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老奸巨猾,是真的不想要戰鬥了”
蕭子羽看着太皇天一臉沉默的樣子,心中有些瞭然,知道自己的計劃要‘落產’了,雖然有些失望,不過既然對方真的不想出手,那也就算了。
對於太一門,他也不想逼的太狠了,怎麼說對方的底蘊還是不錯的,尤其背後還有仙界。
既然對方都不想戰鬥了,那麼他也不好在‘舔着臉’。
“太皇天,你實在是太過無趣了,既然你們太一門慫了,那也就算了,不過我可是要警告你,我是玲瓏福地的副掌門,你們太一門要是遇到玲瓏福地的人,都給滾遠點,否則的話,不知道哪一天我又會打過來”
蕭子羽很是嚴肅的警告了太一門一句,然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對於他之前的那些要求,也是絲毫不提。
事實上,他知道,他的那些要求,根本就不可能達成的。
蕭子羽的話,讓太一門的衆人,都極爲的憤怒,一個個的都怒視着蕭子羽,同時也都將目光頻繁的放在太皇天的身上。
都在等待着太皇天的下令,只要太皇天下令,他們各個都生死不論的衝向蕭子羽。
然而可惜,最終太皇天還是沒有下令,儘管他的內心,也是充滿了憤怒,胸腔都要燃爆了,最終他還是沒有出聲。
他知道,憤怒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蕭子羽加上方寒他們一行人,雙方一旦大戰,那麼最終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到時候神族大劫的降臨,將會是他們太一門的大劫。
這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住的,也不是他們太一門,能夠承受的,所以他只能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憤怒。
這一次的仙道大會,他們太一門算是丟臉,丟大了,但是這也沒有辦法,他們也沒有想到,玲瓏福地的這位副掌門,竟然有如此的實力。
情報不明,讓他們太一門出醜,他們也只能嚥下去。
“就這樣結束了”
太一門沒有動手,其他人,當然也不會強出頭,就這樣眼睜睜看着蕭子羽光明正大的走出災難殿,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攔截他。
造化門的那些長老、弟子們都有些不敢相信,前一秒他們還在請方寒出面,去勸說蕭子羽,不要在繼續戰鬥下去了。
結果還沒等他們討論好,蕭子羽就直接走了,這也是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很快他們也就反應過來了,蕭子羽離開不正好嗎?他們就想要離開,蕭子羽率先離開,衆人也都不需要說什麼了。
直接跟着蕭子羽離開了災難殿,離開了太一門。
而日月劍宗等諸多門派,以及很多的散修,也都立即離開,他們其實早就想要離開了。
但是蕭子羽和太一門都沒有開口,他們也不敢‘擅自行動’,害怕就是當了出頭鳥,遭到太一門的雷霆之擊。
剩下的沒有離開的,要麼就是其他一些世界的強者,都是太皇天他們邀請過來,要麼就是死死抱住太一門大腿的門派勢力。
這裡面代表就是仙道十門之一的一元派。
這一次的仙道大會,他們一元派的名聲被打擊的不輕,焦飛指着他們的掌教罵前者‘老狗’。
後面又有方寒一槍捅死他們的太上長老,可以說是既丟了面子,也損耗了實力。
“師尊,爲何要放方寒他們離開,即使那蕭子羽的實力強,但是我們太一門也有後手,請永恆神爐出手,不就行了嗎?”
蕭子羽一行人離開之後,太混天再也忍不住了,立即朝着太皇天詢問道,語氣卻是充滿了質疑和憤怒。
他想不到自己的師尊,竟然會退縮,在他眼中,他的師尊可是霸道無邊的人物,太一門能夠發展成爲玄黃大世界第一門派,太皇天可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甚至可以說,是太皇天將他們太一門發揚光大的。
這一次,眼看他們太一門就要一統玄黃大世界了,只要除掉了方寒的造化門和蕭子羽,那麼玄黃大世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勢力可以和他們太一門相抗衡了。
那個時候,他們太一門也就能快速的朝着大易教這種頂尖的勢力靠攏。
但是就在他們即將要成功的時候,他的師尊,竟然放棄了,放棄了這麼一個大好的時機。
如果不是他這位師尊,平日在太一門的威望太高,恐怕都已經有人反了他了。
太混天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非常的剋制了。
“混天,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聽到自己徒弟憤怒的話,太皇天搖搖頭,嘆息了一聲,滿臉的失望,也不知道到底是對太混天的失望,還是對這一次的行動失敗失望。
“什麼看不出來,只要請出永恆神爐,將蕭子羽拿下,方寒他們到時候也不也是手到擒來了嗎?這有什麼猶豫的”
太混天似乎更加的激動了,語氣也越來越大了。
“放肆,混天!你怎麼跟師兄說話的,目無長輩。師兄既然這樣做了,那就有他自己的道理,你就是聽着是了”
太虛天看到太混天語氣越來越無禮,頓時怒了,狠狠的瞪了太混天一眼,教訓道。
不管太皇天做了什麼樣的抉擇,他都不允許,其他人來質疑他,這是質疑他的權威,對於他們太一門來說不是好事。
太一門的權威只能是太皇天一人,即使太混天身爲掌教也不行。
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刻,太一門不能允許有第二個聲音。太混天的手段不錯,但是比起太皇天,卻是差了不止一籌。
他雖然不知道自己這位師兄到底有什麼打算,儘管他也想要留下蕭子羽他們,爲他們太一門挽回名望。
但是既然太皇天都放棄了,那麼他們也就必須執行。
尤其是在其他很多世界強者,還都沒有離開的時候,這個時候,太混天站出來質疑太皇天的權威,這不是顯示他們太一門要內訌嗎。
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他必須要將其扼殺住,此刻他對太混天也是十分的惱怒,惱怒對方不分場合,即使他要質疑,那也是等到其他人全都離開,只有他們幾個人時候,在來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