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呂翼覺得有些無聊,不懷好意的看了看袁勳山。
感受到呂翼的目光,袁勳山心中一冷,眼前這小子又要耍什麼花樣?心裡開始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呂翼強忍着要笑出來的衝動,對着袁勳山說:“我有幾句話想跟袁道友說,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袁勳山有些不願,估計不是什麼好事,但又不好推遲,呂翼的脾氣不少人都瞭解,此人雖然不算殘忍至極吧,不過似乎有一副孩子心理,喜歡捉弄結丹期修士,許多天罡山脈的結丹期的修士都受過他的捉弄,其中都被其捉弄的狼狽不堪,甚至有些人傾家蕩產。
但是衆多結丹期的修士只能夠把苦水往肚子裡面咽,祈禱下次不要碰到這個災星,沒有見到過的見其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的離開,誓死也不跟他有一點關係,
如今一百年過去了還沒有人能夠拿他怎麼樣?論修爲神通此人絕對是天罡山脈第一,論家當除了雲天宗以外,還沒有哪個修仙門派能夠比得上的。
不過結丹期以下的修士,他並不會捉弄,只要他覺得有緣的人或者可塑之才,甚至會贈送一些不錯的禮物,不知是其不願意爲難後輩,還是覺得捉弄起來沒意思。
雖然一肚子的不願,在衆多築基期的修士面前也只能夠板着臉答應了。
見到袁勳山吃癟的樣子,呂翼暗暗高興,似笑非笑地說:“反正我們在這裡也挺無聊的,不知我們賭一場怎麼樣?”
袁勳山聞言一呆,眉頭微皺後,遲疑的答道:“我全身上下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呂道友還是別難爲我了吧!”心道果然如此,沒安好心的傢伙,不管他說什麼自己都不能夠答應。
“真的嗎?聽說你是劍修,我這裡可是有一份金精,不知道道友可有興趣啊?”呂翼依舊似笑非笑的看着袁勳山,一幅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樣子。
“什麼?金精?”袁勳山神情兀變,驚喜道。
自己對於主修飛劍的威力一直不是太理想,本來想找鐵精加入飛劍中的,可是又覺得鐵精似乎有點不盡人意,袁勳山其實也想在訪市上搜尋有關金精的消息,近十年也發現一次,可是一塊大拇指大小一塊就要十萬多靈石,囊中羞澀,買不起,後來一次遇到燦金,別人指明要以物換物,自己又沒有該物品,暗中下定決心一直在好好攢靈石,就算買不到金精,至少整一塊燦金。
“可不是嗎?我不是劍修拿着小塊東西也是雞肋之物,爲了把我手上的金精發揮到最大效用,我還不如贈與道友呢,不過我與道友無親無緣的樣子,只有用另一種方式轉送給你了哦。”呂翼似乎很可惜的樣子,緩緩的說道,隨着拿出一小塊拇指大小,金色的,閃閃發亮,塊狀物體,故意在手上來回耍完了一下。
“果然是金精?”袁勳山見到夢寐以求的金精出現在自己面前,驚喜的叫道。
馬上再一次清醒過來了,對方可不是省油的燈,自己全身上下似乎除了飛劍之外,沒有比這塊金精更值錢的東西了。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知道呂道友想怎麼賭?在下可是一盆如洗的啊。”
“我要的東西道友指定有,不過那要看道友願不願意了?不過我似乎贏的機率不大。”呂翼不可置否一笑,悠悠的說道。
沒有間斷,摸摸下巴,有些不情願地繼續說道:“至於怎麼賭?當然我不會以多欺少了,就比這次試煉仙緣城與雲天宗弟子帶出來的物品價值大?”
袁勳山一聽呂翼打算這樣賭,不禁好笑這不是擺明了要自己這邊贏嗎?要知道每次試煉得到的物品價值仙緣城從來沒有超過雲天宗的五分之一,這小子今天是不是傻了?心中暗道這次自己可撿到大便宜了,生拍呂翼後悔趕緊說道:“這個賭約我賭了。”
袁勳山說完這句活之後,才意識道呂翼還沒有講自己所壓的物品呢?不禁有些遲疑地問了一下呂翼:“不知呂道友需要在下出什麼東西?”
“呵呵,我說的東西你自然有呢,我對你所學的遁術有點興趣,不知能否借給我參考參考。”呂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遁術?好吧!”袁勳山遲疑老久之後,咬了咬牙,還是答應了下來。
袁勳山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所學的遁術,這個遁術是自己花了一些靈石從一個低階修士手上買來的,那位修士到現在爲止還不知道自己所賣的東西,竟然是一份高階遁術,恐怕還在喜滋滋的享受意外得到的一塊竹簡就賣了數千靈石,得到遁術的袁勳山興奮的幾天睡不着覺,暗中對自己說絕對不要把這份遁術外傳。
一聽到用自己遁術來交換,想也沒有想打算拒絕,可是又想到呂翼似乎贏的希望也太渺茫了,也就狠心答應了下來。
見袁勳山答應了下來,呂翼狡黠的看着袁勳山,一幅你上當了的表情,逐漸變得優哉遊哉的起來,一幅吃定了袁勳山的樣子。
袁勳山也沒有太在意呂翼的表情,一直暗中冷笑,你小子現在這麼悠閒,一個月後,你還不是要把金精老老實實交到我的手上來。
之後兩人再次回到死亡寶塔的入口處,他們一回來,四五十名築基期修士就開始交頭接耳,低聲揣測他們到底說了一些什麼,兩人都這麼高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