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衡真君年輕未曾隱居的時候可是修真界數一數二的有名人物,以鐵血無情聞名,對什麼人下手幹脆利落,一點不帶猶豫的。
當年與他同代的修士甚至於前後幾代年紀差不遠的幾乎都跟他交過手,大半都被他收拾過。即便是這麼多年後的現在大家聽到他的名號也還是會心有餘悸。
當然,修真界更新換代太快了,即便是再耀眼的天之驕子,百八十年沒出現都會逐漸退出談資。
寧夏當初聽到這些關於元衡真君的傳言簡直都不敢相信故事裡頭那個兇殘冷酷的人物形象會是他們家和藹可親的真君。於是很長一段時間裡寧夏都不太相信這些傳言,堅信那定是有心人故意散播的傳言。
殊不知……
反正後來她跟着出去,看到那些個很囂張的門派修士,在一看到元衡真君後當即就慫了,忌憚且客氣。
然後又不小心見識了元衡真君收拾敵人的一二三手段……完全不帶手軟。寧夏這才意識到故事裡那個十分兇殘的故事形象原來是真的,不僅是真的,似乎還留有餘地了,因爲真正的元衡真君只會比傳言更兇殘。
明鏡真人險些成了元衡真君的弟子,早些年也被元衡真君手把手指導過。那時候元衡真君還沒有這麼不問世事,放在明鏡真人身上的心血還更多些。
有一段時間他親自帶着明鏡遊歷了陣,算是親傳纔有的待遇了。兩人的關係並不疏遠,只可惜最後因爲一些緣故陰差陽錯還是沒有做成親師徒。
但他教導明鏡的東西就在那裡,不會變的。嚴格來說明鏡纔是他第一個費心栽培過的弟子。
所以明鏡真人身上留有一大部分元衡真君的特性。
別看平時性子表現得不像,一個冷肅嚴正,一個外表?平易近人,但內核的兇殘可謂是一脈相承的。
明鏡真人本以爲這位小師妹應當也當具有這個特性纔對。畢竟她有時候表現得還挺精明的,資質這麼不錯,應該也很聰明纔對。
然而他低估了寧夏本性的頑固。
這傢伙骨子裡就是個“和平愛好者”。雖然經過修真界大染缸,她大抵還是受到了影響,稍微變得自私了些——“只要不來惹我就不搞你”。
這在寧夏看來沒什麼毛病。沒有死仇的話她還是不太喜歡用殺來解決事情,一來非要這樣平白添了累累血債,二來也沒多大意義,反而還容易污了她的神念。
說到底她骨子裡還是那個從異界來的靈魂,一切早已經定格了,頑固得任何來自於外界的力量都無法干涉到她的本心。
明鏡真人就:……
平日裡在宗門是這個性子就算了。師兄師弟師姐師妹都連着一根筋兒,就算不讓着你,但也不會下死手傷害你。
可在外邊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對待外人敵人當然要如秋風掃落葉一樣,不,是暴風捲石式打法就更好了。
發現寧夏在有些時候表現得略猶豫似乎還想留一線的樣子,明鏡真人震驚了,當然是忍不住。
不行,他得把這走歪了的小師妹掰正,要她學會重拳出擊才行。不然都對不住元衡真君這些年的教導——
寧夏聽得咋舌:“這……”她不知道大家原先怎麼好好合作佈置陣法,忽然間對方就對待敵人的態度展開了大篇幅的討論。直叫她摸不着頭腦。
“你是沒跟過真君執行任務罷?不然不可能沒學到一點,我跟你說許多年前我巴拉巴拉………”明鏡真人直接說起多年前元衡真君一次現身教育。
確實,寧夏還真沒有隨同元衡真君出過正經的任務。跟倒是跟過出去,但都是類似於拍賣會、出使別門勢力這樣的場合,自然沒怎麼見過這位老人家動手。就算有,那些場合也不需要他怎麼出手,輕描淡寫幾下便理清楚。
沒想到跟出去歷練是這種模式的。
這次可不是什麼傳謠,而是另一當事人的紀實語錄,真實無欺。真實得都有些過分了,似乎連描述的話語都帶上一種驚心動魄的氛圍。
這次不僅僅是寧夏,就連狼五等貪狼鐗弟子都對這故事中的主人公之兇殘又添一深刻印象。
尤其是狼五,他一直對時常出現在寧夏口中又時常出現在她周邊人對話當中的長者有些好奇,培養出寧夏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現在他總是微妙地覺得自己眼前似乎已經產生了些奇異影像。啊,不能再想了,反正總是要見面的。
“難怪……”聽了好幾個十分“威猛”的例子,寧夏忍不住喃喃了聲。
“嗯?”明鏡真人沒聽清她說什麼,發出一道疑問的疑意詞。
“我是說難怪那些門派的修士都這麼怕他。”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寧夏聽得咋舌:“這……”她不知道大家原先怎麼好好合作佈置陣法,忽然間對方就對待敵人的態度展開了大篇幅的討論。直叫她摸不着頭腦。
“你是沒跟過真君執行任務罷?不然不可能沒學到一點,我跟你說許多年前我巴拉巴拉………”明鏡真人直接說起多年前元衡真君一次現身教育。
確實,寧夏還真沒有隨同元衡真君出過正經的任務。跟倒是跟過出去,但都是類似於拍賣會、出使別門勢力這樣的場合,自然沒怎麼見過這位老人家動手。就算有,那些場合也不需要他怎麼出手,輕描淡寫幾下便理清楚。
沒想到跟出去歷練是這種模式的。
這次可不是什麼傳謠,而是另一當事人的紀實語錄,真實無欺。真實得都有些過分了,似乎連描述的話語都帶上一種驚心動魄的氛圍。
這次不僅僅是寧夏,就連狼五等貪狼鐗弟子都對這故事中的主人公之兇殘又添一深刻印象。
尤其是狼五,他一直對時常出現在寧夏口中又時常出現在她周邊人對話當中的長者有些好奇,培養出寧夏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現在他總是微妙地覺得自己眼前似乎已經產生了些奇異影像。啊,不能再想了,反正總是要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