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同步值也有好久沒刷了。
秋長天還以爲自從結了一品金丹,便不用再刷同步值了,卻沒想到自己凝聚的不敗金身,會被自己的另一個小號給打破——真是堪比秋魏大戰還要讓人無語的事情。
果然,無論在哪個世界,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都只有一小撮人,彼此之間不發生競爭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還是得刷!
秋長天便找到紫薇掌教,提出既然戰爭已經結束,自己也不再是主帥,便可以替門派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和同門真人論道啊,比試啊等等。
紫薇掌教沉默聽完,便提點秋長天,說長庚真人你有這個心很好,不過現在是什麼時候哇?
不止咱們崑崙宗門內部,全天下都再拿你和太陰劍主做比較,你再如此急切地表現自己,大家都要說伱長庚自知不敵,才刻意顯擺來着……這有違咱們崑崙的內斂之道。
秋長天聞言也傻了,現在問題是內斂低調嗎?我同步值都快掉完了,還低調呢!
他默默離開玉虛宮講經室,便看見徐應憐從旁邊降落下來。
徐應憐見秋長天神情黯淡,大概也能猜到是因爲太陰劍主之事,不由得心頭一蕩,暗想:師兄原來也會有這般被人落在身後,因而黯然神傷的時候啊。
這樣想着,心裡便生出無限的柔情來,過去將秋長天的手臂抱住,溫言道:
“師兄何必如此不開心?若只是因爲那太陰劍主,照我看來大可不必。”
“那太陰劍主只是三品金丹,便有太陰素鳴劍又能如何?外物再強,終歸落不到自身道基上,後續結嬰、登仙,距離肯定會越拉越開,又何必急於這一時的先後呢?”
秋長天聞言,心裡也是暖得不行。
道理他都懂,崑崙長老們都說過幾百遍了,但徐師妹是何等心高氣傲之人?換做別的什麼修士,境界實力弱於她的,連看都不會多看兩眼,更遑論要勸慰對方了。
不論我是不是那個無敵的師兄,師妹的心裡都有我啊!
兩人回到金嶺洞府,大爲感動的秋長天便替徐應憐梳髮,抱着她說了一會兒話,就像是羅衍對待石琉璃那樣。
徐應憐卻哪裡吃過這些溫柔招數?以往師兄雖然溫文爾雅,但卻也不逾禮節。偶爾抱一抱她,溫存片刻,見她臉紅害羞,便也立刻收手了。
說白了,雖然已結爲道侶,卻是更像師兄妹。
如今這般,想來纔是夫妻之間應有的互動吧……想到這裡,徐應憐便感覺自己一顆七竅玲瓏心,都要化在這無邊無際的柔情蜜意裡了。
秋長天也覺得有些新奇,概因爲這徐師妹的性情,和石琉璃完全不同。
比如哄她的時候,說些小甜話兒,石琉璃立刻小鳥依人地鑽入懷裡,依偎在他的懷裡貼貼黏黏了。
但徐應憐生性終歸清冷,就算是心裡羞澀,最多也就臉紅。至於像石琉璃那樣主動抱過來,更是絕無可能。
不過,她越是這般自矜,秋長天便越是來了興致。
調戲自家老婆犯什麼法?夫妻之間的情趣而已嘛。
他便將從姜魔女那裡學來的諸多主動進攻手段,往徐師妹身上一一試驗。什麼挑起下巴雙眼凝視,什麼假裝耳語實則吹氣,什麼捧着臉親親挑戰憋氣一炷香時間……
以至於徐應憐身體都軟了半邊,卻還強撐着不肯服軟,只是氣鼓鼓地看着秋長天,心想師兄愛我歸愛我,卻也不能如此輕薄,把我當什麼人了呢?
瞪他!
兩人一攻一守,互有來回。秋長天只見師妹起先矜持自守,到後面鬆軟無力,欲拒還迎,明顯已經放棄大部分抵抗,心裡又覺得有些遺憾起來。
若自己此時並無秋長天的面具,而是以陳觀水的面目示她,該有多好?
他這般沮喪想着,卻又忘了同步值已經過低,此時在徐應憐的眼裡,師兄身上並無半點無敵人設的傲慢冷漠和高高在上,雖然往日耀眼光芒不在,但卻顯得更加親和、生動了。
見他表情忽然有些煩悶,徐應憐便只當是自己推拒太多,惹得夫君有些失落,心中繾綣猶豫片刻,便忽然將他摟住,主動將嘴送了過去。
秋長天也是猝不及防,被徐師妹直接推倒。
具體如何,自主規制,暫且不提,總之……
火候已至,秋長天手都按在腰帶上了,突然猛地意識到一點。
阿鏡和素鳴還在看着呢!
“沒事,我沒在看。”崑崙鏡連忙說道。
她是真的沒在看,不僅神識全部收回,還在試圖屏蔽素鳴劍的感知。
“我也沒看。”素鳴劍理直氣壯地道。
這破劍卻是撒謊,此時正千方百計突破崑崙鏡的屏蔽。
一鏡一劍出聲說話,瞬間便將秋長天的焚心火徹底澆滅。
他再怎麼靈活自由,也不至於拍動作片給這一鏡一劍觀賞,於是手頭動作漸漸放緩。
徐應憐終於也緩過氣來,只是摟着秋長天不放,靜靜感受隔着道袍傳過來的體溫。
兩人又繼續溫存了一會兒,這才互相分離開來。
徐應憐便盤膝端坐,開始運功驅散體內殘餘的綺念,很快便變得心如止水。
秋長天同樣五心向天,嘗試着入定靜心,但如今道心通明天賦只剩十之四五,哪有原本那立竿見影的凝神效果?
再想到如今秋長天的無敵人設,也被那凌雲破攪得七零八落,他便心裡長嘆一聲,打算讀檔到其他人設,將金丹境幽微階修到大圓滿,渡了天劫,再來讓你們曉得長庚長老一品仙嬰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