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眉頭一皺,又是看了這人一眼,“看一眼又能如何?”
“哼!”那滿身陰氣的中年人冷哼一聲,眼眸裡面閃過一絲的陰冷,不過卻也沒再說什麼?
林言扭頭,跟着任婧往前走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了身後的中年人有些吃驚的說道,“放心,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他!”
林言心裡冷笑,雖然不知道這人要收拾的是誰,但是如果他不開眼想要對付自己的話,林言也不介意讓他和阿贊霸的下場一樣。
對於這些來華的國外人士,林言沒有絲毫的好感,尤其是白天還遇到一個人的華人徒弟,拿着帝都大學學生的性命來練習降頭術,更是讓林言對這些人異常反感。
不過也可惜,華夏的修行一道,自古以來都是隱秘,普通人根本很難接觸到,雖然都說天人合一,但是真正掌握修行法門的,卻只有少數的隱門和傳世門派纔有,根本不外傳。
這也是爲什麼現如今華夏修行式微,隨便個外國人都可以在華夏橫行無忌的根本原因。
摒棄這些念頭,林言跟着任婧已經來到了靠窗的那個吃飯的位置。等到了近前,任婧的父母和那個年輕人熱情的招呼任婧坐在了年輕人的對面,正準備說話,卻見任婧回頭一笑,看着林言道,“林哥,你坐這兒吧!”
說着,任婧拍了拍自己的旁邊的一個位置。
因爲剛剛林言在任婧的後面,並且在那個降頭師的跟前耽誤了一點兒時間,雖然現在走到了衆人的面前,但是他們還以爲林言只是一個人來這裡吃飯呢,此時聽到了任婧的話,三人都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瞪着大眼看向了林言。
誰知,這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頓時三人都是大跌眼鏡。
尤其是任婧的父母,當場臉龐就是耷拉了下來,看着任婧神色不善的說道,“小婧,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今天不是你和萬全見面的日子嗎?之前不就定了?”
“我沒說不定啊?”任婧笑嘻嘻的
說道,見到對面的年輕人萬全臉上越來越黑,心裡也是越來越爽快,目光又轉向父母說道,“可是我沒說不能帶着男朋友來吧?”
說完,不僅僅是萬全,任婧的父母臉龐黑鍋底一樣,三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林言。
任婧的父母冷冷的看着林言一身寒酸的打扮,“小子,看你現在的打扮,你只是個窮小子,和我們任家並不般配,你現在離開的話,我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否則……”
“否則我們萬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萬全臉色也是冷厲,看向了林言然後掏出來自己褲兜裡面的支票刷刷刷的寫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不屑的看着林言說道,“一千萬,有多遠滾多遠!”
支票從萬全的手中扔出來,向着林言飄了過來。
林言眉頭一皺,沒想到萬全竟是個這樣的敗類,說出來的話讓林言心裡已經生氣,支票剛剛飄起,林言眉毛一挑,只見那支票竟然轟然一聲燃燒起來,嚇得桌子上面幾人都是啊的叫了一聲。
連跟着林言而來的任婧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剛剛一切太突然,她和家人一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林言似乎是也什麼都沒做,難道這是偶然發生的?
但是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燃燒的地方正是距離萬全的傲然的臉龐不遠,這火焰一燃燒,萬全的頭髮立刻轟然燃燒了一些,本來帥氣的前臉看起來黑乎乎一片。
萬全頓時氣炸了肺,本來還有些害怕,但是片刻之後拿出來鏡子之後看到了裡面自己的形象全毀,萬全心裡面怒氣值也是積攢滿了,站起來冷冷的看着林言說道,“他媽的,我們萬家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你等着後悔吧!”
到這個地步,還如何相親?萬全甩了一下手,直接轉身就往國賓館的外面走去。
對萬全來說,任婧明顯也是不怎麼對自己感冒,這一次回去,不僅要搞一下任婧的男朋友,連任家也別想逃脫他們萬家的手段!
雖然如此想着,但是當萬全還沒有
走到國賓館門口的時候,突然間啊的一聲大叫,然後整個人躺在地上,似乎是發了羊羔瘋。
林言等人也是心裡一跳,扭頭看了過去,林言就看到了一股陰氣從萬全身上散發出來,萬全中降頭了。
到這時候,林言才明白過來,那人的目標應該就是這個萬全,這個降頭看起來讓人痛苦,但是卻不會致人死地,林言也懶得管,坐在桌子旁邊,自顧自的吃喝。
任婧的父母見到萬全竟然突然倒地,立刻嚇得渾身都有些顫抖起來,連忙起身,就來到了萬全的身邊,想要看看萬全是什麼情況。
任婧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臉色也是一變,連忙站起來,準備過去。
就在任婧準備過去的時候,任婧的父母也是來到了萬全的身邊,蹲下來檢查萬全傷勢的是任婧的父親,但是當任婧父親剛蹲下來的時候,突然間也是啊的一聲大叫,然後躺在地上如同是萬全一樣,開始哆嗦起來。
任婧嚇了一跳,要跑過去,林言眉頭也是一皺,看出來了一絲的不對,連忙伸手拉住了任婧的手說道,“彆着急!”
任婧楞了一下,旋即就又是聽到了啊的一聲,只見任婧的母親也是倒在地上來回的顫抖着。
父親母親都有這樣的情況,任婧嚇得臉色都有些白了,她連忙就是掙脫了林言的手腕跑了過去。林言臉色也是微微一沉,看來,這個降頭師的目標應該不是任家或者是萬家的人!
林言想到此處,目光如電,看向了坐在桌子上面的那個臉上密密麻麻的降頭師。
這時候那人也是神色冷峻的向着林言看了過來,目光裡面露出來一絲的冷笑,眼中更多出一絲的挑釁的意味。
林言冷眼,這纔看清楚,在剛剛那一桌子的角落地帶,有一個面色有些蒼白的年輕人坐在那裡,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自己破去了修爲的那名在帝都大學練習降頭術的學生。
原來,剛剛你說的要對付的人還真是我,林言眼睛眯起,向着他們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