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爲頂級天材,三轉換骨花也不可能只有着,這樣的一個能夠促使妖獸進化血脈的功效。
據一些秘典記載,此花的強大之處卻不在於有一定的機率進化血脈之上,此花在記載之中,擁有着打通妖獸血脈限制的能力!
毫不誇張地說,此種靈花,只要年份足夠,甚至於是讓一隻低階妖獸直接打破煉體到顯聖血脈限制,也是有可能的。
一旦打破血脈限制,妖獸若是臨近突破之時,便可自然突破,毫無阻礙。
對於秦風這等御獸一脈而言,三轉換骨花,無疑於一種神物,利用此花,他完全有可能培育出一些血脈超凡,能與靈獸相比的高階靈獸出來。
要知道,真正的靈獸,比如蛟龍一類的,擁有着傳說血脈的獨特靈獸,一般而言,是無法契約,馴服的。
或許,在遠古之時,那時的御獸一脈,擁有着某種能夠與傳說靈獸契約的秘法,但現如今,這樣的傳說靈獸,就連出現,都是很少出現,更別談這樣高傲的靈獸,會與人族武者契約這樣的事了。
而通過三轉換骨花,秦風卻是有可能培育出,能夠與傳說靈獸相比的超凡靈獸,這樣的靈獸,血脈遠超普通靈獸,甚至比起一身法器護體的武者,也要強上不少,修爲提升奇快無比,盡得天地恩寵,一旦培育成功,便可縱橫一方。
在秦風處於秦氏族地之時,年少的他,便經常聽聞,在遠古之時,他御獸一脈偶得奇緣,培育出超凡靈獸的故事。
“你口中所說的三轉換骨花,難道,當真就是傳聞中,那種可以促使妖獸突破血脈限制,甚至是進化出超凡血脈的天地奇珍,三轉換骨花?”
心中一動,秦風皺起眉頭,對着平正成問道,無論是秦風小時候的耳聞,又或者是他在陳家古籍之上搜尋到的更爲詳細的情報,都有記載,這三轉換骨花出世的動靜非常小,形態也與普通的奇花異草相差無幾,普通人很難看出其中差別。
而且,這三轉換骨花,開花的時間根本就沒有規律可尋,大多數,都是生長百年,便突然開花,接着,整個植株便會在瞬間全部枯萎,當然也有一些,會生長千年,才能開花,甚至有奇種,能夠生長萬年。
但無一例外,三轉換骨花一旦花開,植株便會在瞬間枯萎下去。
“不錯,前輩,在下雖然修爲不濟,但這一點眼力卻還是有的,若是前輩不信,自可一看,相信前輩身爲御獸一脈,一看便知。”
平方成似乎是有些勉強地看了一眼他攙扶着,已經失去意識的超凡三層,斷崖劍公孫,眼中露出擔憂之色,但聽到秦風的問話,他落落大方地以其空閒的左手取出一方玉盒,直接扔到了秦風這邊。
“我看你的兄弟似乎是身受重傷,我這裡還有一些用於療傷的丹藥,不如,你便先讓你的朋友服下,就在此地修養一番如何?”
一隻手便將玉盒接下,手指輕輕磨蹭着,秦風露出溫和的笑容,以下巴示意紫名取走一瓶水韻丹前去照料那名名號爲斷崖劍的超凡高手。
剛剛接過這個玉盒,他就已經感覺到,這玉盒之中,似乎隱藏着某種,與他御獸一脈有些接近的氣息,他的周身,獸王氣息這門神通凝練而出的道紋,緩緩浮現,仿若實質。
而小虎,也是鼻頭翁動,好奇地走了過來。
這平正成既然首先開口,便透露出自己手中握有三轉換骨花的消息,此時,又是直接將這玉盒扔到他手上,自然,也是爲了拿着寶物與自己交換什麼。
不過,他倒是膽大,也不怕自己殺人奪寶,在這十萬大山之中,以他的手段,一招便可將這兩人全部擊斃,攜寶逃離。
當然,秦風自然是不會這麼做的,既然如此,他能拿出什麼樣的寶物與之交換?
一時之間,秦風竟然也想不出,自己手中,能有什麼樣的寶物,足以與這三轉換骨花相匹配,他乃是御獸一脈,三轉換骨花,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對他來說,乃是無價之寶。
“依我所見,你們兄弟二人,全部都不是御獸一脈,冒險奪花應當也是爲了賣出一個不錯的價錢,既然如此,倒還不如賣到我的手上,你也見到了,我正好便是御獸一脈,對我而言,這三轉換骨花,可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你拿出這三轉換骨花,不知,是想要換些什麼?”
秦風手中,不論是寶物,還是靈晶,都是積攢了不少,想來想去,既然他也猜不到這人究竟會提出何種要求,便直接開口詢問。
漫步向着兩人走去,只見平正成已經是半跪在地上,輕輕地往那名重傷男子的嘴裡灌去一碗靈液,在吃下秦風讓紫名送去水韻丹之後,重傷男子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臉色飛快地紅潤了起來。
“前輩,此人雖然身受重傷,但他的恢復速度卻很快,應當是沒有什麼大礙,很快就能好轉過來。”
紫名本來是應秦風的說法,前來照顧斷崖劍公孫的,但那平正成明顯非常的緊張此人,接過了紫名的活計,此時紫名便緩緩走回原地,在與秦風交匯之時,紫名對着秦風輕聲說道,很快,就就走到了將斗篷拉起來,隱匿在斗篷之中的小玉身旁。
點點頭,秦風示意自己已經知道,直接緩步走向平正成二人。
“前輩,前輩你救下我二人性命,乃是我們二人的救命恩人,就是將這三轉換骨花送給前輩又有何妨?在下只希望能與前輩結下善緣,交一個朋友。”
那跪坐在地上的平正成,眼見公孫的氣息越來越沉穩,仿若睡去,語氣放緩,目帶感激地向秦風看去。
他眼神誠懇,當真沒有在意他們二人拼命奪來的三轉換骨花。
“對於我與公孫而言,三轉換骨花不過是身外之物,若是我們早先便預料到,奪下此花,會引發如此後果,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公孫兄弟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