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震南還不是無藥可救,如果他真的遣散了這鏢局的人,那我也就真的要考慮到底救不救他了”。
既然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蕭子羽就偷偷的離開了林府,朝着自己所租賃的客棧回去了。
至於這林震南接下來的動作,他現在也不管了。只有等到那餘滄海來爲止。
回到自己的院子,蕭子羽立即拿出這辟邪劍譜,這七十二路劍法,蕭子羽倒是對他挺感興趣的。
雖然那配套的心法不能練,但是這難不住蕭子羽,將這劍譜上的劍法招式記下來後,蕭子羽拿起手中的青冥劍,開始施展起來了。
“流星飛墮、花開見佛、江上弄笛、紫氣東來、掃蕩羣魔、直搗黃龍、羣邪辟易、鍾旭抉目、飛燕穿柳、流星趕月···”
一開始蕭子羽這套七十二路劍法,施展起來還不熟悉,也不連貫,但是當他施展第四次的時候,已經非常的連貫了。
到了第八次了,蕭子羽可以說他施展的熟悉程度,那是不亞於那林震南了,而且兩人施展出來的威力,那絕對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蕭子羽在施展起來這一套劍法的時候,那速度是相當的快的,整個過程,那簡直就是邪魅無常、邪氣凜然。
“不行,速度是快起來了,但是威力總感覺還是有所不如”,停下你的蕭子羽皺着眉頭,嘴邊也是嘀嘀咕咕的。
當然如果他這表現,給林震南看見了,他還不羞愧死,自己練了幾十年,結果還沒人家練兩個時辰厲害,就這樣蕭子羽還嫌棄這不行的。
“沒有心法的行功路線,這套劍法,果然不行,即使以我賦予它極快的速度,但是還是差了一些”。
“不過我可以按照我自己的行功路線,給它重新編制一下,祛除掉一些不必要的招式,編撰一套獨有的辟邪劍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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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蕭子羽在心裡想到,頓時就是眼睛一亮,說幹就幹,很快蕭子羽就拿着這建甌,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開始改編了。
這改創這劍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好蕭子羽練了十多年的劍法,對於劍法也有自己的理解。
而且這劍譜也是現有的,現在他只需要給它賦予真氣的行功路線,讓其顯得更加的有威力,這一點,倒是難不倒蕭子羽。
兩天的廢寢忘食,終於讓他在這辟邪劍譜上,改進了新的一套劍法,這一次,他將這七十二路只見削改只有了二十七路了。
但是此時這新的劍法比起之前的卻是更加的厲害了。
“呼!總算成功了”。
蕭子羽會議腦海中新的劍法,頓時臉上浮現了一絲的笑容,這可是他自己創造出來的劍法,雖然這是在那辟邪劍譜的基礎上而來的。
但是總歸是他創造出來的,他當然要高興了。
這也說明了他十年來的修劍,沒有白費功夫。作爲一個地球人,他看過很多小說中的那些劍法名家,比如那葉孤城、西門吹雪、獨孤劍聖,他們對於自己的劍,那是有着一種獨有的癡狂。
西門吹雪可以爲了自己的劍道,而放棄自己的親人,做到無情至極,這種‘極於劍、極於情’的做法,蕭子羽做不到。
但是蕭子羽卻是有着自己的一套對待劍道的理解,他是極於情、誠於劍,就如他所做的一樣,十年來,他對於學劍,始終如一,沒有絲毫的變化。
對於劍法,他做到誠誠懇懇,沒有絲毫的偷奸耍滑,也沒有一顆心都放在上面,他做到的就是一個誠懇,對待劍法就是誠心如一。
所以這十年來,他的劍法進步的相當的快,即使是那令狐沖天生劍骨,那在劍法上,還是被蕭子羽壓制住了。
這就是蕭子羽的一個“誠”字,爲他帶來的好處。
現在創出這門劍法也是如此,他對於這門辟邪劍譜,也沒有餘滄海的那種癡狂,在他看來這門劍法有着致命的缺陷,他現在做的就是將這劍法的缺陷給消除,即使消除不乾淨,但是也要將它減少到對最低。
誠於劍的蕭子羽,所以他成功。
快速的來到院子,開始施展他新創的劍法。
“呼呼咻咻!!!!”
沒有名字的劍招,在蕭子羽的施展下,只見這個院子,劍光獨影、煌煌而放,速度鬼魅而不邪魅,沒有之前施展那辟邪劍法的邪氣、陰森之氣了。
似乎還多出了一絲的大日煌煌的氣魄,這是他紫霞真氣獨有的勢道。而且這新的劍法,繼承了辟邪劍法的‘快’,同時又有蕭子羽《紫霞神功》中的剛勁。
“氣勢如虹、快如雷霆,力重千鈞”,此時這門劍法雖然是初創,但是也不下於一般的二流劍法了,等到今後蕭子羽對它在加以改進,那麼這門劍法,絕對是不如笑傲世界任何一門一流的劍法的。
即使比不上那獨孤九劍,但是在華山派中,那是絲毫不差那劍宗氣宗的絕技了。
所以在瞭解到這門劍法的威力之後,蕭子羽當然是極爲的自豪。
“對了,這門劍法還沒有名字,該給它起個什麼樣的名字呢?”這時候,蕭子羽突然想起起來,這劍法已經不是辟邪劍法了,所以應該有一個新的名字了。
“它脫胎於辟邪劍譜,已經沒有那陰森邪氣了,而且將就速度以及力量,驚鈞劍法吧!快如驚虹,重如千鈞!對!就叫《驚鈞劍法》”。
想了想,最終蕭子羽給它起了一個名字,雖然不是很好聽,但是他覺得這很相配就行了。
做完這些,蕭子羽突然感覺到一陣的頭暈,同時差點也晃到在地,這幾日沒日沒夜的創造,導致自己的精神消耗太過。
所以等他的精神的勁頭一過的,當然就有些頭暈目眩的。不過好在他也是功力深厚之人,強行壓制住想要昏倒的慾望,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臥室,然後倒在牀上,立即就睡着了。
他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啊。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這蕭子羽才起牀,走出臥室,沐浴陽光之下,蕭子羽撐了撐懶腰,感覺全身心的舒爽。
“對了,不知道這林家怎麼樣了”,這幾日他都將心思放在這劍法之上,對於林家也都忘記,所以現在想起來,於是連忙朝着林府,施展起輕功飛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