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臉上的笑容更盛。
“好啦,我這不是怕到時候看到你就捨不得走了嗎?所以才瞞着你的。
你放心好了,哥哥我是去變強去壯大我陳家,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陳煜小心翼翼秀兒輕輕哄着陳佳。
自從陳家被滅,父母也不知所蹤,陳煜身邊的親人可就只剩下陳佳一個人了。
對於陳煜來說陳佳可是自己的心頭肉。
說捧着怕摔着,含着怕化了也不爲過。
現在自己要走了,陳煜真怕如果陳佳來送她,看到陳佳自己就不想走了。
所以這久陳煜都避着不見陳佳,自己要走的事情也讓她們別告訴陳佳。
“哥哥,我們陳家就只剩下爸爸媽媽還有我兩了,現在爸爸媽媽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就只剩下你了啊!現在你要走我真捨不得你。”陳佳哭唧唧的說道。
“好啦,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在家乖乖等着我,在學校好好聽你可兒老師的話。
我要登機了,先掛了。”陳煜聽見陳佳的話心一軟,這一刻陳煜差點跟陳佳說不去了,就留在京州陪她。
可心裡面掙扎了一下還是拋下了這種想法,找了個藉口就把電話給掛了。
陳煜真怕這電話在接下來自己真捨不得走了。
陳煜買的是上午九點整的機票。
現在才七點多還有一個多小時,陳煜就先去附近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坐在候車廳等着。
九點整,陳煜登上了飛機,因爲是頭等艙所以倒也沒出現那些什麼小說裡面纔會出現的狗血劇情。
陳煜上了機之後有些無聊便看了會小說。
陳煜看了會後覺得實在看不下去,便放下手機彎頭睡去。
昨天和白鴿瘋狂了很長時間,白鴿雖然看着十分冰冷可骨子裡卻是十分瘋狂,一開始的時候白鴿還十分僵硬。
等動了情之後白鴿頓時瘋狂的迴應陳煜起來,一直和陳煜瘋狂到五點過才精疲力盡,沉沉的睡去。
才睡了將近一個小時就起牀了,正好趁飛機上的這段時間補補覺。
……
北海市,是華夏最神秘的地方,神農架的所在地。
陳煜要去的目的地就是這裡。
神農架在普通人眼中就已經是一個神秘的代言詞了。
白化物種、野人足跡、猴娃之謎等等都表示着神農架的不凡之處。
這些都是流傳在普通人口中的,他們只當一個笑話來說。
可陳煜身爲修士卻可不會這樣想。
白化物種是血脈返祖突變、野人是類人妖獸出沒,比如光陳煜知道的金剛猿猴就長得很像人,要是那些普通人看到也會以爲是野人。
至於什麼猴娃之謎,也是一種類人妖獸而已。
也就是那些普通人什麼都不懂看見纔會引起這些非議。
末法時代那些妖獸和修士大多去了修真界,留下來的只是一小部分,且還只能在神農架這種元氣稍微充足一點的地方苟延殘喘着。
陳煜以前就去過神農架獵殺妖獸,只是當時並不知道神農架原來也是去修真界唯一的一條通道。
當年法西斯入侵華夏就是爲了謀奪這唯一一條進入修真界的通道。
全世界除了華夏的所有修士一同聯合各國**發動對華夏的入侵。
陳煜站在神農架的入口看了看時間。
“怎麼還沒到。”陳煜皺了皺眉自言自語的說道。
陳煜等的是國家的人,如今神農架深處被國家掌控着,而去往修真界的入口肯定也在國家的掌控中。
要想進入修真界是華夏人還好,但也得有國家指定的人拿着文件帶着去,不然一律禁止進入。
而那些外國的可就得提前一年遞交申請,還不一定能通過。
如今的華夏就是那麼霸氣,虎狼之威震懾全球。
“不好意思,陳先生,您久等了。”陳煜沒等多久,遠處便走過來一箇中年男子,一身軍裝,肩上的少將軍銜足以證明他的地位。
“沒事,你沒來遲,是我來到了。”陳煜看着這人是跑着過來的,心中的不悅早已拋開,笑着說道。
“不好意思,因爲路上出現了一些意外所以來晚了,規定的時間快要到了,陳先生我們趕快現在進去吧。”
那中年男子說着對着陳煜飽含歉意的笑了笑便帶着陳煜往神農架內走去。
陳煜也不多問到底是什麼意外,跟在那自稱姓李的將軍後面。
那李姓將軍一路把他帶到神農架深處。
陳煜跟着他從密林中走出來入眼的就是一個鋼鐵澆築的堡壘,堡壘兩邊是延長出去的鐵網。
在這深山老林裡面突然出現那麼一座堡壘,看起來科技感十足。
李姓將軍把陳煜帶到這裡和裡面出來查看的軍人交換了一下身份信息後連着文件把陳煜送進堡壘後,便自己走了。
“陳先生,我的權限就只能送你到這裡來,後面的路就交給其他人帶你去了。”
陳煜點了點頭目視着李姓將軍的離開後,便把目光放在了堡壘內部。
堡壘裡面並沒有陳煜想象中的那種華麗和科技感,反而是粗糙的鋼鐵牆面就連地面也是鋼鐵澆築的,給人一種沉重壓抑的感覺,如同站在一個鋼鐵巨獸的身上一般。
陳煜隨意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這種機密的地方還是別亂看,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這點陳煜在部隊上早就學會並刻入骨髓了
“陳煜同志你好,請這邊請,我們這邊已經提前給你準備好了,稍等一下你便可以使用通道了。”
站在旁邊和李姓將軍交接的軍人,和善的對着陳煜說道。
顯然對於陳煜的表現很滿意。
士兵帶着陳煜去一個房間讓陳煜先休息一會,一會時間到了再來接她去通道。
房間裡面只有一張牀和一牀被子,其他什麼都沒有。
陳煜也不在意,以前在部隊服役的時候早已經習慣這些,來到這裡反而還有種回到了部隊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陳煜很舒心。
陳煜盤腿坐在牀上開始修煉。
陳煜能感覺到這裡的元氣比自己去過的其他任何一個地方還有濃郁。
最可怕的是陳煜在踏入這座鋼鐵堡壘之前可沒感覺到元氣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