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接電話是一個染着亞麻色捲髮的年輕人,也就20歲左右,坐在一輛改裝過的法拉利車身上。
“呦,還有人能從你這小辣椒那裡闖過來,這麼厲害。你不是開着路虎,還帶着一羣保鏢在路中間攔着嗎?他怎麼闖進來的?”
廖星忍不住調笑道,還少有人能闖過這小辣椒的阻攔的。
“你別管他怎麼進來的,反正一定要攔住他,給我好好教訓他一頓!”
葉夢瑤狠狠地說道,這個傢伙居然敢把她扔在地上,此仇不報非君子!
雖然她並不是君子。
“幹嘛這麼大火氣啊,不就是闖進來了麼,那個人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廖星來了興趣,大笑着問道。
葉夢瑤的俏臉頓時就紅了,廖星這一問正好問到她痛處了。
太丟臉了,她可不想這種事情被廖星他們知道,會被嘲笑一輩子的。
“你什麼時候這麼多廢話了!”葉夢瑤沒好氣地說道。
她眼珠子一轉,隨即道:“你還有心情笑,告訴你吧,闖進來的是長得很帥氣的男生,她坐的可是你喜歡的林薇的車。剛纔,我看他們倆可是很親密的哦……”
“林薇!你是說,闖進來的,是一個坐着林薇的車的男人!”
廖星口氣低沉,猛然打斷了葉夢瑤的話。
“我要他死!”廖星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聽到廖星的話,林薇吐了吐舌頭,掛斷了電話。
殺人?廖星應該不會吧,應該是放個狠話吧。
但狠狠教訓那個人一頓肯定是免不了的了,一想到那個人會被打得跪地求饒,葉夢瑤就覺得心滿意足。
讓你欺負本小姐!讓你裝逼!讓你把本小姐扔在地上!
活該!
葉夢瑤在心裡咒罵着葉歡,又揉了揉胸口,那裡還隱隱作痛。
這個傢伙,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要是摔壞了你負責啊,這可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啊!
葉夢瑤越想越覺得他真是活該,待會兒自己要他跪着給老孃求饒!
幾公里外,公路旁的一個廣場上,停滿了各種豪華的跑車。
一羣都是20歲左右的年輕人,在這裡狂歡,喝酒甚至嗑藥,有男女抱在一起親吻,有的男女甚至把手伸到了對方衣服裡面,如果不是天還沒黑,他們肯定會再進一步了。
“星哥,怎麼了?什麼人讓你這麼生氣。”看到坐在法拉利上破口大罵的廖星,一個手臂紋着老鷹的青年走過來問道。
“老鷹,有人闖了進來,你幫我殺了他!”廖星冷冷地說道。
聽到要殺人,被叫做老鷹的青年表情依舊平靜,只是眉頭一挑,道:
“就因爲他闖了進來,就把他殺了?”
“他動了我的女人!”廖星的聲音冰冷。
保時捷上,林薇終於從剛纔的震驚恢復過來了。
她原本以爲葉歡只是個紈絝子弟,沒想到還有些本事,不過和胡帥哥哥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你這個傢伙還挺厲害的嘛,這種重的路虎,你居然直接踢開了。”
雖然不想誇葉歡,但林薇還是有些吃驚地說道。
葉歡淡淡一笑,也沒有回答,他沒有要在一個小女孩面前故意炫耀的想法。
“你幹嘛老是裝得這麼臭屁啊,還真以爲你很厲害啊,你肯定比胡帥哥哥差遠了。”
看到葉歡這個樣子,林薇就氣打一處來。
“呵……”
葉歡淡笑,也懶得和林薇爭執。
“你還笑得出來,我告訴你,你完蛋了,你知道剛纔得罪的是什麼人嗎?剛纔那個葉夢瑤,那可是燕京的葉家的人!”
葉歡聽到眉頭一挑,居然在葉家的人?他搜索了一下記憶,葉家果然有這麼一個人。
說起來,這是葉歡三叔的女兒,不過小時候一直在國外,所以葉歡也沒有見過她。
沒想到這個小辣椒還是自己堂妹,葉歡本來對葉家就沒有好印象。
剛纔葉夢瑤的嬌蠻,更是讓葉歡不喜。
葉歡有聽到林薇說道:
“這還只是葉夢瑤一個人的背景,她們出來飆車,肯定是一個小圈子的人都出來的,這些人是燕京的太子黨,公主黨,家裡的勢力遍佈商界,政界甚至是黑道,招惹了這些人,基本等於捅了馬蜂窩。”
“我看你應該也是個富家子弟,家裡應該有點勢力吧。可是在燕京,我根本不認識你,說明你的檔次還不夠,至少和那些太子黨比起來差遠了。他們要動你易如反掌。”
也不知道爲什麼,林薇一口氣對葉歡說了這麼多。
她就是看不慣葉歡淡然自若,像是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
尤其是剛纔葉歡露了一手,林薇想,葉歡現在肯定更加得意了。
她就是故意說出來,嚇一嚇葉歡打擊一下這個自以爲是的傢伙的自信心。
她得意地看着葉歡,又道:“現在你趕緊求我,說不定本小姐一發善心,就幫你說說話,讓他們放過你。”
“哼,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動教官分毫,什麼太子黨,公主黨,都不是教官的對手!”
葉歡還沒有說話,前面的汪濤便不服氣地說道。
就連葉家,胡家,教官都說打就打,那些太子黨,教官也怎麼會放在眼裡。
那個胡家,不也把教官施捨的紫晶石當作至寶嗎?
“切,你這個……弟子懂什麼啊!”林薇本來想說保鏢的,但想到葉歡剛纔表現的實力,她忽然相信了葉歡是汪濤的教官了。
“這些人的勢力很不簡單,你們再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哪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林薇哼道,又看到葉歡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她心中一氣,也懶得給葉歡說話了。
“待會兒就有你哭的時候了!”
林薇氣呼呼地說了一句,便靠在車座上不說話了。
既然葉歡這麼自以爲是,就讓他去見識一下好了。
等他吃一些苦頭,就不會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到時候自己再幫他一把吧。
林薇想着,酒勁又上來了,在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