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山臉色慘白,這幾天他去尋找機緣,可是看到好幾具屍體,雖然他們都面目全非,但他還是分辨出,這些人正是楊家的人,甚至,楊頂天也在其中。
他爲什麼死?蕭安山心中跟明鏡似的。
之前,楊頂天氣勢洶洶的去找沈默,他可是在一旁的,不過由於分工不同,他並沒有跟着去。
此時,楊頂天已死,卻沒有沈默的屍體。那麼,肯定就是沈默把他給殺了。
要知道,楊頂天可是內勁巔峰,而自己,一個內勁後期,有什麼資本跟沈默過不去?
那個女人也反應過來,慌亂的捂住自己白花花的身體,羞得臉色通紅,可是沒衣服的她,怎麼可能遮掩得住?
沈默沒有說話,蕭安山顧不得已經軟綿綿的小兄弟與那個女子,他直接跪在地上,顫抖着身體道:“沈,沈默,我,我可沒有惹你啊!”
“沒有惹我?”沈默淡淡一笑。
“我,沈爺,你怎麼樣才能放過我?”蕭安山光着屁股,時不時上下襬動着,看着都讓人噁心。
突然,他眼睛一亮。因爲他發現沈默身邊並沒有一個女人,估摸着日子,已經六天過去。
是個男人,這麼久沒有嚐到女人那如水的滋味也會心癢癢,於是他一把抓住那女人。
拍掉她擋在玉峰上的手掌,諂媚道:“沈,沈爺,這女人雖然說姿色一般,但說實話,她功夫是真的不賴,如果,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就把她……”
說着,那女人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直接就抖着身子朝沈默走去。
那一對碩大、泛黑的器具,隨着她顫抖的身子,上下起伏。
別以爲她是嚇的,她就是想勾引沈默。
沈默眉頭一皺,這種噁心的貨色,還真是倒胃口。
正當沈默想要用罡氣滅殺她的時候,他的餘光卻是看到蕭安山那陰毒的目光。
蕭安山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以這個女人爲幌子,分散沈默的注意力,然後一舉滅殺。
當他看到沈默的第一時間,便是明白,沈默必定會殺自己,就算是求饒也沒有用。
與其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倒不如博一條生路。
而這女人說來也真是一副表子像,意識到危險之後,立馬就開始勾引起沈默。
這樣,就更加稱得他的意。
於是他立馬下定決心,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把太刀,直接就靠着那女人的身體,刺進去。
沈默見狀冷笑一聲,他還真沒想到這個蕭安山居然如此的歹毒,爲殺自己居然用這種方法。
不過,前世他在江湖中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更不要說他的感知力如此強悍,怎麼可能着他的道兒?
腳尖一點,沈默身體向後退去,而那一刀卻也如影隨形,插在那女人胸口便是直朝沈默而來。
至死,這女人都不知道,爲什麼蕭安山要殺自己。
“哈哈哈哈,沈默,你是逃不掉的!”蕭安山腳底用力,低着女子速度又加快許多。
這一招,他不知道用過多少遍,早已是運用得爐火純青,他不信沈默可以躲過這一招。
當然,他還有一系列的手段,這些可都是他的拿手絕活,可謂是陰死人不償命。
沈默不語,這種狀況還真是太小兒科了,或許,一般的人看到他如此做會愣住,然後他就可以出其不意,直接把對方刺死。
但是沈默是什麼人?能陰他的人現在還沒有出生!
只聽他冷哼一聲,手指微微一彎,直接一道罡氣出體,打在了女子胸口的太刀上。
“鏗!”
太刀應聲崩斷,躲在她身後的蕭安山虎口震盪出血,他怎麼也想不到,沈默居然可以外放內勁。
要知道外放內勁,最少都要到內勁巔峰,纔可以有所接觸。
但具體實用的話,還是必需要到化勁纔能有可觀的威力。
可是,沈默這內勁後期居然也可以,這完全就顛覆了他的認知!
而且,他感覺到,這道內勁雖然不似化勁那般摧枯拉朽,但也可以相當於一把普通衝鋒槍的威力!
“你……你居然隱藏了實力?”
蕭安山停住腳步,隨即再次從空間戒指內抽出一把太刀。接着,他猛地暴起,擡起手臂便對着沈默一揮。
與此同時,一片白色粉末出現,隨着他手臂帶起的微風,直接朝沈默而去。
沈默冷笑連連,身體倒退幾米,深吸一口氣,而後吐了出去。立即,一股大氣便衝了過去,這突然襲來的粉末便被吹得四散開來。
蕭安山瞪大眼睛,手臂連連揮舞,這白色粉末的效果他可是知道的。
只要沾上,那麼皮膚就會瞬間潰爛,而它又不會讓其瞬間斃命。
這其中的痛苦,那是想都想得到的。
可惜,這粉末被沈默分散在四周空間,順着清風,早已將他包圍。眨眼間,那白色粉末便落在他的身體上。
“啊,啊……”
蕭安山不斷悲鳴,不斷拍打着自己的身體。
可是,這一拍打,那白色粉末便又漂浮而起,落在了其他部位。
他疼的打滾,越滾越疼,越疼越滾,嘴裡不停嚷嚷,猶如豬吼,淒厲非常。
沈默看着他皮膚下陷,卻發現他身體潰爛竟沒有流出一絲鮮血。
有的,只是一陣陣泛着惡臭,令人反胃的黃色膿液。這白色粉末還真是霸道。
“沈,沈爺,求……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
“啊!”
……
蕭安山此時已沒有自殺的力氣,就算是咬舌也成了一種奢望。他現在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唯有一死才能解脫。
沈默微微瞥了他一眼,冷冷一笑,卻始終沒有動手。
蕭安山恐怕也是看出沈默不會出手,此時大聲厲喊道:“沈默,你不得好死!”
蕭安山狀若癲狂,大嘴一開一合,喉嚨裡不時的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沈默沒有理會,若不是之前自己早有準備,或許躺在地上嚷嚷的就是他自己。
而且,他也看得出,蕭安山沒有少用這一招折磨過人,以其人之手還治其人之身,纔會是他最後的歸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蕭安山感覺自己身體的力量在逐漸消失,這讓他心生絕望。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是臨死前的那份恐懼。
不過似乎老天爺還挺眷顧他的,沒多久,他便徹底死絕,沒了任何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