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矇住了眼睛,還伸手去解衣帶,小龍女口舌難動,無法呼救。
突然,她覺得自己所在的環境變得不太一樣。
聞到了濃郁的桃花香味。
這是什麼地方?
爲何會有桃花香味?
心中滿是疑惑,就聽到“汪汪汪”的狗叫聲音,不知道從何處跑出來一條狗,圍繞着她嗅了嗅。
然後狗刨地面的聲音清晰傳到耳邊。
這狗在刨坑,要做什麼呢?
這是要埋了她嗎?
緊接着又有新的腳步聲傳來,腳步聲一開始很倉促,應該是跑過來,很快又放慢腳步,隨即響起男子驚訝的聲音:
“天上居然掉下來個女孩子。”
李命走到女子面前,隨意打量她幾眼,長得挺好看,容貌絕世,既秀美若仙又明豔絕倫,清若姑射仙子。
好漂亮的仙子,但是爲何要用一塊黑布蒙着眼睛。
難道眼睛不好?
可是這位仙子,這塊黑布跟你的氣質一點都不搭邊。
要是眼睛不好,需要矇住眼睛也應該用一條白色布條。
黑色布條嚴重將你的冰肌玉骨顏值遮蓋,好好的小仙女居然不會搭配,李命很想把一個叫唯品會的東西推薦給她。
讓她學學最佳搭配。
李命心中吐槽兩句,蹲下來,隔着輕紗,把手搭在女孩的脈搏上。
“還活着呢?”
李命目光掃向那條還在刨地挖坑準備埋人的黑狗身上,喝道:“人沒死,你刨什麼坑,滾一邊去。”
黑狗耷拉着耳朵,好像沒聽懂,緩了緩,繼續刨坑。
這條狗真的絕了。
得想個辦法,加點枸杞燉了它。
李命做出猙獰的表情,揚揚手,做出一副要打黑狗的姿勢。
感覺到壓迫感,黑狗直接跳起來,骨碌在地面翻滾兩下,一溜煙往木橋上面跑去。
李命收回目光,打量着依舊躺在地面的女孩。
她沒死,沒有發現受傷的痕跡,也沒有暈倒,就這樣靜靜地躺着,一句話都不說,好奇啊。
“就不怕被人撿屍嗎?”李命這些年,自己一個人呆在雲夢宗,沒有可以說話的人,漸漸的養成自言自語的習慣。
“姑娘,醒醒。”
李命見她還是沒有動靜,探出一根手指,輕輕戳着她的臉。
她的臉軟軟的,可就是有些蒼白,毫無血色,白得離譜,還帶着一絲冰冷,李命還以爲自己戳着萬年玄冰。
他的目光落到女孩的黑布上面,正想將纏着眼睛的黑布拿掉,剛要動手,便想到。
如果女孩的眼睛受過傷,突然摘掉黑布,陽光透射進來,可能會導致眼瞎。
還是不要冒然動用她的黑布。
不過,通過觀察,李命可以確定女孩是有問題的,隔着輕紗再次探脈,終於找到問題所在。
“原來你被人點穴了,我現在幫你解開。”
李命將姑娘翻過來,食指和中指併攏。
雖然他是第一次解穴。
但是,在這裡修煉了幾年,對於人體基本穴位情況還是有一點的瞭解,解穴還是有自信的。
他迅速點下去。
穴道剛剛解開,白衣女子胸口起伏兩下。
她迅速彈跳起來,動作非常敏捷,輕靈,伸手將蒙着眼睛的黑布扯掉。
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還帶着一定的美感,如同仙女在起舞。
她表情古井無波,目光到處掃,快速打量着這裡,可以確定這裡不是終南山。
這裡的環境跟仙境一樣,有桃花林、花園、蓮花池、流水瀑布、天上還掛着絢爛的彩虹、前面有有一棵很大很高的枯樹。
枯樹的最前面有一座懸空的空中樓閣。
樓閣懸空,周圍縈繞着淡淡的雲霧,就好像是漂浮在天上的宮闕。
這是什麼地方,是仙界嗎?
隨即,注意到眼前的男子,相貌非凡,身穿一件白色羽衣,羽衣飄飄,散發着淡淡的光暈,帶着異象。
“你眼睛挺好的啊。”李命望着女孩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潭,秋水明眸,波光瀲灩,“我還以爲你眼睛不好呢,你纏着黑布做什麼?”
小龍女沒有說話,蒼白沒有血色的臉,讓她看起來有些冰冷:“我是怎麼來到這裡?”
“掉下來的。”
李命指指天空,道:“你就是從天空中掉下來的,應該是意外闖進我的修行的地方。”
聞言,小龍女沒有說話,高冷得似不食人間煙火。
她被歐陽鋒點住穴位不久,就有人矇住眼睛,不知道是誰,不過通過言語分析,可以確定不是眼前這個仙氣瀰漫的男子。
矇住她眼睛必定有其人。
會是過兒嗎?
思索間,小龍女臉色越發的冰冷,目光鎖住男子的腰間,因爲他腰間的木牌閃爍着兩下,跳出她看不懂的字。
李命也注意到腰間的龍紋木牌有動靜,拿起來瞅一瞅。
只見上面顯示“24”。
這兩個數字代表着什麼?
自從白衣姑娘掉下來,龍紋木牌有動靜,現在還出現數字,李命的腦海很容易就想到時間,因爲一日12時辰,24小時。
相對時辰這個概念,他更熟悉小時。
這是李命唯一想到的,數字24就是時間。
難道是白衣姑娘掉下來,只能停留24小時,時間一過就會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拉走,回到屬於她的世界。
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
得實踐驗證。
實踐纔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得把姑娘當做“小白鼠”試驗試驗。
李命望着這個冷冰冰的姑娘,道:“既然姑娘意外來到我的修煉之地,想必與此地有緣,那就請到我的樓閣上面坐坐吧,我請姑娘喝茶。”
他向前面走去,帶路。
女子沒有說話,臉色毫無波動,不遠不近跟在李命的身後。
前面的木橋做工精緻,且通往懸浮在空中的樓閣只有一座木橋,不得不說,這裡的風景比古墓派好看很多。
小龍女走動間,就像風吹過掛滿雪的樹枝一樣輕盈,將她婀娜的身材凸顯而出。
微風吹拂而來,將她的白色輕紗吹起,讓她好像籠罩在一團白色的煙霧當中。
趴在木橋上面的黑狗流出了拉哈子,舔了舔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