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掌門”
主峰大廳令狐山他還在和門內的衆多高層在商討,就在這時,突然在大廳外傳來的急促的惶恐聲。
“放肆!”
“沒看見衆多長老和掌門都在議事嗎?此乃宗門議政大廳,未經允許,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執法長老,此子竟然無視門規,應當如何處罰?”
心中一直都非常憋屈的墨傾,看到這弟子一路跌跌撞撞的衝進這議政大廳,頓時他爆發了。
尤其是他知道這弟子可是咱們令狐山的親傳弟子,於是也就此直接發難,雖然對令狐山沒有傷害,但是至少可以打擊了對方的‘氣焰’。
“應當···”
“慢!還是看看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此子平常異常穩重,今天如此莽撞的就闖進來,顯然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等他說完,執法長老再去定罪,不知可否?”
令狐山深深的看了一眼墨傾,對於這傢伙,他心中的殺意,已經爆發到了邊緣了。
如果不是怕引起宗門的內亂,他早就想將這傢伙給幹掉了。
這傢伙不但喜歡爭權奪利,如果只是這些也沒有什麼,誰不喜歡權利,但是這傢伙的眼光實在是太狹小了。
完全都是自私自利,只顧自己,完全不顧宗門的利益。
這種人簡直就是宗門的禍害,就比如現在,這闖進來的弟子,一看就是遇到了很大的事情。
否則的話,沒有那個傻子會隨便的來闖這個議政大廳的。那些弟子也都不是傻子。
但是這傢伙,僅僅是看到那名弟子是他令狐山一系的弟子以後,首先想到的就是打壓。
也沒有想問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尤其還是在他們宗門遇到生死危機的這個節骨眼上。
不過越到這個時候,他令狐山,就越不能亂,即使他心中的怒火再怎麼暴虐,但是他也不能對墨傾出手。
因爲一旦出手,那麼敵人還沒打過來,他們飛羽觀就先內亂,不用敵人出手,他們飛羽觀就可能完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令狐山對着一臉慌然的弟子說道:“鎮定點,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令你如此的驚慌?”
“呼!”
令狐山的溫和話語,讓這名弟子似乎鎮定下來了,“掌門,有人攻山了”。
深呼出一口氣後,這名弟子說道,但是這一說,頓時將整個議政大廳的高層,都震動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果然來了嗎?”
對於這點,令狐山並沒有太過吃驚,其實在這弟子一臉慌張的進來的瞬間,他就隱隱有些猜到了。
此時從他嘴裡說出來以後,也就肯定了他的猜測。
“什麼,這麼快?”
其他的一些長老,顯然沒有預料到,敵人竟然這麼快就發動進攻了,驟然的來襲,讓這些長老們,一時之間似乎都有些懵逼。
他們似乎都還沒有準備好迎戰。
“敵人有多少?有沒有發現赤星谷、八神劍派和九鼎盟的人”
令狐山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靜,沒辦法,如果他現在表現的要是慌慌然的樣子。
那恐怕,都不要戰了,直接投降吧。
他此刻只能冷靜,這樣才能給人自信,才能讓門下的弟子,有信心敢於反擊。
“敵人有幾百人,此刻都在攻擊山門的陣法,三大門派的人,他們暫時還沒有參與進攻”
這名弟子看了一眼令狐山,發現自己的掌門一如既往的從容後,他也變得鎮定下來了。
心中的恐慌,也慢慢的消散了很多。
說話也清楚了很多。
“該死的,他們真的來了”
“掌門,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要不要我們去請太上長老出來?”
聽到三大門派已經來了,這些個高層,頓時有些都慌了。他們沒想到,三大門派的動作竟然會如此的利索。
說幹就幹,一點猶豫都沒有。
原本他們還以爲三大門派的聯手,不過是江湖中誇大而已,他們心中還有些僥倖的心裡。
否則的話,剛纔也不會再議事的時候,還有心去和那位掌門‘鬥嘴’。
此時在聽到三大門派已經來到了他們的宗門外,雖然沒有進攻,但是在場的人也不是傻子。
當然知道他們不是來和談心的,而是真正要打算將你滅掉的。
所以這一刻他們慌了,他們要找強者來依靠了,飛羽觀能夠給他們強有力依靠,那麼無疑就是那位實力達到元胎中期的太上長老。
看到這些高層的行爲,令狐山突然感覺到很累,他爲這個宗門付出了這麼多,但是看到這些高層的嘴臉,他知道這次他們飛羽觀真的危險了。
即使沒有三大門派的聯合進攻,他甚至懷疑,他們飛羽觀早晚有一天都會被這些人給弄‘垮’的。
“吵什麼吵,你看你們現在成什麼樣子了,敵人還沒攻進山門,你們就害怕成這樣,要是敵人攻進來,那此刻你們都怎麼辦,直接跪地投降嗎?”
令狐山拍案怒吼着,“你們此刻連那些弟子都不如,他們現在還在拼命的去抵抗,而你們呢,就知道依靠”
“太上長老,找太上長老有什麼用,既然敵人已經來進攻了,難道他們就沒有考慮太上長老,”
“現在你們問怎麼辦,那就我告訴你們,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戰’”
“你們也別想其他的,這一次,三大門派和那些散修一同聯手,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飛羽觀的,你們即使想投降都不可能了”
“因爲散修的存在,他們是絕對不會看見我們飛羽觀還有任何一名弟子的,所以此刻你們就只有戰,不戰那就自縊”
令狐山冷冷的看着大廳中幾個眼神閃躲的高層,對於這些人,他心中也是憤怒至極。
到了這個地步,那些人竟然還有僥倖心理,簡直是在找死,面臨宗門的生死存亡,那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和宗門共存亡。
這纔是每一個宗門弟子應該有的想法。
可惜這些年飛羽觀的風光,讓這些高層了慢慢了迷住了自己的眼睛,甚至是心靈,已經沒有當弟子那個時期的殺戮果決了。
說完這些話後,令狐山一馬當先了走出了議政大廳,看也不看那些高層。
而原本跟着他的這一系也都是立即跟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