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廠內,賀遂山河感到好笑的看了看他們,前來合作,張口就要彩蠶的培育方法,要彩蠶自己養殖,他們還是真敢想呀。
哪怕是賀遂國很窮,一個億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數字,但是他們想要一個億購買到也太天真。
事實上,趙總以及王廠長他們一衆人就是這麼想的。
當初,賀遂國爲了一點微薄的利潤便與他們服裝廠合作了好幾年,一億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了。
當他們來到賀遂國的時候,看到那居住的一個個土屋,他們心中還是感覺這個生意會非常好做。
趙總剛開始心裡預期是千萬拿下來,只不過當聽到眼前這個青年說出一百億國際幣的時候,他纔將價格提到了一億。
不過沒想到,對方依舊不屑一顧。
“不賣蠶只賣蠶繭,而且我們還會限量出售。”賀遂山河直接說道。
出售蠶繭,他倒很有意向,目前黑白花穗的衣服還沒有正式上架,上架後,賀遂山河對黑白花穗的定位是奢侈品。
一件衣服價格成千上萬。
作爲一個新興的品牌,賣到成千乃至上萬一件非常困難,他有些擔心黑白花穗會遇到滑鐵盧。
畢竟目前世界上只有世界著名的品牌才能夠賣到這個價格。
所以賀遂山河有一種想法,不妨將彩繭賣給一些品牌,最好是奢侈品品牌。
奢侈品品牌用彩繭將衣服制作出來銷售之後,其價格一定非常昂貴。
接下來,黑白花穗則再推出衣服,價格上接近、或者略低一些,也不會令顧客感覺價格太高,太突兀。
並且,一個頂級的品牌用彩繭製作衣服,還能夠提升黑白花穗的品牌實力。
藉助這種情況來提升底蘊。
“只賣蠶繭?”趙總皺起眉頭:“幹繭的價值賀遂酋長準備如何出售?”
“一千五一公斤。”賀遂山河直接說道:“如果趙總能夠接受價格的話,我們可以談談數量的問題。”
“一千五一公斤?”趙總的聲音突然拔高:“一千五一公斤,哪怕是製作夏季的衣服,也就最多製作五六件,一件衣服的布料成本兩三百塊錢?”
“賀遂酋長,您是在開玩笑嘛?比普通真絲的高出了十幾倍的價格?”
“沒有開玩笑。”賀遂山河搖了搖頭,滿臉認真:“趙總,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培育這個東西花費了多大的力氣以及成本。”
“首先,彩蠶的養殖成本,這種彩蠶的食量非常的驚人,你們可以去周圍島嶼看一下,我們養殖了三千畝的桑樹,每年能夠收穫的蠶繭也就十幾噸罷了,是普通蠶的養殖成本十幾倍,另外,桑樹的人工護理也是非常的麻煩,需要大量的人手。”
“所以趙總,你將這些成本算下來,我們的彩繭價格真不是很貴。”
賀遂山河一一的說道。
一旁的趙總愣了愣,目光看向一旁的中年。
此刻,中年皺着眉頭,走到一個木簸箕的面前,用手摸了摸那巨大的蠶寶寶。
“趙總,還真有可能。”中年輕生說道。
他是養殖蠶的高手,有過十幾年的經驗。
這些蠶是普通蠶的十倍大小,養殖的成本自然會增加很多、麻煩很多,說十幾倍可能有些誇大,但是八九倍一定有了。
wωω ▪ттκan ▪¢O “趙總,如果我們購買這些彩繭,製作出來的衣服,一件最起碼銷售五六百,這還是夏季的衣服,如果是春季秋季,價格要翻兩三倍,冬季衣服的話更不要說了,至少三四千,風險太大。”一箇中年女性走到趙總身旁,小心的說道。
趙總皺着眉頭,有些懵逼了。
他們在網絡上得知有這種純天然的彩繭,立刻便被吸引住,不說世界上獨一無二這個名頭,僅僅是不經過染色,純天然這幾個字就已經能夠巨大的噱頭了,是進軍高端服飾的一個契機。
所以他們一羣人才不遠千里,租了一艘大型船舶趕過來,沒想到,彩繭的成本竟然如此之高。
“趙總,你們漢人服裝擁有兩個中低端品牌,我倒是覺得你們可以進軍一下高端服裝市場,彩繭就是一個很好地契機,也許能夠讓你們的服裝品牌更進一步。”賀遂山河笑着建議,他倒是希望這個生意能夠做成,對他們黑白花穗的品牌有很大的好處。
“我們考慮考慮。”趙總沒有絲毫的底氣,看了看這些蠶繭,臉色不好的說道。
賀遂山河笑了笑:“好的,你們可以考慮。”
趙總一衆人緊皺着眉頭看着這些蠶繭和蠶寶寶,隨後直接說了一聲他們去談一下。
賀遂山河和奧克將他們送到門口的位置。
一行人撐着傘朝船舶的地方走去,此刻他們的臉色好像此時的天空一般。
他們原本帶着一股骨子裡的優越來到這裡,但是結果看對方的樣子,好像有些嫌棄他們的實力太弱。
這種心情別提多鬱悶了。
那個以往依靠着他們訂單的貧窮國家,現在反而翻了身。
“酋長,他們會同意嗎?”奧克看着趙總他們的背影,問道。
“應該不會。”賀遂山河微微搖頭:“他們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可能不敢冒險進入高端服飾品牌。”
奧克在一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是不是我們將彩繭的價格訂的太高了?”
“必須要高,我們的品牌剛剛成立,只有讓所有人覺得我們成本很高才會有人接受我們的價格,否則底蘊不足,品牌不響,我有些擔心。”
這個世界上的奢侈品品牌賀遂山河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每一個都是經過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發展。
黑白花穗沒有其他的優勢,唯一的便是獨一無二的材料。
以產品的質量,來提升知名度,形成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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