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然是小影了,而另一個,竟然是一頭魔神?不對,不能說是魔神,而是修煉了強大的魔功而形成的手段?小影自然是佔據了絕對的上風,但是那魔神竟然可以堅持下來,看上去小影怕是一時半會拿不下他?魔神咆哮一聲,魔氣鼓盪間魔威無限?小影一進來就遭遇了這魔神的偷襲,雖然早有準備,一時間也被其偷襲的手忙腳亂,現在雖然佔據了絕對的上風,但想要將其斬殺,還真有一些困難,這都是自己的實力被壓制的緣故?
那魔神看的黃奇等人進來了,臉色也是豁然大變,隨即更爲兇殘的拼命與小影糾纏?竟然沒有逃走的打算?黃奇的神念向着洞穴深處探測而去,縱然被嚴重壓制,但黃奇依然它測到了,洞穴深處果然存在這一個祭壇,但是讓黃奇臉色微變的是,那祭壇的上方,竟然盤膝這兩道身影?一道正是自己認識的廖天陽,臉色無比的慘白,周身也有強大的空間波動在肆虐?這顯然是以精血之氣來提供給祭壇能量,這是要被傳送走的前兆?
而黃奇看的另一個身影的時候,瞳孔也忍不住微微一縮?廖天陽的修爲看起來應該在離合大圓滿的地步,但是另一道身影的修爲竟然到了洞玄強者氣息?這怎麼可能?人界如何有人可以修煉到洞玄強者?黃奇也是被震驚了一把,但是看清楚那人的容貌之後,黃奇的臉色終於變了?這人乃是自己曾經尋找了很久的花央子?黃奇修仙以來,第一次外出遊歷的時候,就遇見了這花央子?
當時黃奇還是築基初期修爲,而這花央子確是築基後期,黃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當時被花央子這老傢伙追殺的可謂是上天無門,費勁了好大手段,纔算是拜託了花央子的追殺?但從那以後,花央子彷彿消失了,再也沒有了這老傢伙的蹤跡,現在怎麼出現在這裡,而且你修爲竟然達到了洞玄級別,這怎麼可能?再看花央子周身魔氣縱橫,那可怕的氣息哪裡是廖天陽可以相比的?而他端坐在祭壇之上,臉上古井無波,似乎那祭壇並沒有要求他血祭一般?
花央子看的了黃奇,眼中也浮現一絲驚訝之色,隨即對着黃奇微微一笑,一直點在了廖天陽的眉心?下一刻,廖天陽的身體竟然砰的一聲自爆了開來,整個身體竟然化作了一灘學舞,融入了祭壇之內?在哪裡大戰的魔神突然看的了廖天陽竟然就這樣死了,頓時怒吼咆哮了起來;
“花央子,你敢食言?我要殺了你,爲我兒報仇?”這魔神竟然是廖參滲,不過原本廖參滲就落在下風,突然看的兒子慘死當場,怒吼一聲,捱了小影強大的一擊,噗嗤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更是猙獰的可怕?對於自己的傷勢,更本不管不顧,拼命的衝向了祭壇?花央子聞言確實冷笑一聲;
“哼,要怪你就怪黃奇吧?若不是他們突然出現,本尊定然會帶你兒子去靈界?你沒看到黃奇等人來了嗎?若不快點,本尊三人都要死在這裡?”但廖參滲確是拼命重來,可怕的拳頭砸想了花央子?花央子冷哼一聲,一指點出,頓時周身魔氣鼓盪,可怕的氣浪衝擊了出去,頓時撞擊在廖參滲胸口,廖參滲噗嗤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就直接倒飛了出去,一臉的絕望和不甘?
黃奇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這三個傢伙狼狽爲奸,知道逃不掉了,廖參滲爲了抱住兒子,拼命拖住小影。讓花央子和廖天陽通過這裡離開刺出?但看的黃奇突然發現了自己,花央子也顧不得允諾,直接將廖天陽血祭祭壇,想要快點離開這裡?黃奇心中冷笑一聲,;
“花央子,這麼多年了,黃某真是找的好辛苦?今天你還想走嗎?你我二人的恩怨,今日也該瞭解了?”黃奇冷哼一聲一指點出,一道靈力匹練激射而出?頃刻間就打在了那祭壇的一個角落?那即將被開啓的祭壇頓時一陣劇烈的顫抖,竟然停止了運行?花央子的臉色徹底變了,因此的彷彿要滴出血來?冷冷的看向黃奇說道;
“黃奇,我們之間原本就算不上太大的恩怨?後來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後,老夫就再也沒有得罪過你?並且只要你在的地方老夫就退避三舍,今日你難道要斬盡殺絕不可嗎?”黃奇冷笑一聲說道;
“花央子,若是黃某猜測不錯,你並非這個世界的人?也不是魔界的人,你是來自靈界的吧?”花央子聞言眉頭微微皺起,並沒有否認黃奇的話?一臉狐疑的看向黃奇?黃奇輕輕點頭說道;
“當年我只是太一門的一個小修士而已,你爲何要躲着我?你是靈界的強者,縱然來到了這一方世界,實力大損,修爲幾乎被廢,但人界能擊殺你的怕是根本不存在?你爲何對我退避三舍?我看你並非怕我,而是怕我身後之人才是?”花央子聞言,臉色也是徹底凝重了下來,沒想到黃奇的反應這麼機敏,竟然讓其抓住了蛛絲馬跡?黃奇冷笑一聲說道;
“花央子,說吧,你與我師傅有什麼關係?不然今日你插翅難逃?”花央子聽聞了黃奇的話,臉色更加的陰晴不定,花央子也不敢斷定,黃奇是框自己,還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今天看黃奇的樣子,就是無法善了?片刻之後,花央子的嘴角露出了微笑,點頭說道;
“好,好,好,黃奇,怪不得那老傢伙能看上你,花某不得不承認你有幾分本事?告訴你又有何妨?莫非你還真以爲自己可以將我斬殺不成?我遠離你就是怕那老不死的感應到我的氣息,所以這幾百年來我一隻隱藏不出?哪怕他飛昇之後,我也沒有出來?原本想着自己慢慢恢復修爲,好飛昇靈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