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元被葉歡的話氣得半死,好像他纔是高高在上的強者,然後大發慈悲的放過炎黃覺醒一馬。
唐德元承認,葉歡的確是個天才,天賦遠比慕洪恐怖,這樣的人,在給他一些時間,可以說能夠成爲世俗中最頂級的強者。
可是,那是以後,現在的葉歡雖然厲害,但也絕對不會是他們炎黃覺醒的對手的,況且,炎黃覺醒還有那一位坐鎮着。
就算那一位不出手,炎黃覺醒也還有慕洪他們幾位,在一個國家的龐大運作之下,怎麼可能沒有幾個真正的高手。
葉歡懶得和唐德元辯解,他是修士,不是武者,實力不能用武者的思維來揣度,在葉歡這個年紀,成爲戰神級,在這些武者眼中,已經是超級天才了。
而真實的情況是,葉歡現在修煉的時間還不足一年,如果這些東西被炎黃覺醒知道,他就會明白什麼叫做妖孽了。
唐德元的面色又怒又氣,更葉歡這種人簡直說不清楚,少年天才,太過自大了,不明白什麼叫作天高地厚。
“墨青語,你搬回碧月山莊爲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不是我四處打聽,竟然還一直矇在鼓裡。”
這個時候,一箇中年男人也從外面走了進來,語氣之中帶着怒氣,十分地不滿。
這人葉歡認識,雖然他沒有見過,但是記憶之中卻有這個人,他就是墨青語的父親,墨言。
見到墨言,墨青語的俏臉微微一變色。
墨言也是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這裡有這麼多人,他看了一眼唐德元,頓時不滿地說道:“老頭,你是什麼人?幹嘛堵在我女兒的門口?讓開!”
唐德元被氣得要死,他可是堂堂的戰將級武者,還是炎黃覺醒的人,地位尊崇,就算是市長,市委書記這種級別的人見到他也不敢放肆。
葉歡就算了,這個中年人也敢對他囂張,真當他是好說話的嗎?
唐德元正想要發作,不過隨即卻忍住而來,因爲剛纔這個中年人叫墨青語女兒,和明顯,這人和葉歡有關係。
雖然對葉歡恨得牙癢癢,不過唐德元也不敢去招惹葉歡,一咬牙,退到了一邊。
墨言不屑地看了唐德元一眼,大步走了進來,墨言的態度讓唐德元更加氣憤,不過卻沒有一點辦法。
“你居然也在這裡?你們不是離婚了嗎?怎麼還住在一起?”一走來院子,墨言一看到葉歡,就皺着眉頭說道。
在他心中,葉歡還是那個弱智的紈絝子弟,而且他的父親都不管他了,所以墨言自然不把葉歡放在眼中。
“墨言,這不關你的事情,你來幹什麼?”葉歡還沒有說話,墨青語已經是冰冷地說道。
她還記得墨言準備要讓她嫁人,這是最讓她難受的,她的心中自然十分不喜歡墨言,所以直接直呼其名。
墨言的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我是你的父親,這些事情我憑什麼不能管?小子,我告訴你,你們已經離婚了,別在糾纏我的女兒了。”
唐德元的心中頓時猛然一跳,這個傢伙是不想活了啊,竟然敢這麼說葉歡,這個傢伙的脾氣唐德元實在太瞭解了,就算是山河門想滅也滅了,何況這麼一個普通人。
讓唐德元震驚的是,葉歡只是站在那裡,表情淡然,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這個殺神竟然忍住了?
墨青語咬着嘴脣,和葉歡離婚是她心中的痛,也是她最後悔的事情,現在被墨言說出來,她只覺得心被針扎一般。
“墨言,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和葉歡的關係也用不着你操心!”墨青語一咬牙,狠狠地盯着墨言說道。
她和葉歡的關係好不容易修復了一點,這幾天是墨青語最開心的幾天,他怎麼能夠容忍墨言出來破壞。
她的心中很痛,這個男人真的是自己的父親嗎?他之前爲了自己的那點事業,把自己嫁給了還是弱智的葉歡。
後來葉家不管葉歡了,墨言也不能獲得好處了,現在就想把墨青語送給別人,墨青語怎麼能夠接受不了。
“哼,我告訴你,現在你們已經離婚了,你別想再和這個小子在一起了,我已經給你找好了對象,到時候你就陪我去見一下。”墨言冷冷地說道。
唐德元聽得是心驚肉跳,這個人還真是花式作死啊,在葉殺神面前這麼囂張,口口聲聲要將人家的妻子介紹給別人。
聽到墨言的話,墨青語再也忍不住,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墨言一口一個你們已經離婚了,狠狠地刺痛着墨青語的心。
她很想說,自己還沒有和葉歡離婚,自己還是他的妻子。
只是,她沒有勇氣在葉歡面前說出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瘦小的身影動了,帶着一絲血腥的氣息,葉小北身上彷彿帶着一絲紅色的殘影,猛然殺向墨言。
墨言一下子被嚇住了,葉小北的速度對於他而言,太快了,他身上的殺意彷彿實質一般,讓墨言的心頭狂顫。
“小北,住手。”
這個時候,葉歡淡淡地說道,終於,葉小北的拳頭,就在墨言面前一寸的距離停了下來。
不僅是墨言,就連唐德元也被嚇了一跳,心中震驚不已,這個孩子怎麼這麼恐怖,殺意這麼可怕。
他又看了一眼葉歡,果然,跟着這個傢伙的,都是一羣變態,不僅天賦驚人,就連性格都是如此果決冷血。
“你,你想幹什麼?”墨言忍不住看着葉歡說道。
剛纔葉小北的殺意將他嚇住了,現在還有一些驚魂未定。
他實在想不通,怎麼這麼小的孩子會有這麼重的殺意,難道這個孩子是個殺手不成?
墨言不知道,就算是真正的殺手,也不可能有葉小北的殺意,普通的人,就算是殺再多的人,也不會有殺意的,那都是扯淡的。
只有葉小北,只有真正的噬血體,那纔是真正的殺意,宛如實質,能夠讓普通人心顫。
葉歡淡淡一笑,墨言這麼冒犯他,他也沒有生氣,反而是看着墨言,淡淡地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