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桃花?”
聽到歐陽大少的話,歐陽大少的黃爺爺,一臉陰沉的道:“還面帶桃花,我看你最近不學無術,有點太不像話了?”
歐陽大少的黃爺爺,黃健仁指着歐陽大少一頓臭罵,這讓歐陽大少心裡很憤怒。
如果能打過黃健仁的話,那麼歐陽大少早就想要將黃健仁挫骨揚灰了。
但是因爲打不過,又因爲黃健仁是家族派來,專門協助歐陽大少的,所以面對一些事情的時候,歐陽大少只能委曲求全。
在這樣的情況下,歐陽大少臉色變了又變,然後尷尬的道:“黃爺爺,我到底犯了什麼錯,讓你如此的不滿意?”
“什麼錯?”
“你錯在大難臨頭了,而不自知!”
黃健仁直接一伸手,抓住歐陽大少的脖領子,然後將他往前一帶,直接帶到不遠處的鏡子前面道:“你自己看自己的額角。”
“我的額角怎麼了?”
歐陽大少不滿的吐槽了一下,但是他還是聽從黃健仁的吩咐,仔細看了一眼自己的額角。
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讓歐陽大少心中一驚。
只見歐陽大少的額角之上,有一團在翻滾的黑霾。
一般人恐怕難以發現,但是修煉過特殊典籍的歐陽大少,卻可以發現這團古怪的黑霾。
歐陽大少眉頭僅僅一皺,並且利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角,然後一臉愕然的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何我的額頭之上,會有一些黑色的地方?”
“有黑色的地方,那麼代表你正在走黴運。”
黃健仁嘆息一聲,然後指着歐陽大少的額頭道:“如果不是你今天回家,被我發現了端倪,那麼你最近幾日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啊!”
歐陽大少驚呼一聲道:“黃爺爺您一定要幫幫我,我可不想這麼早死啊!”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黃健仁瞪了一眼歐陽大少,緊接着又道:“這團黑霾,必定是最近一段時間產生的。所以你將最近一段時間,你經歷的一些事情,簡單跟我描述一下子,讓我瞭解個大概。”
“好。”
聽到黃健仁的吩咐,歐陽大少立刻深吸一口氣,然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在歐陽大少的介紹下,黃健仁漸漸對歐陽大少最近的經歷,有了一定的瞭解。
“混賬,我什麼時候讓你自己去尋找肉鼎了?”
黃健仁憤怒的給了歐陽大少一巴掌,然後恨鐵不成鋼的道:“難道你不知道,自古以來任何一種體制超越常人的人,都會吸引一些非同尋常之人注視。所以你乾的再漂亮,那麼也難免不被其他人發現。”
“啊!”
聽到黃健仁的話,歐陽大少不由得悔恨的道:“黃爺爺,既然事情是因爲肉鼎發生的,那麼您一定有辦法破解的吧?”
“老夫自然有辦法破解。”
黃健仁的職責就是保護歐陽大少的安危,所以他自然不能看着歐陽大少死去,於是黃健仁掐指一算道:“以我估測,應該孫家在暗中調查你,而且他們也有絕對有實力,在證據坐實的情況下將你幹掉。”
“東海孫家?”
“對,就是東海孫家。”
黃健仁點點頭,然後對着歐陽大少道:“不過東海孫家想要動手,那麼也要有足夠的準備和證據才行。”
只見黃健仁來回走了幾步,猛然想起來什麼,於是轉身詢問歐陽大少道:“我給你的那些符咒,可讓你的那些心腹服用了?”
歐陽大少肯定的道:“服用了。”
“那就好。”
黃健仁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詢問道:“你把辦理此事的人,生辰八字給我,我直接幫你隔空處理了,避免有什麼線索流露出去。”
“好。”
歐陽大少現在是真的怕了,所以他根本顧不上尉遲詢是不是自己的心腹了。
而且心腹說好聽的是兄弟,說不好聽的就是自己拿來擋刀的肉盾。
於是歐陽大少沒有任何猶豫,就將尉遲詢的生辰八字遞給黃健仁。
黃健仁聽完之後,立刻利用自己的手指掐算了一下。
如此過去了幾分鐘之後,只見黃健仁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並且凌空寫了一個詭異符文,只聽他爆喝一聲道:“斬。”
嗖。
凌空繪畫出來的符文,立刻朝着遠方飄去。
也不知道飄了多久,最終等它回來的時候。
黃健仁當場噴了一口鮮血,然後臉色瞬間蒼白了下去,只見他盯着歐陽大少道:“快準備一下子,近期跟我撤離東海。”
“爲什麼?”
聽到黃健仁的話,歐陽大少一臉蒙圈的道:“我好不容易纔在東海這個花花綠綠的世界紮下根,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再不走,那麼你隨時可能有性命危險。”
“黃爺爺,你剛纔沒有幫我破解?”
“破解了。”
黃健仁點點頭,又搖搖頭。
只見黃健仁一臉嚴肅的道:“我之所以點頭,那是因爲我將你的心腹幹掉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覺。但是我在幹掉他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特殊的力量。我不知道這個力量屬於誰,但是我知道他對你我沒有善意。”
“這……會不會是黃爺爺您感覺錯了?”
“絕對錯不了。”
黃健仁認真的點點頭道:“我入行真麼多年來,一直可以順風順水,就是因爲我自己有一種先天性的感應能力,可以時刻提醒我見面有危機,讓我立刻躲避。”
“我明白了。”
歐陽大少對黃健仁的天賦,也有一定的瞭解,於是他深吸一口氣道:“但是黃爺爺,我希望你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可以處理善後事宜,將東海的基業轉交給其他人打理。”
“恩。”
黃健仁點點頭,緊接着吩咐道:“我也需要準備一段時間,但是我希望你越快越好,以免出現一些新的麻煩。”
“我明白了。”
歐陽大少點點頭,然後轉身去忙碌了。
看着歐陽大少的背影,黃健仁不由得深吸一口氣,然後望着屋頂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這一次的危機,似乎有一些難以捉摸,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儘快給家族去一個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