腦子進水了。
“安平,別看書了,哥們帶你見識見識什麼纔是真正的大學生活。”室友張國勝微胖,帶着黑框眼鏡,鏡片厚的跟啤酒瓶底子差不多。
他和安平一來二去也算熟悉了起來,才一改昔日的冷漠。
安平也因爲在江大的經歷,倍加珍視這份友情,把書一丟,就屁顛屁顛的跟着去了。
穿過學校的操場,進入了一片小樹林。
裡面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這貨底是要幹啥。
突然前方傳來聲音,似是痛苦,似是壓抑的亢奮。
安平也是見過世面的是人,頓時明白了前方是野戰軍,而張國勝這是拉着他一起來偷窺?
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心裡已經有了退意。
結果張國勝拿出了個老年機,將手電筒打開,那個光線強度跟探照燈差不多,衝着人家就照了過去,同時還大喊:“你們哪個系?”
嚇的野鴛鴦提着褲子就跑。
關了探照燈,還興沖沖的對着安平說道:“嚇死這般鱉孫,走,前面應該還有。”
“你這樣不怕捱揍嗎?”安平表達不滿,很不屑這種無聊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