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眼中殺意更盛,凌雲開當先繼續出招,儘管衆人第一次的出招,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會退縮,他們可不是蕭子羽,可以無視道器,讓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道器,從手中溜走,絕不可能。
凌雲開出手不在試探,直接是全力施展,手中的絕品寶器,也立即施展出來。
化爲一方山嶽大小的巨印,從天而降,直接壓向了黑袍和紅袍修士。
“給臉不要臉!”
看到衆人竟然還敢繼續攻擊,隱藏在面罩後的紅袍修士的臉色越發的陰冷,嗜血的眼神也越發的冷冽。
“血染黃天!”
低吼一聲,紅袍的魔道修士直接出手了,他這一出手,就是不一樣,方圓百米之內,全都是血紅的魔雲,。
這魔雲比起黑袍修士,卻是強上了不止一籌。
這片血雲一出,整個氣溫都是降低了很多,一股股陰寒的氣息,紛紛衝擊到衆人的肉體,甚至是靈魂。
“此人好歹毒!”
看到這幾十丈長寬的血雲,凌雲開臉色異常的陰冷,血雲中那一股股的黑霧,裡面是不是發出的淒厲的慘叫聲。
無一不在提醒凌雲開,那些都是生人的靈魂。
“該死的畜生!”
不管是凌雲開,還是嚴燕北,他們雖然不怎麼在意那些底層平民的生命。
但也不會爲了修煉一門神通,直接去屠殺一方的百姓。
這片血雲中,他們感受了不下數萬甚至數十萬的殘魂,這說明什麼,說明此人竟然直接掠殺幾十萬的‘無辜’百姓。
這種‘豪’無人性的手段,震驚了凌雲開和嚴燕北。
此刻他們對於這個紅袍魔道修士,起了很大的殺意,之前那是爲了道器。
但是此刻,他們真的不想這傢伙在活下去。
這種滅絕人性的魔道修士,根本就不能存活於世上。
“殺!”
所以人都殺意大增,不管是爲了道器,還是爲了那些曾經慘死在這人刀下的亡魂。
“這傢伙該死!”
就是在一旁一直看戲的蕭子羽,看到那片血雲,也是殺意大增,他雖然也是殺伐果斷。
對於敢阻擾他的人,他也從來沒有留情,但是像對方這樣,爲了修煉神通,直接去屠戮數十萬的平民,這一點,蕭子羽絕對是不能容忍的。
如果凌雲開他們幹不掉這兩人,他就會親自出手,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兩人的。
雖然他也是將那些平民看做螻蟻,但是螻蟻尚且有生存的機會,他從來不會去屠殺這些平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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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魔道修士,算是犯了蕭子羽的忌諱了,如果沒遇到,那麼久算了,但是現在對方撞到了蕭子羽的手中,他是絕對不會看着他們離開的。
似乎是因爲有了同仇敵愾的心,凌雲開他們七方的勢力,此刻似乎有些精誠合作的現象。
七方勢力,不管之前是有多少的‘齷齪’,面對兩個魔道的修士,都是有一樣的想法,先幹掉對方再說。
霎時間,幾十人的攻擊變的更加的狂暴了。
面對衆人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兩個魔道修士,也是突然有些懵逼,他們兩人也料想不到,怎麼這瞬間,這些人都這麼的狂暴。
按照之前他們的想法,因爲道器的原因,這些人肯定都會彼此警惕對方。
甚至是算計着對方,這樣一來,即使幾十人,加起來的實力比他兩人強,但是因爲彼此心中的齷齪,也不會對他們兩人有太大的威脅。
但是此刻,幾十人似乎根本不是隸屬於幾方的,好像完全都是統一的一方,相互之間,也沒有絲毫的算計。
每個人都使出了全部的實力。
這讓兩人尤爲的頭疼,一旦這幾十人精誠合作,那麼他們兩人就危險了。
即使紅袍修士有着神通第八重修爲,但是一人面對十幾位金丹境的修士,尤其好幾個都是金丹巔峰,而且還有凌雲開這種天才般的修士。
僅僅是一會兒,紅袍修士頓感吃不消,他知道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今夜自己很可能就要躺下了。
“怎麼會這樣?”
不僅是紅袍修士想不明白,就是這黑袍男子也是如此。
這黑袍男子,就是之前蕭子羽發現的隱藏自己修爲的魔道修士,天道閣的拍賣會,他也參加,不過去只是當做看客。
原本他是打算,在磨礪城外去搶劫拍下道器的拍賣客。
然而拍下道器的元讓,卻是非常的精明,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磨礪城,這讓黑袍修士的打算落了空。
黑袍修士也沒有放棄,而是繼續隱藏在磨礪城中,等待着機會。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當他發現磨礪城中來了越來越多的勢力,而且這些勢力都很強,遠不是他單獨可以對付的時候。
他知道自己想要得到道器,已經沒有什麼可能了。
於是他就求助其他人了,他將這個消息,直接告訴了他的哥哥,也就是這個紅袍魔道修士。
他相信有他和他的哥哥兩人,奪得道器的機會卻是非常的大。
事實上也是如此,今夜凌雲開他們的‘勾’心‘鬥’角,終於讓他們得到了機會,一舉突襲,將那件道器搶奪過來了。
之後在利用這些人彼此的‘隔閡’,將衆人擊退後,就此離開。
計劃非常的好,也幾乎就要完成了。
但是結果在這最後一步上,竟然出了差錯,這些勢力竟然沒有絲毫的‘齷齪’,反而精誠一致的攻擊他二人。
不知道爲何會變成這樣的黑袍男子,只能苦苦的防禦着。
面對十幾個不差他多少的修士齊齊的攻擊,他也是腦門出汗,畢竟他的修爲比起紅袍修士要差了一截。
此刻已經變的岌岌可危了。
“怎麼辦?”
腦海中不斷的思考着這個問題,然而在這種情況下,他又能想到什麼好的辦法。
“不行就這能將這件道器交出去,不然的話,我們今夜就走不了了”
最後無奈之下,黑袍男子,只能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用道器來吸引這些人的注意力,只有這樣他們纔有機會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