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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本公子來這裡,難道還需要二姐你的批准?”被稱作公孫少爺的青年人做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他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但雙手卻還不忘,在他帶來的兩名少女胸前各捏了一把,將兩團豐盈捏得變了形狀。
“哪有啊?公孫少爺大駕光臨,二姐我歡迎還來不及呢!”二姐滿臉堆笑,嗲聲嗲氣地說:“快,快請坐吧,二姐這就去叫春花兒來陪你。”
“今天不用叫春花兒了。”公孫少爺伸了伸手,阻止了二姐的行動:“今天,我公孫戾,點名讓二姐你,來陪我!”
二姐微微一愣,隨即開懷大笑:“既然公孫少爺讓我來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嘍,反正我也陪過少爺你多次了,不是麼?”
說着,伸出兩條白藕般的細長胳膊,就纏上了公孫少爺的脖子。
公孫戾吩咐手下人,包括兩名少女,在大廳中隨便找個座位,而自己則一手摟着二姐,進入了旁邊的包廂。
包廂內,微微的喘息聲響起,一個嬌媚的女聲問道:“少爺,怎麼樣啊?二姐我還行吧?”
“那是當然,二姐這樣的熟女,豈是那些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所能比的,每次跟二姐來,總是讓我最滿足啊!”公孫戾興奮的聲音響起:“誒,對了,要是你老公知道了,會對你不利嗎?”
“他哪敢管我的事呀?就算敢,一聽到你公孫少爺的名頭,也就不敢嘍!”二姐的聲音越發地風騷,越發地YD。
低沉的喘息再度響起,一對裸體相交着,扭動着。
但幹着苟且之事的兩人萬萬沒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正被人密切監視着。
包廂外的大廳中,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站着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其中那個少年模樣男人的肩上,還站着一隻麻雀般大小,叫不出種類的小鳥,在場誰也沒注意到這兩個男人,至於他們是怎麼進來的,當然就更不會有誰去追究了。
“老爸,剛纔我還在納悶,你爲什麼要帶我來這種地方,但現在……沒想到,這京城公孫家族,比當年A市的那個分支,還要不象話!”少年輕聲對另一個男人說道。
“浩然,來到北京之後,我剛纔在發愁,該上哪去找公孫家族的人,現在正好從這個公孫戾下手。”
這兩個男人,當然就是歐陽父子倆,至於那隻麻雀般的小鳥,自然是小鶴了,小鶴在到達金丹期後,雖然不能變化人形,但卻已經能自如掌控自己身體的大小了。
一路上,小鶴就興奮地將自己的身體,時而變得象一架巨型客機般龐大,時而變得象一隻最小的飛蟲般渺小,玩得不亦樂乎。
歐陽父子與小鶴的靈識,毫不費力地覆蓋了整個靈霄寶殿,每個人的一舉一動,無不處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其中當然包括公孫戾與二姐。
“哈哈,這個叫公孫戾的傢伙,可真會享受!”小鶴似乎也受到了感染。
“真後悔讓你也來這個地方,看到了吧,一來就不學好!”歐陽浩然沒好氣地傳音回敬道。
“大哥別這樣嘛。兄弟我隨便說說罷了。”小鶴委屈地傳音道。
歐陽浩然轉過頭去,乾脆不再理睬小鶴。
過了良久,完事的公孫戾與二姐,才心滿意足地走出了包廂,來到大廳中央的沙發上,愜意地坐了下來。
公孫戾雙手依舊摟上了兩名少女,但在他的腿上,則坐着二姐那豐腴的身體。
“哎呦,我的二姐,你輕點好不好,我都快吃不消了。”公孫戾平素沉湎於酒色,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居然連一個女人的份量,都經受不住。
沙發上淫笑聲此起彼伏。
歐陽浩然儘管沒經歷過這種場面,但從小修行的他,心志的堅韌早已遠勝堅鐵,這種場面根本不可能讓他受到影響。
再說,這裡的女人儘管漂亮,但又怎能與他的夢中戀人馨語相提並論?
就在這個時候,大廳的門又打開了,一羣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女,互相簇擁着,進入了其中。
在這羣青年男女中,有一個女孩身材高挑,長相尤爲出衆,靈霄寶殿的小姐素以美貌著稱,更有不少達官鉅商們,擁着那包養的美貌情人來這裡消費。但這個女孩的姿色,卻不遜於在場任何一個美女。
“田玲?”公孫戾一看到這個美女,兩眼頓時發亮,他連忙甩開二姐與兩個美人,向那女孩走去。
這羣男女中,有一個戴着副眼睛的男青年大聲說:“兄弟們,姐妹們!今天,是我們大學生涯的最後一個晚上,讓我們在靈霄寶殿這個全北京最高檔、最豪華的娛樂場所,向四年的大學生活,向四年的青春,作個告別吧!”
青年們紛紛起鬨着贊同,拍手聲、尖叫聲此起彼伏。
眼睛男繼續發表着他的演講:“現在,就請我們的同班同學,素有‘清歌玉女’之稱的田玲同學,向我們一展她那美妙的歌喉吧!”
剛纔的那個美女,從人羣中脫穎而出,走上前來,掄起一對粉拳,向着眼睛男錘了兩下,嗔道:“看你還貧嘴!”
田玲走到臺前,拿起話筒唱了起來,美妙的歌聲從她喉中展現,聽得臺下衆人如癡如醉。
如果說一開始,田玲的美貌在靈霄寶殿這個地方還算不上突出,並沒有引起太多關注的話,現在她的歌聲,卻征服了在場幾乎所有人,尤其是在場的男人。
當然,歐陽父子除外。
“真漂亮!”小鶴卻在一旁興奮地傳音:“要是我以後能娶到這樣的老婆,嘖嘖……”
“嘖嘖你個頭!”歐陽浩然邊傳音邊將手伸到小鶴頭上,敲打了一下:“別忘了今晚我們要辦的事!”
“人家說着玩的嘛,幹嗎這麼當真?”小鶴委屈地傳音道。
就在這個時候,場上的形式又發生了變化。
“好好好!沒想到我們美麗可愛的田玲小姐,居然連歌都唱得這麼好!”一個西裝筆挺的公子哥,向着臺上的田玲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