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奇而俯瞰着劉六,久居戒律堂掌坐的位置,使得烏奇而身上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勢,直讓人喘不過氣來,劉六匍匐在地上,冷汗直流!
半響後烏奇而才緩緩的說道:“量你也不敢,往日見你欺負呂陽,我當做沒見到,若是日後你在敢欺負呂陽,那就是往我師尊臉上打耳光,你可曉得!”
劉六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憋不住氣了,在金丹期前輩臉上打耳光,那是連投胎都不想的死法,自己怎麼敢那麼做,哆哆嗦嗦的擡起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弟子即使是死,也萬萬不敢在二長老頭上動土!”
隨即看向呂陽,一副獻媚的模樣:“師弟,往日是我多有得罪,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師兄這一回可好,師兄我一定痛改前非!”
看着劉六信誓旦旦的樣子,呂陽也有些於心不忍,偷偷的看着烏奇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哪曉得烏奇而掃了眼呂陽,冷笑一聲:“修仙界比你想象的還要殘酷,你今日被人欺凌卻選擇息事寧人,往後更加會被人欺負到頭上,若是不改了這般的性子,只會死的更早!”
呂陽如同被人醍醐灌頂,一下子恍然而悟,感激的看了烏奇而一眼,眼神幽深:“弟子多謝掌坐提醒,師兄如何處置,就請掌坐定奪!”
烏奇而似笑非笑的看着劉六,摸了摸光可照人的頭頂,輕飄飄的說道:“劉六不守教規,到戒律堂領三十!”
劉六整個人癱在地上,臉色蒼白,眼神空洞,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對着烏奇而行了一禮:“弟子遵命!”
此時山頂的宇墨洞府前,穆天華站在洞府外,似乎在等着誰,只見今日的穆天華身着青白雙色的道袍,頭戴着紫金束冠,整個人老成了許多,越發帶着清逸的氣質,如同流水般的靜謐!
過了一會,洞府的防護罩裂開一個口子,從中走出一個小童,長的清秀可人,對着穆天華微微一福:“弟子拜見掌門,二長老已經在偏廳等候掌門!”
穆天華點了點頭,跟着小童往偏廳而去,剛一到偏廳,就看見宇墨的偏廳種着一株翠綠色的小樹,小樹上結着一朵朵小巧的紫色花朵,香味怡人,讓人心神寧靜,宇墨瞅了一眼穆天華,隨即揭開手上瓶子的瓶蓋,往小樹上滴着幾滴液體,那小樹吸收了液體之後,抖動着樹葉,顯得十分的詭異!
穆天華眼見着宇墨如此悠哉,眉頭微微一皺,對着宇墨行禮:“師叔可真是悠閒,難爲師侄我還要爲師叔應付銀雪婆婆!”
宇墨轉過身來,看着穆天華,眉頭挑了起來:“銀雪婆婆?我和他素來,沒有交情,你替我應付她又是爲何?”
穆天華頓了頓:“師叔消失的這段時日,拜月宗的噬花公主和飛劍門的殘陽道人也都一起消失,銀雪婆婆覺得駛出蹊蹺,天天逼着弟子把師叔的行蹤告訴她,師侄我請出了大長老,方纔請走了銀雪婆婆這尊大神!”
宇墨嗤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銀雪道友如此雷厲風行,噬花那丫頭回到宗門後,少不了一頓責罰,倒是讓我始料未及!”
穆天華揚起聲線:“這麼說噬花公主真的是和師叔一起出去的!”
宇墨含笑的點了點頭:“辦些私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