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冰牙宇墨是聞所未聞,哪裡會全部信以爲真,只是不敢露出分毫:“照前輩來說,這冰牙如此稀缺,怎會名聲不顯,到今日才被前輩拿出來說,若是如此稀缺之物拿去拍賣會,那些即使手握言蓍草的修士,怕也是會動心不已的吧!”
龔雪藏殷紅的嘴角抿了起來,下巴被水漬浸淫過,散發着嬌嫩的紅色:“你問的也不無道理,可是你不要忘了,我那時還未進階金丹期,貿貿然的把冰牙拿出來,肯定會招來殺身之禍,更何況,冰牙從古至今只有三枚,身爲築基期修士的我,是萬萬沒有本事能夠從極寒之地拿到的,否則也不用等到步入金丹期,纔跟你一個小輩在這裡多費脣舌!”
宇墨歉然一笑:“是晚輩思慮不周!”
龔雪藏猶自噥噥細語:“既然你不信,我大可施展一番給你瞧瞧,恁的讓你低估了我塞北小築割去,一滴殷紅的血液滴在了冰牙上,只見冰牙一陣藍光亂顫,把那滴血液吸了進去,脫離了龔雪藏的壓制,穩穩的停在了龔雪藏的上空,宇墨和姑蘇閻忙定睛看去,那個冰牙,藍紅相間,最後噗的一下,從冰牙中射出一縷金黃色的小劍,目標指向姑蘇閻,那姑蘇閻眉頭擡起,剛想施展神通,宇墨繡袍一拂,一陣紫色的光芒一閃而過,把金黃色的小劍往繡袍中一帶,隨即收了回來,一派雲淡風輕的坐在原位,只是眼中藍芒閃動,一眨不眨的看着冰牙,最後發出一聲輕嘆:“這果然是件異物,縱使不像前輩說的那般神通,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寶了!”
姑蘇閻一臉的疑惑不解:“這個東西,真的有如此的好嗎,爲夫可是半點也看不出來呢,只是看見有人想暗算我們!”
隨即肆無忌憚的掃了龔!”
龔雪藏左手成拈花指,空氣一陣顫抖,一陣水霧涌向龔雪藏,化作一枚薄如蟬翼的匕首,輕輕的往自己的手指雪藏一眼,想必仗着自己有司徒長卿撐腰,氣焰也漲了不少!
龔雪藏咯咯的笑着:“你這小子,雖然是姑蘇家的人,眼力勁卻真是不敢恭維,連你娘子半成都不如,肯定是個軟耳根子!”
一聽到這句話,姑蘇閻紅了臉,吶吶的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看着宇墨!
轉過頭回視一臉好奇的姑蘇閻“相公,前輩修煉的是陰陽兩重天,血液中帶着極寒和極熱的屬性,只要一滴到冰牙中,極寒之氣被冰牙吸收,極熱之氣卻被冰牙給吐了出來,我的靈眼神通觀看過吸收了血液的冰牙,寒氣確實漲了不少,可見其可溶性十分的廣泛,我一身駁雜的寒氣,若是有這麼一箇中介,當真是事半功倍了!”
宇墨一臉的興奮,含笑的看着龔雪藏自信的面龐:“這個交易,晚輩願意!”
龔雪藏一點也不意外:“不愧是司徒長卿的女兒,果真有魄力,只要你從你爹那裡拿到言蓍草,這顆冰牙自然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