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一團的黑氣,圍繞着大邪王。
在這一團黑氣當中,出現了一個遠古的巨魔,魔王,這個巨魔在吞吃着日與月,在吞吃着山與河,在瘋狂的吞噬着一切,天地盡化漆黑。這就是大邪王的劍魂嗎?
而這個遠古的巨魔帶着呼嘯的風聲撲向了那個洪荒巨猿,一時間遠古的巨魔與洪荒巨猿戰個不平,幾乎完全戰成了平手。他們打的那個是在魂之界,故而這邊只看到影像,但仍然可以感覺得到撲天的氣勢。
燕真也知道,這僅僅只是自己大邪王的一部分罷了。
在大邪王的上面,繼續的出現了一尊仙人的影像,這一尊仙人仙風道骨,教化蒼生,飛行三界,有着無邊之道法,手握拂塵,拂塵當中有無盡真理,背印着陰陽魚,陰陽魚上有着一個世界。
這尊仙人的影像的強大,並不在遠古巨魔,洪荒巨猿之下。
燕真知道,這仍然只是自己大邪王的一部分罷了。
在大邪王的上面,繼續的出現了一尊佛陀的影像。那一尊佛陀口中念着經文,只見天花由着虛空當中墜落而下,三界諸多時空都被染成了金色,在金色當中有無盡的寶石,黃金,化成了一片極樂世界。這一尊佛陀的強大,絕對不在仙人,遠古巨魔,洪荒巨猿之下。
燕真知道,這仍然只是大邪王的一部分罷了,一切還未結束呢。
只見在大邪王的上面,繼續的出現了一尊巨大的猙獰的影像,這是一尊人頭馬身的影像,這是遠古妖馬帝這尊妖帝的影像。遠古的妖尊在虛空的時空當中出現了,遠古妖帝以強絕的速度踏破着空間,追尋着時間。這遠古妖馬帝似乎與洪荒巨猿是死對頭,甫一出現便狠狠的與洪荒巨猿撞擊到了一起去,化成了轟轟隆隆的響聲,響徹一時。遠古妖馬帝的強大也絕對不在洪荒巨猿之下。
燕真知道,這仍然只是大邪王的一部分罷了,一切還未結束。或者說,真正的大餐才真正要開始。
在虛空當中,天暗了。
地暗了。
空間停了。
時間似乎也停滯了。
在隱隱約約之間,出現了一尊大能的影像。
這一尊大能甫一出現,便手握着蒼穹,腳踏着乾坤。
他的身軀如天地一般的偉岸。
他的強大無以倫比
。
他的兇威震懾着一切。
他散發着無盡的邪氣。
他腳踏着仙尊,佛陀,遠古巨魔,妖馬帝以及洪荒巨猿。
燕真知道,這纔是大邪王真正的本尊劍魂,一個可以腳踏仙,妖,魔,佛四者的強大劍魂。這種劍魂強大的可以凌駕在一切之上,這種劍魂邪惡得可以不管天地法則,一切由着劍魂本身的心。
燕真聽到了周圍無盡的震驚,無盡的感慨,是的,自己劍魂的露相估計估震瞎一部分人。
“天!這是什麼劍魂?怎麼如此的強大。”一個修仙者驚呼出聲。
“是啊,這強大得也太誇張了吧。要知道袁皇劍的劍魂洪荒巨猿可是一個超級強力的劍魂,袁皇劍也是袁門的三大神劍之一。而白燕公子的這柄大邪王劍,居然同時有五個劍魂不說,這五個劍魂居然每一個都不在袁皇劍的洪荒巨猿劍魂之下,哪裡來的這麼強力的劍魂。”一個修仙者用着近乎驚恐的語氣說道。
“是啊,這簡直是太強了吧。而且還不止如此,他這五個劍魂當中,最後出現的那個劍魂,簡直是邪氣透九霄,硬生生的把其它五個劍魂,包括洪荒巨猿的劍魂都輕鬆的踩在地面之下,這簡直叫人無法置信,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大的劍魂。”另外一個精擅於劍器製做的修仙者用近乎不可能的語氣說道:“這完全強過頭了。”
“是啊,強得簡直令人無法置信。”
“怎麼可能會這麼強。”
“這種等級的劍魂,按理在地上天庭纔可以找到,而如今居然在這裡都找到了。”
“天,這真是白燕公子自己製做的飛劍,而不是地上天庭出品嗎?能輕鬆的把袁皇劍壓到了這個地步。”
現在是徹徹底底的轟動了,在場的修仙者都不是什麼沒見識的人,但是都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大的劍。
……
燕真看向袁承東:“看來最終還是我勝了。”
袁承東的面色變得相當的難看:“你得意個什麼勁,你只是劍本身勝過我,而不是你本人勝過我。”
燕真輕鬆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一開始的時候是爭一個問題,你堅定的認爲出身決定一切,但是我不同意,我們便以劍魂對賭。你的劍魂是你們袁門的高貴劍魂,而我的劍則是我自己煉的,野路子出身。結果我的劍魂完爆你的劍魂,我的劍完爆你的劍。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有臉說出身決定一切,你的臉都快腫了吧。”
袁承東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袁二少帥,如何被這樣的岐視過,當下一怒:“稍得了一些小便宜便得意洋洋,以爲自己很不了起,果然是沒有學過禮儀的低賤之人,低賤之人,接下來我們便比劍,本少帥要讓你這個低賤之人知道何爲正統,何爲高貴。”
燕真手握着大邪王:“我戰勝你之後,一定會我親自用手把你的嘴抽腫,我就沒見過這麼臭的嘴。”
“大膽賤民。”袁承東冷喝了一聲:“便接接我真正的絕招,僞金皇劍道之速劍。”,袁承東猛然的把他劍魂收了回去,其劍袁皇劍歸鞘,化成了一道流光而來。
剎那間,一道快得旁邊所有人都看不清楚的劍已經飆了出來
。
燕真仔細的看着這一道劍光,好快,有些地方甚至快得自己也看不清。
燕真駭然的發現,袁承東這一劍的快,比起對付南宮無與北宮勝兩人聯手時還要快,看來之前他隱藏了實力。
燕真也知道面對着這一記劍招,自己根本就來不及發揮劍招,故而把自身的身法發揮到了極限往旁一閃,但是片刻之後,只覺得左肋一痛,燕真再一回首,發現自己的左肋已經被擦出了一道極長的劍傷。
該死!
燕真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去抱怨,知道對手的下一劍只怕馬上就來,故而毫不猶豫的祭起了僞水皇劍道,漫天的大水由着燕真的劍中釋放了出來,遍佈了周圍的每一處,以期延緩袁承東的劍。
剎那間,袁承東的劍又來了,依然是快得驚人。
而燕真赫然的發現,自己就算是釋放了僞水皇劍道也擋不住這樣的快劍,身體還是慢了半拍,被這一劍擦中了。
好快!
燕真的面色微微的一變。
其實現在對於燕真來說算是相當不利。在剛纔第二劍的時候,燕真的劍光也擦着袁承東的劍光而過,稍稍的碰觸了袁承東的劍光。在那一下子的碰觸當中燕真發現,袁承東的法力只怕是元嬰境九重。而同時,能讓自己的僞水皇劍道的延緩都沒有作用,對手的僞金皇劍道至少也到達了六個金皇劍意凝聚在一起的地步,這可真令人無比的蛋疼的劍意。一直以來燕真自身能越小境界勝敵的關鍵便是劍術上面佔優,但是對手的劍意一點都不比自己差,自己連越小境界勝敵的關鍵都丟了。看來也只有把自己的壓箱底絕技都用出來了。
袁承東的身形終於停住了,他高傲的握着他的劍,帶着一種俯視衆生的態度,他的脣角略略的一彎,帶着幾分嘲諷的感覺:“燕真,出身終究是決定一切的,你的劍固然走了一些小運氣比我的劍要略強一些,但是你的本人太弱了,我出了兩劍,你便傷了兩記,這樣的情況下還想與我打,真是可笑。”
燕真聽了之後,也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袁承東,你是不是得意太過了,我這開始的兩劍可都是有些讓着你的,接下來我要展現真正的本事了,我會讓你痛苦之極的。接下來便是我的反攻了。”
袁承東冷笑一聲:“你還真是口吹大氣,落到了這種田地還敢胡說,你可知道我的僞金皇劍道是由什麼組合的麼?我的六種劍意,分別是快之劍意,速之劍意,秋之劍意,金之劍意,銀之劍意,鐵之劍意。前面的三種劍意都是可以讓劍本身更快的劍意,而後面的三種劍意在剎那間可以讓空間當中更平,更滑,而如此一來劍意便更快。簡單的來說,我的六種劍意,實質上組成了一個極巧妙的組合,可以讓劍更快。我的劍快得無法可想。我的特點就是快,你也想敗我,真無異於癡人說夢。”
“癡人說夢嗎?可笑啊可笑,實際上可不是癡人說夢。”燕真說道:“你準備好了吧,我便要開始進攻了。”
空中的氣氛近乎凝固了,連風都不動了。
滴答,滴答,燕真身上受的兩處傷的血落在地面上。
這一戰進行下去,會贏的到底是誰?是現在佔了極大優勢的袁承東,還是口出狂言的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