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小築固然亂作一團,沸沸揚揚的鬧騰起來,大多數的低階弟子,都已經開始巡山,雖然朦朦朧朧的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下意識的還是知道,塞北小築,恐怕是要變天了!
距離塞北小築三十里外的一個溶洞中,一襲白衣的宇墨站在暗河的崖壁上,溶洞潮氣深濃,宇墨的髮絲上已經綴上了一滴滴的水珠!
剛一進來的司徒長卿看到的,就是一副氤氳着白光的宇墨,微微的有些愣神!
轉過身子,柔柔的笑了笑,頗有些如沐春風:“晚輩知道以前輩的神通,片刻功夫就會來到這裡的,只是龔前輩的本事也不小,倒是沒想到前輩能夠如此的輕鬆,連衣袂也未傷到一角!”
司徒長卿的身上罩着一層殺氣,連帶着斯文的相貌也有些扭曲:“你這小姑娘,可把我這老頭子算計了進去,那龔小子練了混沌初始,雖然依靠邪法修煉,威力也着實不小,若不是老夫我身上有一些剋制他的法器,只怕未必能夠如此輕鬆的回來了!”
宇墨含笑的點了點頭,手上一番一轉,一尊小巧的鼎就出現在宇墨的手上,鼎上散發着靈光,寒氣逼人,一看就不是凡品!
司徒長卿咂咂稱奇:“這可是好東西,只是不適合老夫的功法,還是小姑娘你手上的東西合我胃口!”
宇墨秀手一番,手上略微掐了一個法決,身上的寒氣頃刻間變化爲霧氣,消散在空氣中,繡袍一拂,禦寒鼎徐徐的飛向司徒長卿!
司徒長卿伸手握住,疑惑的瞅着宇墨:“這東西可是你冒着生命危險奪來的,這會給老夫可是什麼意思?”
宇墨飛身往外飛去,清越的聲音在司徒長卿耳邊響起:“塞北小築有秘法可以感知禦寒鼎,若是晚輩放在身上,即使下了禁制符咒,也不敢保證能夠奏效,如若放在前輩這裡,依靠前輩的本事,主要不是元嬰期的前輩,想要發現,也是難上加難,五日之後,晚輩自當前來取走,屆時再向前輩賠罪!”
司徒長卿埡口一笑:“這小姑娘,就如此的信任與我,我當是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而此時的塞北小築,白蘭端坐在正堂,手裡捏着一株玉蘭花,沉吟不語,在其身前的是一個身着綠衣的風華少婦,一頭彩鳳金步搖,稱得熠熠生輝,頗具嫵媚!
女子看着白蘭:“宗主可當真了不起,自個弄丟了禦寒鼎,倒是讓我執事堂出面趟這渾水,我們執事堂可是把塞北小築裡裡外外的都給搜過了,敢問宗主還有何吩咐!”
白蘭微擡眼簾,神色鎮定,眼眸之中沒有驚慌,靜的彷彿一汪死水:“青姑,你曾是守護禦寒鼎的聖女,我總覺得必定是塞北小築裡的人奪走的禦寒鼎,你曾修習奼女決,與禦寒鼎之間有剪不斷的聯繫,我希望你能前去宴請的賓客洞府,查查禦寒鼎可在其中的賓客身上!”
青姑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我這就前去探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