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被你坑殺的人也不在少數,南域誰人不知你,可謂是惡名昭彰。
就這樣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在南域是出了名的講信用。
衆人雖然在暗暗吐槽,但嘴上卻沒有多說什麼,反而還應和着。
“怎麼?真當我陳百川是初入江湖的小輩啊?就你赤血鬼手方不同的名聲我怎麼敢相信你,這樣,你們先放萬多多和君淺沫走,不然的話,我就算死也不會把點蒼天九截劍交給你們的,到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是要放他們走你們自己決定。”陳煜冷笑着說道。
方不同聽見陳煜這樣說不僅沒有憤怒,反而笑呵呵地說道:“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君淺沫我們雖然不敢動,但是也不是不能動,你若敢誆騙我等把我們惹急了,大不了殺了他,反正我乃是散修,無根無萍,如玉尊者也奈何不了我。”
陳煜見方不同等人答應了也不多說什麼,萬多多和君淺沫很快便被送去了包圍圈。
“現在人也放了,你是不是該表示表示了?”方不同笑道。
“當然!不過你們那麼多人 傳功玉簡只有一份,你倒是說說我該交給誰?”陳煜從懷中抹出一個玉簡朝着人羣晃了晃說道。
衆人的注意力一下子便被玉簡給吸引住了。
畢竟這個玉簡裡面很有可能就裝着他們這一行的目標傳功玉簡。
“陳百川,只要你把這玉簡交給我,我孫家弟子保證不爲難你就此退去。”人羣中那些實力強橫的還沒說話,倒是其中一個小勢力孫家的家主便開口許諾道。
陳煜看都沒看那孫家家主一樣,把目光放在了方不同等人實力最強橫的一批人身上。
“大家可別中了陳百川的計,我們先聯手從陳百川手中拿到傳功玉簡再說,至於這功法的歸屬回去再分配,更何況功法又不是消耗品,用一次就沒了,那是可以人手一份的。”方不同話音一落別壓住了在場衆人的騷動。
陳煜見狀也不失望他就沒指望能憑藉自己的三言兩語就讓他們爭執起來。
從始至終他的底氣可都不是來源於這個。
“既然如此,那麼你們接好了。”陳煜精神力爆發大吼一聲,把玉簡朝着人羣中丟去。
隨着玉簡而去的則是猙獰的殺機,陳煜劍出如龍,一劍制住其中一個凝丹大修士 隨後玄陰奧義凝聚腿部,一腳便把那名凝丹大修士打成重傷。
“既然他不老實大家一起上,先把他廢了再說。”方不同見狀怒吼一聲徑直朝着陳煜殺來。
其他幾位凝丹大修士速度也不慢,一時間十幾個凝丹大修士出手攪動天地,整片天地都如同被他們封鎖了一般。
陳煜輕笑一聲,疾步退去。
此時密林中君淺沫竄了出來,手持銀環。
雖然君淺沫剛剛突破到凝丹境界,但她可是在先天境界停留了許久,基礎十分紮實,剛一突破到凝丹境界,實力便已經在凝丹境界中也是強者。
銀環揮舞,天地涌動,一時間整片天地都佈滿了銀光。
幾乎就在一瞬間,便重傷一個凝丹大修士。
“這就是天陰聖體?果然不愧是特殊體質那怕纔剛剛得到廣寒天陰功解決了天陰聖體的隱患,實力便如此之強。”陳煜感嘆道。
特殊體質在南域修真界來說也不是什麼秘密。
甚至他們還把特殊體質戲稱爲天妒之體。
不爲什麼 就因爲伴隨着特殊體質出現的往往都是一些奇難雜症,往往都威脅着那些擁有着特殊體質的修士。
當然但凡資料上記載了成功解決掉特殊體質隱患的修士紛紛發揮出來的強大實力。
所以人們便戲稱特殊體質爲天妒之體,意爲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天要要妒忌,所以給特殊體質給設置一層層枷鎖。
君淺沫的天陰聖體就是特殊體質的一類,幾乎沒有晚上君淺沫都要受到寒氣入體之苦,並且寒氣還會隨着修爲和年齡而增長,可謂是十分折磨人。
可君淺沫修煉了廣寒天陰功把寒氣收爲己用之後,不僅隱患沒有了,還掌握了天陰聖體的種種異能。
這不,君淺沫每次出手都伴隨着一股極陰之力,可把衆人打的苦不堪言。
“既然你的是極陰之力,那我就用天陽奧義,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如今局勢大好,陳煜輕輕笑道。
九轉輪迴天陽玄陰決一轉換,一道道天陽奧義開始隨着陳煜的動作鼓動。
十多個凝丹大修士一起出手陳煜自然對付不了。
但現在可是被君淺沫分擔出去了一小部分,再加上剛纔自己和君淺沫都廢掉了一個,剩下的那些自然不會是陳煜的對手。
陳煜連劍都沒有用,單純的用肉身和衆人打鬥着。
天浴神龍寶體運轉下,一道道龍紋浮現在陳煜的身體表面。
龍屬陽,天陽奧義正好和陳煜的天浴神龍寶體相匹配,兩者相乘之下,威力十分強大。
短短几招便把他們打的苦不堪言。
就在陳煜擊殺了其中一個凝丹大修士的時候,在場的衆人頓時有人接受不了了。
本來他們就是一些渾水摸魚的小勢力而已,自己就是自家勢力的希望。
能拿到點蒼天九截劍最好,若是拿不到他們也不會把性命交託在這裡。
有一個人逃避之後,頓時場面就炸了起來。
凝丹大修士紛紛朝着遠方逃去。
陳煜也不阻攔,把目光放在了方不同的身上。
他明白這一次截殺很有可能就是方不同組織的。
其他人都可以留,陳煜自己也沒興趣去浪費時間追殺他們。
但這方不同必須得死。
這一次他就敢組織人來截殺,若是這次讓他跑了,難保下一次他不會做出更大膽的事情。
畢竟在南域他也算得上是長輩,一個長輩恬不知恥的帶着十多個人圍攻兩名同階修士,反而還失敗了,這臉可就丟大了。
人生在世追求的就是名利。
如今這名被他丟了,難保他不會爲了爭個臉面做出一些事情出來。
與其到時候頭疼,還不如現在便把這個威脅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