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存稿,真沒想到正好遇到最近的風波。原定是張浩直接拜師的。現在必須要改了,或者說完全重寫了。不過畢竟涉及到既定的大綱和情節發展,不可能改的太多,更改後也會有不合理之處,敬請見諒。
…………
關於最近的版權問題,不能單獨看。其實,這是整個社會的危機。
作爲一名作者,對於這些問題很憤怒。但憤怒不能解決問題。同樣,作爲一名作者,也有責任去嘗試去思考更深層的原因。
縱觀當前諸多新聞,從原油寶、到拒絕加班被告、到接連爆出的版權問題、再到百度各種虛假廣告和鏈接等等諸多事情,已經表明:資本正在倒逼國之根本。
我們正在以法律的名義,踐踏祖祖輩輩留下來的道德根基。當法制沒有了道德,這樣的法制還有意義嗎?
法制,與普通人正在漸漸脫離,甚至成爲一道枷鎖。
有沒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秦法!
如今,國外在封鎖我們,資本正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擊穿我們的底線;而我們還在自己搞自己。
清末混戰,踐踏的是我們的身體。而現在,資本要踐踏的是我們的靈魂。
GDP狂飆的這些年,我們正在失去自己的精神與靈魂。物質生活極其豐富的今天,我們需要精神文明迎頭趕上。
我們需要拿起書本,而非手機;我們需要閱讀、思考,而非娛樂。
也許,是時候冷靜下來,考慮一下我們整個文明瞭。
我不希望有一天,如同我在《半仙文明》中所寫的那樣,需要通過立法來保證道德。)
…/…/…/…
這樣一個超級炸彈丟出,別說張浩,連‘站崗’的李少龍、慕容飛雪都震驚無比。
師父竟然主動開口收弟子?
主動哦!
想想自己兩人爲了拜師而付出的努力,現在想來滿滿的都是淚水喲。
張浩呢,確實被這個重磅炸彈給炸的呆愣。好在張總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只是張浩反應也快,他第一時間就基本摸清了雷行風的大概思路。
說起來,雖然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準聖,但張浩也知道想要拜準聖爲師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這幾天李少龍、牛萬海等人就吹噓過,當年想要拜師,有多艱難之類的。
所以,張浩心中有警惕、謹慎。
不能怪張浩如此,實在是因爲張浩見識過太多的事情,而張浩自己的背後還有整個藍星集團、大洋集團,需要揹負的太多。
張浩沒有立即就三跪九叩、而是稍微轉身看了一眼門口站崗的李少龍、慕容飛雪。
兩人對視一眼,立即對雷行風躬身、退出房間,又關上房門。
這時候,雷行風看着張浩不說話,但眼神卻漸漸犀利。
張浩深吸一口氣,竟然直視準聖,眼神絲毫不讓:“前輩,你覺得大洋集團、以及科學研究,有未來嗎?”
張浩沒說藍星集團,直接說大洋集團。
雷行風眼睛微微眯起,眼神越發犀利。一點點準聖的威壓開始出現,張浩肩膀上陡然重若萬鈞,而壓力還在迅速增加。隱隱的,張浩甚至能聽到自己骨骼的吱呀聲。
準聖,可不是十世善人!能在這個殘酷的修行世界走到準聖這個位置,想都不用像,絕對是踩着屍骨走來的。
但張浩依舊堅定的對視,不說話,等着對方回答。
張浩心頭髮慌不?當然發慌!
和準聖對視、甚至鬥雞眼,這絕對是刀劍起舞。
時間一秒一秒的飛走,但張浩卻覺得每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龐大的壓力讓張浩眼前發黑,但張浩還是堅定的對視。哪怕雙眼都有些失去光彩,卻依舊沒有閉上。
張浩很清楚:雷行風收自己爲徒,爲的可不僅僅只是自己。更是因爲……已經成長起來的大洋集團。
僅僅只想用個弟子的名義,就插手大洋集團?那可不行!
終於,雷行風開口了:“你想說什麼?”
壓力消失,張浩瘋狂喘息幾口,語氣卻兀自冷靜:“前輩能收晚輩爲徒,晚輩當然欣喜。晚輩願意割捨一切凡俗雜念,追隨前輩左右。前輩以爲如何?”
雷行風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聲音冷的如同冰碴:“張浩,大家都是聰明人,不要繞彎子了。說罷,你想要什麼?”
“未來!”張浩堅定的說出這兩個字,“大洋集團需要未來,而大洋集團也可以爲前輩帶來更加燦爛的未來。
前輩需要爲大洋集團提供絕對的保護。大洋集團也將竭盡所能協助前輩攀登高峰。
我可以拜師。但大洋集團與前輩之間,是平等關係。”
“好膽子!一個小小的大洋集團,竟然與準聖平起平坐。你覺得,你們有這個資格嗎?”
“若沒有,我現在就不會在這裡!”
對視,繼續!
雷行風面色變幻莫測,終於……嘆了一口氣。“你覺得,科學的未來有多遠?”
“很遠,也不遠!”
“嗯?”雷行風陡然有殺機閃過。小傢伙,你在調戲一個準聖?
這麼多年了,作死能做到你這種程度的,整個周天大星系僅此一例!你可以載入史冊了。
張浩娓娓道來:“不遠,指的是成果。前輩很快就能看到諸多的科研成果。很多科研理論,想來就算是對準聖也會有幫助。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自古如是。
說遠,是指科研走的會更遠。修行這麼多年了,準聖已經到了巔峰。但科研的巔峰,我們有信心超越聖人!
就說現在,我們的超高速通信、計算機、人工智能、星際高速通道、冷核聚變、純科技曲速航行技術、對引力弦的研究、醫療與生命研究等,哪一樣不是走在修行的前面了?
這才一百多年而已。若給我們千年、萬年,前輩能想到那將會是怎樣的未來嗎?”
張總畫了一張大餅,但雷行風卻彷彿嚐到了美味。
終於,雷行風緩緩點頭:“好,我答應你!”
雷行風也有些不甘心,自己竟然被一個小輩給威脅了。但考慮很久,考慮到那可能的未來,雷行風還是決定嘗試一下。
反正若不行,捏死張浩也簡單的很。算來算去,雷行風唯一付出的,不過是一個弟子名額而已。但這東西對準聖來說,真心不值錢。
張浩陡然鬆了一口氣。這才遵循古禮,三跪九叩,最後送上茶水:“師父在上,弟子張浩拜見師父。”
雷行風吐出一口粗氣,接過茶水喝下,將茶杯輕輕放在茶几上,而後親自將張浩扶起來,臉色溫和起來了:“這些年,苦了你了。一個普通人竟能硬撐到如此程度。說起來收你爲徒,我能教你的還真不多。唯一能給你的,大概就是一把遮風擋雨的傘。”
張浩:……
喔艹,你是準聖啊,要點臉皮不。剛剛咱不是都說了嗎?
現在拜師了,張浩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現在還有些發愣呢——剛剛一腔熱血上頭,當然還有肩上的責任。可現在,終究是準聖弟子了。
一路走來的小心謹慎,修行世界的波譎雲詭,讓張浩格外冷靜。現在終於拜師了,大洋集團終於不用繼續走鋼絲了。一切重擔忽然放下,張浩甚至有一種空牢牢的感覺。
這些年來,張浩承受了多少壓力?嬌妻美妾都顧不上,天天到處跑。爲了什麼?不僅有夢想,更爲了肩膀上的責任——大洋集團、甚至整個天元星文明的希望,全都在張浩的肩膀上挑着呢!
終於,可以放下大半的重擔了。
而後雷行風對門口喊道:“你們兩個進來吧。過來見見小師弟。以後都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