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照,星空透亮,常常的銀河掛在天空之上,讓人有種思鄉的感覺,瑤姬山的頂峰坐臥着一個男子, 不是的灌下一口酒,依舊品不出酒中濃香,和靈氣,只覺得滿心都是苦澀。
“生辰快樂!”
說着,就舉起酒壺,伸像太陽方位,眼角閃着盈盈淚光,仰頭猛然眨幾眼,硬生生的叫淚水收回眼眶中......
南宮墨站在身後看了好一會了,只是前面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思念的緣故,還是故意忽略他的存在,反正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最後,依舊微微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做到旁邊。
“爹,你在想娘嗎?”
月光中的南宮墨沐浴在月‘色’下,溫潤的氣息,讓人感覺越發的想親近。
南宮少奇沉默的擡頭看月,只覺得今日的月亮,圓滿的有些礙眼。
“墨兒,你知道今日是什麼生日麼?”
南宮少奇哀嘆的聲音,讓人覺得她好像老了很多,幾乎讓人落淚的錯覺。 南宮墨也拿出酒壺,行雲流水的拔下塞子,入嘴就是一大口,然後吸吸氣,自顧的說到。
“當然記得,今日是母親的生辰,小時候的這一天,三個哥哥和我就會想着辦法爲母親賀壽,只不過如今大了,分散在四處,即便是想回去,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明明是可以回去的,要不是......”
南宮少奇怒叱一聲,話尾終究落入清風中,聽不細緻。
南宮墨抿抿嘴,苦笑起來。
“你以爲是明珠不想回去麼?你可知道明珠爲了接你們,差點就死了麼?爹,這些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明珠爲什麼生下兩個孩子之後,就在水裡一泡十餘年,爲的是什麼,還不是保護兩個孩子和我。
從我遇見她的那一刻後,就註定今天的她會有另外一個師父,這是不可改變的。娘對你那麼重要,可是每年的這一天,你又爲什麼不見呢?爹,如果可以選擇,明珠也不想這般的左右爲難。”
南宮少奇的心像鈍刀子一樣痛,看着昔日溫文爾雅,芝蘭‘玉’樹的兒子,今日卻站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角度,爲那個‘女’
人說話,不僅怒從心來。還記得那個時候,他母親說他是最體貼人的。
“哼,這些都是她應該做的,保護自己的丈夫怎麼了,保護自己的孩子不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我就說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她怎麼說,是都不回去,這是爲什麼,你娘也只不過是想見見她的孫子有錯麼?”
南宮墨臉‘色’紅白‘交’錯,很是不可置信,心裡微微有些沉重。
“爹,作爲一個男人,還要被自己的‘女’人保護,這是多麼窩囊的一件事情,爹也是男人,難道就不能體會到兒子心中的苦澀嗎?兒子連妻兒都保護不了,如何配成爲一個男人,一個父親,一個丈夫。”
南宮少奇見南宮墨滿臉的自責和愧疚,鐵青的臉‘色’恨鐵不成鋼的盯着南宮墨。
“這些我都不需要,你娘需要的是一個貼心的兒子,你只要做到這一點就可以了。”
南宮墨震驚的看着南宮少奇,不明白他爲什麼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這樣的爹他從來就沒有見過。
“爹,你既然那麼愛娘,爲什麼又要躲着她呢?”
南宮少奇微閃的雙眼,躲開南宮墨探究的眼神,看向那難得一見的滿月,僵硬的說到。
“這是爹和你孃的事情,你不要‘插’手。過兩天,爹帶着你和亦初和亦杉回極光。”
南宮墨心內一緊,似乎有什麼纏繞着他的心,使他喘不過來氣。
“爹,萬萬不可,回到極光的那條路,勢必要經過魔界,亦杉和亦初都只是孩子,抵抗不了那麼濃郁的魔氣,萬一被魔化了就不好了。”
南宮少奇頓時死死盯着南宮墨,想確定他到底是不想孩子離開,還是純粹的關係亦杉亦初的安全,但見他眼中一片真摯,並沒有其他的,臉‘色’才漸漸暖和過來。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你就不要‘操’心了。”
說完酒壺一收,快速的離開,留下一臉惆悵的南宮墨左右爲難。
“師父,師父,你就饒了弟子吧,弟子傷還沒有好。”
冉可兒恐懼的看着鬼剎真君,昏暗的光線下,鬼剎真君那張刻上蜘蛛般的臉上,更顯可怖,奇怪的是,那天晚上,她卻覺得師父那張臉完美的令人嘆指。
“可兒,你想快速的養好傷嗎?爲師有一套心法,只要你乖乖的按照我的說的做,保管不用多久,就能痊癒,爲師看你周身靈氣稀薄也很是心疼,不過可兒,你再幫爲師一次,爲師馬上就能鞏固出竅期了,到時候爲師定會讓你恢復修爲。”
鬼剎真君自認爲笑得很讓人信服,卻不想,在冉可兒眼中,已經扭曲到一定程度了。她還是想不通,一切怎麼會這樣。
“可兒,掙扎是沒有用的,幽沁在離開的時候,已經把你送上了我的‘牀’,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爐鼎了,誰叫你自己送上‘門’來呢,本來我都沒有想過要碰你的,我的可兒,爲師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冉可兒腦中一聲轟隆聲,徹底的愣住了。幽沁師姐,師父說是幽沁師姐將她送上師父的‘牀’的,她開始回想當日,幽沁的一臉情真意切的跟她說話。
“師妹,師姐今日身子略有不適,不知道師妹可不可以幫師姐照顧一下師父?”
“師妹,你就這麼不想幫師姐的忙嗎?師姐平時雖然對你冷眼冷眼,但是自問從來沒有傷害過你,你何必如此防着師姐。”
“師妹大可放心,配上這個,師父就不會抗拒,其實這也是師姐的一點‘私’心,如今師姐的身體不行,便只能先給你,他日定要還給師姐纔好。”
“師妹,如今師父的身體纔是最終要的,快不要說是一顆珠子了,就是十顆珠子,師姐也是捨得的,今晚就麻煩師妹了。”
“有師妹如此體貼,師姐定然不辜負師妹的意。師父那邊,我也就放心了。”
那顆珠子有問題,而且還是很大的問題,冉可兒立刻做起來,尋找那顆珠子,不其然卻看到眼前出現一顆一模一樣的珠子。
“可兒是在找這顆珠子麼?”
鬼剎真君輕輕捏着珠子,一臉含笑的看着冉可兒,冉可兒的心,一下子,咚咚咚的直跳,仔細的觀察這顆珠子,來來去去,仍舊是一無所獲,
“這顆珠子?”
鬼剎冷笑一聲,看着不遠處的桌面上,說到。
“這珠子可是有大作用,可兒不也是因爲這顆珠子才心甘情願做我爐鼎麼,到還是要多謝我那個好弟子,幽沁了,你可知道這顆珠
子,是我曾經賞給她的麼,爲的就是讓她離不開我,沒想到被她識破了,哼,我看她能跑到哪裡去。”
說着鬼剎森冷的目光,掃過冉可兒,冉可兒只覺得背上徹底被冷汗浸溼了,涼涼的,膩膩的。
良久,她才‘舔’了‘舔’發白發乾的嘴‘脣’,小心翼翼的說到。
“師父,願意‘交’弟子養傷心法?”
鬼剎真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雖然眼底還是有那一抹恐懼,卻是接受了這件事,本來還以爲要多費一番口舌,實在是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說服了。
“這個簡單,另外幾個屋子裡還關着幾個幽沁不曾帶走的人,爲師這就把心法傳授於你,你每日去攝取男子陽氣時,就運用此功法,定然能讓你修爲迅速恢復,且能將容顏修煉至傾國傾城。”
“什麼?男子?”
電光火舌之間,冉可兒突然明白了什麼,想到師姐每一次從師父走後都是一副虛弱的樣子,可是去了那幾間屋子後,臉‘色’便恢復血‘色’紅潤健康的狀態,在加上,經常能聽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她這纔有些明白。
師父拿弟子當做爐鼎,而弟子再抓寫修爲高點的男子,當做爐鼎,於是,最終的獲益者還是師父一人。 弟子只不過是過度了一下而已。
“多謝師父指教,還請師父暫緩一二,等一直傷勢好轉,立刻爲師父辦事、。”
冉可兒說的一副大義鼎然的語氣,而且說的有那麼動聽,不在反抗,鬼剎真君心情一好,於是笑呵呵的說到。
“就依徒兒的意思了,你閉上眼睛,爲師將心法傳授於你。”
冉可兒點點頭,緩緩閉上雙眼,心中一片荒涼,寸草不生。
“保守歸一,不要‘亂’想”
鬼剎真君的話語言猶在耳,冉可兒這才收起繁雜的思緒,一陣劇痛,冉可兒只覺得腦子裡的東西來的太快,一時間沒有辦法消化,雙眼一翻,暈倒在地。
鬼剎真君及時的接住,這才懊惱的一拍額頭。
“還真是有點虛弱,也罷,看在你將來還有用處的份上,暫且繞過你,只是你休想在像你師姐一樣,逃離我的身邊......”
魔氣環繞的丹‘藥’出現在鬼剎真君的手中,鬼剎真君看了一眼,狠心的將丹‘藥’喂進她的口中,卻不想,冉可兒正在昏‘迷’中,要跟不張開,於是鬼剎真君便只有一口普送至冉可兒嘴裡。
丹‘藥’入口及化,甘甜一般的滋味,衝進冉可兒的喉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