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要襲擊我的玄金鐘,哪有那麼的容易”
一看白髮老者將黑色葫蘆的口轉向對準了他的玄金鐘,蕭子羽冷冷一笑,伸手對着自己的腰間一拍,頓時右手手掌就出現一大把的符籙。
“讓你嚐嚐‘漫天花雨散金錢’的威力”,手中的符籙全都變成火球,這是最基礎的初級符籙火球符,現在對於蕭子羽也沒有用了。
這些火球符是蕭子羽之前煉製的。後來在太嶽城,新開張的符器店,他也培養了兩位制符師。
雖然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而且也浪費了上百塊的靈石,但是後來他的符器店中的初級初、中階的符籙,都無需他去煉製了,都是由那兩位他培養的制符師來煉製。
儘管他們的制符水平遠遠比不上蕭子羽,但是總歸,還是可以的,初、中階的符籙由他們去製作,只有高階的符籙都是由他本人煉製,這樣可以給他省出了大把的時間。
所以後來他煉製的這些初階的火球符也都一直躺在他的儲物袋中,現在卻沒有到,竟然可以用到。
那白髮老者黑色葫蘆中吐出的小圓球,可以腐蝕修士的法器,對付這種詭異的法器,那當然是他的火球符最好用,直接化成火球與對方同歸於盡。
“該死的,他哪來的這麼多的符籙”
白髮老者和翻臉大漢此時眼睛都紅了,臉也漸漸的綠了。
這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就看見蕭子羽掏出了幾十上百張的符籙,儘管這些都是最初級的符籙,一張一張的不值錢,但是一下子消耗了上百張,那也等於消耗了上百塊的靈石。
再加上他們之前,就看見對方祭出了上十張的火蛇符了。這些可都是錢啊。
他們身爲寶器樓的主人,收入也算是豐富了,但是也不敢想這樣的‘揮霍’。
“三哥,怎麼辦啊?”
方臉大漢此時也是一臉的着急。
蕭子羽在一邊用符籙來攻擊白髮老者的葫蘆,一邊來指揮他的玄金鐘,不斷的對着對方猛砸。
搞得方臉大漢現在都快要哭了。
之前的那柄頂級的飛劍,如果不是他手快將其收了回來,那很可能就被砸廢了。
此時面對蕭子羽的頂級法器玄金鐘,方臉大漢他也是無奈至極。因爲他身上沒有哪一件法器能夠頂得住那口金鐘的猛轟。
在飛劍收回來之後,他也祭出兩件法器,一件頂級法器,一件上品法器,兩者一起去夾擊,可以都被對方的金鐘給砸的‘落花流水’。
對方根本就是一力降十會,沒有和對方品級差不多的法器,根本就頂不住那件法器的攻擊。
短短的一會兒,他的兩件法器,就變得黯淡無光了,。
於是他也就立即熄了再用法器去硬磕,改用自己的法術。
但是他卻小看對方的手段,一看到他本人不用法器對抗,前者立即就指揮那口金鐘,猛然的向他砸來。
這頓時嚇的他一大跳,對於這口金鐘的威力,他是極度的清楚,也知道一旦被它給砸中,那麼絕對是有死無生的。
連忙祭出自己的防禦法器‘金盾’。
“咚咚!!”
猶如擊鼓一般的聲音,金鐘每砸到他金盾上,就猶如敲在他的心上,雖然他的金盾的防禦不錯,也是頂級的法器。
但是和對方的那口金鐘相比,方臉大漢也有自知之明。
一開始,那口金鐘砸過來,完全都被他的金盾放出了金色的光罩給擋住了。
但是在抵擋住了對方的十來下的攻擊後,方臉大漢的臉色,就瞬間變了,因爲他發現他的金盾釋放的光罩已經變得岌岌可危了。
尤其是看到對方的金鐘鐘身上面突然出現一根根散發着寒氣的倒刺,頓時他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
心中也在狂呼,這到底是多麼變態,這金鐘本身猛砸就已經非常的厲害了,現在在讓金鐘變成倒刺。
趕忙將自己體內的法力,連綿不絕的朝着金盾裡面狂輸,頓時就在金盾光芒四‘射’。原本岌岌可危的光罩似乎也加強變厚了許多。
同時他還不忘祭出幾件上品的法器,全部都攻擊那口金鐘,希望可以減緩對方的攻擊力度。
另外他也‘呼叫’身邊白髮老者。
但是白髮老者此時心中也是無奈至極,他現在也騰不開手啊。
雖然他手中的這葫蘆法器,卻是極爲的厲害,之前憑藉它,甚至還幹掉了一位築基中期的修士。
這葫蘆法器厲害卻是厲害,偏偏它有一個缺點,就是施展它以後,就必須只能祭煉它一種,其他的法器,甚至防禦法器都不能動用。
而且祭煉這葫蘆法器,他本身的消耗也是非常的大的。此時他體內的法力也只剩下一半左右了。
但是看對方的樣子,似乎儲物袋中的符籙,還是十分的充足。
這下子兩人都‘錯蠟’了。
原本以爲這次的行動,算是一份好差事,對於兩人來說應該是手到擒來的。
畢竟兩人曾經聯手幹掉了一位築基中期和一位築基前期頂峰的修士。面對一位築基前期的修士,他們也是信心十足的。
但是此時卻全然不同了。
自己老大的計劃確實是非常的不錯,以碧瑩花的消息,將騙對方出來,並且和那頭三級的妖獸鳶虎惡鬥的一番,消耗對方一波。
這一切都是按照他們設計好的劇情來的。剩下只需要他們兩人聯手,將其拿下就可以了。
但是偏偏到了最後,事情發生了變化。
他們算漏了一點,就是對方的實力,或者完全是‘財富’。
對方手中的金鐘確實是非常厲害的法器。但是這樣的法器,其實他們兄弟二人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憑藉着黑色葫蘆這件特殊的法器,不管是什麼樣的法器,他們也能剋制住。
然而現在他們卻遇到了一位財大氣粗的,根本就不將符籙當回事,不管是高階的符籙,還是初階的符籙,完全是隨便的‘扔’,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猶豫。
“三哥,要不我們撤吧!在這樣下去,我們肯定會被他給耗死了”方臉大漢偷偷的給白髮老者傳音道。
“這...”聽到方臉大漢的傳音,白髮老者心中也是一頓,一張老臉陷入了糾結之中。
如果撤離,那麼他們這一次的計劃就算是失敗了,之前策劃了半年,付出了極大的財力物力甚至是精力,這一切都將付之東流。
但是如果不撤離,看着對方似乎還遊刃有餘的樣子,自己和老五,也都消耗大半了。
在繼續耗下去,如果還突破不了對方的防禦,他們可就危險了。
心有不甘,白髮老者臉色也越發的陰沉。但是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沒有符籙了,所遇最終白髮老者爲了穩妥起見,還是咬咬牙傳音道:“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