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雨童也不能強迫聖魂仙人做他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只能是將就了一下,然後仔細的看着眼前的那些文字。
這仙法的口訣的確是跟他在魂山修煉的功法很是不一樣,萬雨童看了好幾遍纔算是勉強的將這些都給記下來了。幸好聖魂仙人拿走的只是他的一點功力,腦袋裡面的東西還是存在的。
“都記下來了嗎?“就是這樣的動用了一點法力,對聖魂仙人來說都是一件比較吃力的事情了。只是他太要面子,也不跟萬雨童說破,只是做出了一種你要是記不下來就是廢物的語氣,希望他能感覺讓他收回法力。
“早就記下來了。”萬雨童已經是重新的閉上了眼睛,這次的原因很是單純,剛纔眼睛消耗有點過度,現在需要讓眼睛休息一下,不然還真的是有點吃不消的感覺。
聽見了萬雨童的話,這次聖魂仙人甚至連手勢都懶得做了,直接就讓那本身就很是黯淡的字跡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記下來了就好,你先將這些口訣給背熟了,感受一下里面的意義。等我下次出現的時候,要是你還是一問三不知的模樣的話,哼哼。”聖魂仙人沒有把話說完,就回到了萬雨童的身體中。這一出一進的還真的是用了他不少的力氣,要是再不回來休息一陣子的話,恐怕他連最基本的身形都要保持不住了。
聖魂仙人這傢伙做起事情來還真不是一般的毛躁,萬雨童搖搖頭也不去管他了。
現在將這口訣給融會貫通了纔是真的。
對於身邊那些嘈雜的聲音充耳不聞,萬雨童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些口訣上面,這倒是跟在魂山的那些修煉心法的過程很是相似。一想到在魂山的一切,萬雨童就覺得有種沸騰的怨氣充斥在了胸口之中,但是這心法上說明了絕對不能在練功的時候有任何的躁氣,不然後果就不好說了。
想到這裡,萬雨童也只能是強迫他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給暫時的忘記了,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理解這些心法上面。
誰知道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小小的妖風就一點預兆也沒有的刮到了萬雨童的身邊,想躲都沒有地方可以躲。
那另外的三個囚犯不知道聚在一起說了些什麼,可能是有些無聊了,看見萬雨童這種一點也不合羣的傢伙,性子裡面那點找事的因子就開始發作了。
本來他們這種做了壞事從來只會後悔唄抓到了絕對不會認爲他有什麼錯誤的人就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要是沒有一個共同的發泄口,很快就會轉成了窩裡反。不過他們還沒有發展到這一步,就找到了那個發泄口。
從進來就沒有跟他們說過一句話的萬雨童,看着瘦瘦弱弱的,也沒有什麼脾氣的模樣,不出意外的話,絕對就是一個軟蛋了。柿子是要撿軟的捏,他們三個對了一下眼色,然後就不懷好意搖搖晃晃的走到萬雨童的身邊。
萬雨童沒有睜開眼睛就已經感受到了他們的氣息,他微不可聞的輕嘆了一口氣,就算已經是這麼低調了也是沒有任何作用啊。
看來以後他在這裡的日子應該不會怎麼好過了。
不過要是主動權掌握在了他的手上的話,說不定還有扳回一城的機會。帶着這樣的想法,在那幾個人湊得更近之前,萬雨童忽然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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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牢中本來就只能靠着欄杆外面的一點幽光照明,萬雨童這一睜開眼,竟似是昏暗中的兩點星光。不是很大,卻是極爲的亮眼。
那三人登時就怔住了,呆愣了好一會兒纔算是將意識給找了回來。
“有事嗎?”不知道林家的人還有什麼樣的手段,留給萬雨童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如果可以的話,他一點也不想浪費掉修煉的時間。
被萬雨童這麼一說,這幾個人纔算是真的回魂了。壞人終歸是壞人,不會因爲一時間的異常就會放棄作惡的心思,他們遲疑了一下,依舊是露出了最初的那些心思。
“你是怎麼進來的?”一個臉上帶着寸許長的疤痕的人上下打量了萬雨童一眼,很
是輕蔑的問道。
他們幾個都是犯了不小的案子才進來的,殺人放火攔路搶劫,都夠得上是秋後問斬的級別了,可是因爲在外面有力量有權勢來疏通,愣是將命給保下來了,而且還將刑期減少了很多。
現在留在這種長期監牢裡面,也不過是走個形式罷了。等到在這裡面呆上一兩年的時間,將風頭給避過去,就能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
而這個眼生的萬雨童……就不是他們這種人了,能夠進到這裡的也算是重刑犯了。刀疤臉倒是很好奇這種柔弱的男人能犯上什麼要的重罪纔會到這裡來。
萬雨童的眼中沒有一點波瀾:“調戲女人。”
他的話說出來之後,整個房間登時寂靜了起來,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終於是有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這一笑就將在場的所有人的笑穴都戳中了一樣,三個人都笑的前仰後合不能自制。萬雨童倒是一點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房間一半放 浪形骸的可以,一半又冷的像是被冰凍住了一樣,氣氛越發的詭異了起來。
等到刀疤臉他們笑夠了,擦了擦眼角的一點淚水:“不是吧,就是跟女人來小小的調個情,就被送到這裡來了,難不成你調戲的是皇帝佬的公主妃子還是親媽啊!”
他這一番陰陽怪氣的話一出,更是讓身邊的兩個人再次笑的前仰後合。
在監獄中的人也是有着他的一套不成文的規矩的,像這種因爲風月上的事情被弄進來的人一向是最沒有尊嚴的。
萬雨童現在的身上就像是被掛上了一個色狼牌子一樣,招搖過市,讓這世界上最次一等的囚犯都來唾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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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林家人就是有着這樣的想法,纔會將他給弄到了這裡吧。
等刀疤臉笑夠了之後,他很是不在意的在旁邊敲了敲唯一能跟外界接觸的鐵窗:“喂喂喂,看門的,我們要申請換一個房間。”這種作態,他進到這裡不像是服刑,倒像是來這裡當大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