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東好好的玩了幾天,得知劇組那邊已經拍完了京都剩餘的戲份,林牧和姚纖纖索性也就不回京都了,直接坐飛機回到了東海。
京都沒來得及買什麼禮物回家,兩人就在廣東好好的採購了一番,下飛機就是大包小包的拎回了家。
姚纖纖那邊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忙,和林牧依依不捨的道別後,林牧一個人帶着一大堆的東西,回到了華成名苑。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剛一推開家門,就看到了穿着睡衣,站在客廳里正在用左手彆扭的刷着牙的葉紫夕。
“阿牧回來啦!”
葉紫夕一激動,不小心嚥下了一點牙膏的泡沫,頓時噁心的乾嘔了一下,連忙一溜煙的跑去了衛生間。
樓上聽到叫聲的宋雨茹和凌萱蓉也連忙跑了下來,見到大包小包拎着的林牧,頓時笑了起來。
“去京都拍戲拍的怎麼樣?”
宋雨茹接過了林牧手裡的東西,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笑着問道。
“哎呀,別提了,拍戲倒還好,就是京都那邊也是破事一堆,順便幫那邊的警察破了一宗案子。”
林牧嘆了口氣,一副累的要死的樣子。
“不是去拍戲麼,怎麼好好的還破起了案子?”
葉紫夕擦了擦嘴,從衛生間裡出來疑惑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莫名其妙就捲了進去,本來還以爲可以去好好的玩一玩,哪想到過去也是勞碌命。”
往沙發上一坐,林牧攤開了四肢,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騙人,跟姚纖纖一起去拍戲,哪會累啊,人家多少人想見她一面都還見不着呢!”
宋雨茹掩嘴一笑,蹲在茶几邊上,看起了上面一大堆的包裝袋。
“咦?你不是在京都拍戲麼?怎麼帶回來的都是廣東的特產?”
翻看了幾個袋子,宋雨茹頓時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們戲份結束了,不過劇組還要留在那裡拍攝旁白啊之類的東西,我們就去廣東玩了一圈,在那邊還認識了兩個十分厲害的人物,這趟去了倒是不虛此行。”
林牧微微一笑道。
不過宋雨茹三女都自動忽略了林牧後半句話,只聽到了前面說去廣東玩了一圈,還不是一個人去的。
“和姚纖纖一起去的嗎?”
葉紫夕坐在林牧的邊上,嘟起小嘴問道,一旁正在翻看袋子的宋雨茹雖然沒有回頭,但是耳朵也早就豎起來了,聽着林牧是怎麼說的。
“是啊,當然是和她一起去的了,不然我還能和誰一起去?”
林牧理所當然的說道。
“快說!你是不是對人家幹了什麼?”
葉紫夕張牙舞爪的像個母老虎,準備恐嚇林牧這個小白兔。
“哪能啊,人家可是大明星,我能對人家幹什麼?不就是一起拍戲,然後混熟了,自然就玩到一起去了麼!”
林牧摸了摸鼻子,訕訕的一笑道。
“不可能!孤男寡女,兩個人跑到廣東去玩了幾天,還能不出事?”
葉紫夕捏住了林牧的鼻子,一陣左右晃動。
林牧趕忙掙扎了開來,不小心碰到了葉紫夕的身上,葉紫夕頓時放出了一聲痛呼。
“你怎麼了?”
半靠在沙發上,林牧轉過頭看着葉紫夕問道。
“沒事,就是肩膀受了點小傷。”
葉紫夕疼的面色一陣發白,卻是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
“都疼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快讓我看看!”
林牧沒好氣的白了葉紫夕一眼,輕輕拉開了右邊肩膀上的衣領,立刻就看到了整個右半邊肩膀都被紗布裹得是嚴嚴實實,難怪早上刷牙都用左手,敢情是右手根本就不能動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就幾天沒回來,怎麼都傷成這個樣子了?”
林牧奇怪的看着幾人問道。
“哎,瞞不過阿牧的,還是跟他說吧。”
宋雨茹嘆了口氣,轉頭看着葉紫夕說道,林牧隨即也轉頭看着葉紫夕,眉頭輕輕皺起,等着她的回答。
“是這樣的,前幾天開始,我就發現我們無論去哪裡,背後似乎都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通過一些關係稍微打聽了一下,發現最近有許多小道消息,都在打聽你的情況。”
面對兩人注視的眼神,葉紫夕只好說了出來。
“打聽我的情況?”
林牧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知道都是什麼人嗎?”
“就是因爲不知道是什麼人嘛,所以我就反跟蹤了其中一個人,結果查是查到了他們接頭的位置,跟蹤我們的那個人只是個普通人,但是接頭的那個人卻是個高手。”
葉紫夕抓住了林牧的手臂,小聲的說道,一臉不好意思的神情,“我偷聽的時候被那個人發現了,就和他交起手來,沒打得過他,受了點小傷。”
“你呀!”
林牧生氣的戳了一下葉紫夕的額頭,“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就反跟蹤別人?這次還好回來了,要是下次連逃都逃不了怎麼辦?”
“人家實力也不是那麼差的嘛!”
葉紫夕扁了扁嘴,小聲的辯解道。
“那怎麼肩膀受了這麼重的傷?”
林牧毫不客氣的說道,“現在連動都不能動了,這是小傷嗎?都已經傷筋動骨了!”
葉紫夕小嘴蠕動了兩下,卻是沒有說出話來,只是可憐兮兮的低着頭坐在一邊。
“好啦,阿牧,你也別怪紫夕,她也是想幫你查查,看看究竟是誰在後面搞鬼。”
宋雨茹出來打圓場道。
“要是把自己搭進去怎麼辦?我離得那麼遠,又不能從京都瞬間飛到東海,救都來不及救,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不是要自責一輩子?”
林牧嘆了口氣,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葉紫夕,“打傷你的人是什麼來路?”
“應該是異能者,動手之間有股灼熱的氣息,可能是火系的特異功能,那人的實力很強,交手了幾十個回合,被他抓住了一個破綻,肩膀上中了一招。”
葉紫夕委屈的擡頭看着林牧道。
“他有沒有看到你的樣子?”
林牧又問道,主要是怕葉紫夕如果泄露了容貌,會被人找上門來報復,之前畢竟還只是暗中調查他,不會對她們有什麼不利的地方。
“沒有,我帶了一個面具,他沒有看到我的樣子。”
葉紫夕搖了搖頭。
“真是被你氣死了,哎!”
林牧搖了搖頭,起身把葉紫夕放平在了沙發上。
“幹嘛呀?”
葉紫夕頓時一驚,呆呆的看着林牧。
“還能幹嘛?難道現在來吃豆腐嗎?”
林牧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當然是幫你看看肩膀的傷了,不快點恢復,誰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哦,知道了。”
葉紫夕小臉一紅,頓時小小聲的應了一聲。
脫去了葉紫夕的睡衣,林牧又將文胸右邊的帶子拆了下來,此時葉紫夕上身就穿着一個文胸,露出了大片潔白的肌膚,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臉也撇向了沙發內側,不敢去看林牧。
林牧手在腰間一抹,一道亮光乍閃而過,葉紫夕肩膀處裹得嚴嚴實實的紗布頓時四五分裂,片片碎裂在地,露出了下面一片黑乎乎的傷口。
伸出手指,林牧輕輕的觸摸了一下傷口的表面,葉紫夕頓時驚呼了一聲:“輕點!疼!”
“現在知道疼了,當時怎麼那麼大膽?”
捏了捏葉紫夕的小鼻子,林牧責怪道,“等我一下,我去拿銀針過來。”
一句話說完,林牧就走回了房間,從戒指裡拿出了那個鍼灸包,隨後又走回了沙發邊上。
剛纔輕輕的觸摸傷口的那一瞬間,林牧就感覺到了葉紫夕的肩膀傷口裡殘餘了一些異種能量,氣息十分的炎熱,如果不把這股氣息排出體外,傷口要好起來可是相當慢的。
打開了鍼灸包,林牧選出了最長的幾根銀針,緩緩的插進了肩膀的幾處大穴,隨後右手懸浮在了這些銀針的上空,體內真氣微微一催,一股吸力頓時憑空而生。
只見那些銀針的表面漸漸的變得通紅起來,隨後居然升起了一縷淡淡的火苗,這些火苗雖然十分微弱,但是卻在空中輕輕的搖曳着,並不會熄滅。
隨着林牧逐漸的加大手掌心的吸力,銀針尖端的那一縷小火苗也逐漸的強盛了起來,大約過了五分鐘的時間,他的掌心真氣猛然間一吐,瞬間就吹滅了那些火焰。
左手一抹鍼灸包,十數根銀針瞬間被吸了出來,配合之前插在肩膀的那些銀針,林牧再次施展起了讓人眼花繚亂的寸光奪陽秘法。
一團濃密的銀絲裹住了葉紫夕的肩膀,之前肩關節處黑色的雜質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粉嫩的新生肌膚在緩緩的出現,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肩膀處就已經基本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這是因爲林牧不惜真元的消耗,強行催生了肩膀處肌膚的修復,在真元的供應下,細胞分裂增值的速度十分驚人,如果有醫生看到這一幕,恐怕驚的下巴都會掉下來。
這是因爲真元本就是由體內的精氣煉化而成,充滿了澎湃的生機之力,以真元滋補任何一處地方,都有顯著的神奇功效。
用在傷口恢復上,真元將平時可能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長好的傷口,硬生生的縮短到了十幾分鐘的時間,由此可見真元的效力的確是非常不凡。
一旁親眼見到這一幕的宋雨茹和凌萱蓉,此時早已經是驚呆了,微微長着小嘴,就這麼呆呆的看着林牧施針,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