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三人的亡命之路,樑凡就無奈的嘆息幾句。
三人一路上直上,出了蕭家之後不久,而雁菡卻在緊要關頭遭受了反噬,三人只有無奈的停下遁光,
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而遭受反噬的雁菡,全身上下血紅無比,纖細的身子不斷顫抖,臉上不斷冒出滴滴汗液,可惜還未來得及掉下,就被暴戾的熱量給蒸發掉。
整個身子彎曲成弓狀,甚至捲成一團,口中發出羞澀難懂的顫抖低語,
而嘯天也好不到那裡去,看到雁菡如此痛苦,心中的苦楚恐怕不比雁菡輕鬆多少,踱來踱去,蒼老的面龐似乎更加蒼老,額頭之上的細細汗珠,清晰可見。
一旁的樑凡看到這情景,也心裡很不是滋味,似乎也揪心揪心的痛,不禁讓其想起那次服用築基丹後所受的痛苦,到現在都讓樑凡心有餘悸,看此時的雁菡,恐怕比自己那天所受的痛苦勝之而無不及,可想而知雁菡痛入心扉的感受了。
樑凡心中不忍之下,拿出一些丹藥給雁菡服下,再自己親自動手,足足一天一夜,才勉強控制住那股封印的力量。
控制住封印之後,雁菡陷入了昏迷之中,而樑凡二人休息了一天,恢復了法力,達到巔峰狀態之後,就帶着雁菡,出了仙緣城。
……
當樑凡三人安全撤離之後,有關於樑凡的大鬧蕭家之事被傳的沸沸揚揚,
仙緣城不算太大,至少對於修仙者而言,街道,訪市,傳言紛紛流傳着這樣一個故事,各修士談論的精精有味,一個神秘人物,在仙緣城訪市內放毒,還有大鬧整個蕭家,把蕭家搞得雞犬不靈,死傷無數。
幾乎僅僅幾天,便以傳遍了整個仙緣城,在實力爲尊的修仙界,樑凡此舉無疑成爲了修士口中的最好談料,
一時間這件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似乎滿城風雨,人人皆知,
特別是其膽敢在仙緣城的訪市之內,公然放毒,毒死蕭家少主,並且獨自一人硬闖蕭家,使得蕭家損失慘重,乃至實力大減,在仙緣城的地位大跌。
對於樑凡的猜測更是五花八門,神乎其神,甚至在某些人以訛傳訛的親口敘說下,不少人都揣摩這一神秘人物是否是結丹期修士。
不過卻無人一人批判樑凡,強者永遠是最受矚目的,所做的任何事情永遠是正確的,他們有的僅僅是一顆信奉強者之心,說起樑凡來,就肅然起敬,一臉的敬仰。
此時在一條道路之上,一大堆修士,簇擁着看着仙緣城的懸賞榜,懸賞榜上畫着一個略帶呆氣,卻又成熟的男修,赫然是逃之夭夭的樑凡,所有的修士都熱烈的討論着。
“竟然懸賞八千靈石,果然大手筆啊!”
“可不是啊,我聽說此人是一名築基後期修士,一身神通深不可測,八千靈石倒是值的。”
“什麼嘛?你們這都是馬道消息,我可是親眼看到此人誅殺小家少主的,一股黑霧過去,蕭家少主就不諳人事,我估計至少是一名半隻腳踏入了結丹期的修士,這個價難道還不值嗎?”
此人話語一落,其餘修士都忍不住轉眼羨慕的看着此人,而此人腦袋一偏,眉毛一橫,嘴角一笑,多神氣啊。
“你知道個屁,我可是親眼看見此人,一個照面就幹掉了蕭家兩位築基期修士,要不是蕭家家主腳下抹油,跑的快,估計早已成了別人手下亡魂了,我看着次位前輩十有是結丹期修士,八千靈石,哼,你就是給別人八萬靈石也不見得會有人敢領取這個任務。”
“是啊,築基後期再怎麼有膽?也不敢硬闖蕭家,蕭家那護家大陣豈是築基期修士可以破掉的,這位前輩修爲至少是結丹期,蕭家也是的,這樣恐怖的存在也敢得罪,也不怕觸了黴頭,現在搞得實力大減,我看活該。”
其餘之人,一聽此言,“噢”“有道理”點頭認可,認爲他說的有道理。
要是樑凡在這裡,並且聽到這番話,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不過此時一個頭戴斗笠的修士,一臉的異色,竟然瞠目結舌的喃喃說道:“怎麼會是他?”
心中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精神有些恍惚,沒想到昔日跟自己修爲相差不大的相識之人,今天差距竟然如此之大,這裡面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並且僅僅三十餘年就有至少築基後期的修爲,這可是天罡山脈千年不遇之奇才,對於前者的修煉,已經不能夠用常理來形容,就是恐怖也無法包含下去,唯有妖孽一詞才能夠恰當吧。
此時這個練氣十層的修士,眼光有些黯然的離開了此地,孤單的身影片刻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對於這一切還渾然未知,此時的樑凡正在於嘯天兩人眉頭大皺的談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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