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過了好幾日蜜裡調油的日子,終於在敏兒闖進‘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來的人還有清閒自在的玄閔,和眉飛‘色’舞的西‘門’月穎。
“大姨,二姨,敏兒來看你們了。”
‘花’容拿眼去看歡欣鼓舞的小包子,和一臉神秘莫測的玄閔,一時之間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笑容滿面的將敏兒抱個滿懷。
“敏兒真乖,知道過來看姨姨,有沒有去爺爺那裡?”
敏兒洋洋自得的說的道。
“早就去了,敏兒本來早早就想來看姨姨的,乾爹說大姨二姨在睡覺,要敏兒晚點過來,可是敏兒很想姨姨了,就吵着要過來了。”
‘花’容笑容滿面的臉‘色’頓時染上紅暈,她就知道玄閔一臉的壞笑,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事,敏兒這小包子估計也是嘴饞了,沒辦法,身爲酒鬼的兒子,不泡在酒缸裡,誰都不信。
“敏兒這麼好,姨姨要怎麼感謝你呢?”
‘花’容歪着頭認真的想,南宮墨的眼神一刻不離身,‘花’容故意忽略那灼熱的眼神,抱在軟乎乎的小包子認真,再認真的思考。
“酒,酒。”
小包子拍着手掌,左右吧唧兩下,‘花’容啥時心軟的一塌糊塗。
“好,我們今日便來釀酒好不好,敏兒想學嗎?”
敏兒睜大眼珠子,開心的摟住了‘花’容的脖子,咯咯直笑。
於是四個大人一個小孩,熱熱鬧鬧的開始釀酒。
南宮墨見過‘花’容釀酒,因此知道一些小小的手法,只不過沒有試過,初次釀的時候,很是生疏,後來才慢慢的熟練起來。
西‘門’月穎帶着敏兒和玄閔站在一邊,看着兩夫妻琴瑟和諧的釀酒,很是爲他們開心,不知不覺便退了出去,找了一個桌子坐下來喝酒下棋。
小包子喝了幾杯酒很快便嘴了,夢中的他仍舊是一副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巴,看的西‘門’月穎**溺的笑了很久。
玄閔則是一臉羨慕的笑意。西‘門’月穎忍不住笑他。
“這麼羨慕,你何不自己生一個。”
玄閔無所謂的說到。
“孩子總歸是別人家的纔好玩,自己家的,總感覺沒有那個味道。”
西‘門’月穎嗤笑一聲。
“待明珠的孩子出生之後,看不羨慕死你,居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感情我這個娘白當了。”
玄閔哈哈笑道。
“哪裡,哪裡,敏兒自然是好的,這不過又是酒鬼一枚啊,你說說你自己是個酒鬼也就罷了,偏生還要拉着敏兒一起喝。”
西‘門’月穎呸的一聲。
“什麼叫我拉着他喝酒,他那是天生的,怎麼就說到我頭上了,要怪也是怪瞬紀,誰讓他准許孩子喝酒的。”
玄閔不屑的說到。
“你就嘴硬吧,知道瞬紀**着你,。”
西‘門’月穎得意洋洋的輕擡下巴。
“怎麼呀,羨慕吧,很香找一個**愛吧?”
玄閔老老實實的點頭。
“哎,看到明珠那麼恩愛,我倒是有些意動,只是這地方就這麼小,我可是走遍了整個極光大陸,也沒有找到心愛的姑娘啊,還真是難辦。”
西‘門’月穎撇撇眼。
“你就直接說你要求很高,看不上人家姑娘不就是了,拐彎抹角的真不像個君子。”
說着隨意放下一個棋子,玄閔手一翻,手中的摺扇應聲而開,故作**的緩緩扇了起來。
“呵呵,這年頭君子不值錢了,還不如過個‘精’明的商人好多了。”
西‘門’月穎噎了一下,不滿的繼續說道。
“非要‘弄’得滿身銅臭味之後,才暗地裡失望沒有找到一個製冷之人的人。似你這般永遠都不知道滿足的人,又怎麼會了解,東西都是難能可貴呢?”
玄閔渾不在意的認真看着棋盤上的棋子。很多事情他知道,也懂得西‘門’月穎他們是爲了自己好,只是他們想要的並不是自己心之所向往的,他們棄之如履的卻是自己念念許久的,也許某一天,他能找到那麼一個人,開心的時候,陪着他開心,不開心的時候,哄着自己開心,熱戀時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情淡時,轉身一個笑容便能代替所有。
“墨大哥,這裡錯了,你要這樣纔對。”
‘花’容一邊釀酒,一邊更正南宮墨的錯誤,‘弄’好之後,卻發現沒有聲音,她好奇的擡頭,但見南宮墨像個小孩子一樣嘟着嘴,不悅的停下手裡的步驟。
“怎麼了?”
‘花’容不知所以的問道,南宮墨轉過臉去,不理她。
‘花’容更是莫名其妙,仔細回想自己做錯了什麼,卻發現自己剛纔叫了他墨大哥,她愕然,難道是因爲這個。
“墨。”
緊緊一個字,南宮墨眉開眼笑的轉個頭來,重重的應了一聲。
‘花’容頓時無言以對。心裡確實甜滋滋的。
“明珠,今晚我們試試別的‘花’樣好不好。”
俗話說三句話不離本行,南宮墨卻不是這樣,自從兩人有了進一步的關係之後,南宮墨基本上天天膩在‘花’容身邊,一刻都不願意離開,眉眼都是笑意。
“不好。”‘花’容重重的拒絕,南宮墨啥時湊過去看‘花’容。
“明珠,爲什麼?你是不是不舒服?”
這般明目張膽,‘花’容是徹徹底底的敗給南宮墨了,初見時的溫文爾雅,再見時的情意綿綿,現在確實深情款款。
“南—宮—墨”
‘花’容大喊一聲,恨不得挖開他的腦子,看看是在想些什麼。
“娘子,什麼事?”
南宮墨幾乎是貼在‘花’容耳邊說的這句話,‘花’容忍受不住,伸手就要去推他出去。
“嘿嘿,墨,這裡有我就夠了,月穎他們好不容易來做客,你去陪陪他們吧,不然改日就要笑話我們不懂禮數了。”
南宮墨神采奕奕的雙手環抱‘花’容,笑意不減的說到。
“好啊,爲夫先收點利息,恩,只要你親爲夫一下,爲夫就不爲難你了。”
‘花’容恨恨的看着眼前這個**,明明就是他先一步佔自己便宜,先保住不說,還要求親一下。哼,她纔沒有那麼好說話呢。
“夫君先去,待明珠釀完酒後,有獎勵哦。”
‘花’容湊近南宮墨身前,以利**道。果然南宮墨喜悅之情不言言表。
“當真?”
‘花’容媚眼如絲的眨眨,說到。
“這是自然。”
南宮墨心癢難耐又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臨時作爲釀酒的屋子,出去款待客人去了。
‘花’容送了一口氣,關上房‘門’,又佈下禁制,安心的在裡面釀起酒來,外界的事情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日的時間,說幫忙的人沒有幫忙,倒是玩了一天才回去,南宮墨送完西‘門’月穎和玄閔後,興致沖沖的去找‘花’容履行承諾,想到到一道禁制橫在中間,南宮墨無奈的轉身回了房間。
‘花’容忙忙碌碌,一直忙到第三天白天,才擦擦額頭間細小的汗珠,收起禁制,走出屋子。
院落裡面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花’容奇怪的尋找南宮墨的身影,試探的叫了一聲。
“墨”
南宮墨的聲音自他們的房間中傳了出來。
“我在房裡,你進來吧。”
‘花’容皺眉的怪道,這人在搞什麼,費盡心思避開她的神識,又出口提示。
推開‘門’走進房間,桌邊,梳妝檯邊,**邊,地上都沒有他的身影,惹的‘花’容的好奇心更甚了,又叫了一聲。
屋子裡的光暗了下來,明明就是屋外透過來的陽光,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抹殺掉了。
“我在**上,咳咳。”
‘花’容一聽到咳嗽聲音,找急忙慌的急急飛奔過去,腦子裡短暫的一片空白,心心念唸的想着,墨沒事吧,他沒事吧。
剛走到**頭,從被子中伸出來一隻手,拉着她就上了**,‘花’容順着力道就‘摸’上南宮墨的額頭,直到確認沒有生病,身體很健康,才放鬆下來。
三天三夜沒有閤眼的她,也沒有靈氣的護體,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只能任由某人上下其手,‘抽’不出一絲力氣去撥開膽大包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