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叫李元同的男人離開,沈婷婷和席止涵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開始哈哈大笑,男人啊,還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尤其是一些有點錢的男人,更是這樣!
“現在知道我爲什麼去當警察了吧!”沈婷婷有些自得的說道。
“你不能保證這個東西每次都管用!”席止涵笑着說道。
“如果這個不管用,我就直接用拳頭說話!”說着,還雙手握拳,在席止涵的面前晃了晃。
“哈哈!淑女!淑女!沈婷婷,你能不能淑女一些。”
“淑女有屁用,還不是受欺負的對象?”
“怕了你了!”直接翻了翻白眼。
兩個美女絲毫沒有管身邊其他人,就那麼快樂的交談着。剛纔那個李元同雖然回到酒桌上,但是眼中冒出的兇光就能知道這個人是不可能吃虧的。
幾個同坐的人相互調侃了幾下,也讓李元同抹不開面子,準備打電話找人報復,不就是個警察麼,就找個能治得了的人來,看你還將那個警官證亂扔不!我李元同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等等,我想起來了!”旁邊一個沉默許久的人,此時突然將他的電話按下,然後說道。
“你想起什麼了?”
“你打電話是要做什麼呢?”
“你說呢?”
“我勸你還是不要打這個電話了,那兩個美女我想起來都是誰了!”然後直接低聲將沈婷婷和席止涵的身份告知。頓時讓李元同一身冷汗,還好還好,自己電話沒有打出去。自己不過是個有點錢的小老闆,怎麼能和需要自己仰望的人過不去,這不是找死麼。
幾個同桌的人也都聽到了,然後衆人直接結賬走人,如果讓這兩個美女記住自己的樣子,以後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別人能走,但是李元同卻不行,自己拉的屎必須自己吃啊!
將額頭上的冷汗擦了擦,然後快步走到沈婷婷她們的桌邊。
“二位女士,打擾了!”
“怎麼着,還想來強的?”沈婷婷冷笑着說道,這種事情以前遇的多了,無論是軟的還是硬的,她都沒有任何問題。比人比身份,還是打架叫人,絕對分分鐘鍾讓這種人趴下。頗有姐不在江湖久矣,但是還有社會我大姐的威名!
“不是不是不是!兩位美女,剛纔是真是抱歉了,是我孟浪了。所以想過來道個歉,請二位原諒!”李元同躬身道歉,態度非常誠懇。在社會上都混了這麼久的人了,怎麼可能不審時度勢?只要能讓這兩個女人原諒,做什麼都成。
沈婷婷哼哼了兩聲,甩甩手說道:“趕緊消失,以後管住自己。”
她知道這個傢伙可能是知道自己兩人的身份了,所以才能這樣示軟,不過能這樣謙卑的道歉,也算是有心人了,所以也就沒有了計較的心思,揮手趕人。
“是,是!”李元同直接後退了一步,然後掉頭就走。他也能理解沈婷婷的意思,就是懶得計較,讓自己趕緊走人就成,所以才按下心中的高興,立刻離開,終於沒有惹出什麼禍事。
不說沈婷婷和席止涵兩個人怎麼着,就說陳默打完電話後,就順手在手機上查詢了一下和袁若珊明天相約見面的地方,等心中有個底以後,拿出雜玉準備開始練習雕刻。
本來計劃明天趁着這次來西市的機會,買些苗木等植物,把乾坤珠內種植起來。現在乾坤珠內第一層就有千畝大小,等自己解開第二層的話,就更加的大了,所以先買些種植在裡面,也好培育好植被,等土地擴大的時候就不必煩惱了。而且現在這麼好的地方,卻空着絕對是一種浪費,即使不能拿出來蔬菜等等,但是可以種植樹木和水果啊,還可種植花草等等都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袁若珊的電話,卻讓自己只能將計劃往後推了。明天還不知道測試要花多長時間,所以等測試完再去吧。
正想要將手機關機,並準備刻刀練習雕刻技藝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陳默無論是練習雕刻還是修煉,都會將手機關機,卻沒有想到要關機的時候來電話了,所以只能接起來。
電話是何老打來的,先是詢問了一下他在哪裡,然後又轉過話語說,想讓他去一趟醫院,因爲他的老戰友,吳老先生在救治過程中,有些問題需要當面和陳默聊聊,好確定後期的一個治療方案。
說了這麼多,意思就是讓自己過去,陳默有些鬱悶,出手救治的結果就是將自己套裡面了,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那麼一個人在自己面前死去,也不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還真是有些不好處理啊。
他沒有任何的行醫執照,也沒有什麼行醫許可,那麼有些事情一旦糾纏起來就有些頭痛,雖然這次是幫助別人,但是很多時候有些話是不好說的,而且很多時候,不是你做了好事別人就能記好的,或許是做了好事,別人當成是壞事!
何老和吳老兩個人都是有來頭的大人物,他能夠猜的出來,這樣的人背後家庭都不簡單,萬一落個什麼不好,就等於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何老,我只是一名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而且是學的生物專業,不可能有什麼高深的醫術,就是二把刀的一點中醫知識,也是碰巧碰見吳老先生緊急情況,要是我不出手救治的,可能吳老先生就等不到救護車了,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沒有其他的什麼醫術。
再說了,我連個行醫資格證書和醫師資格認證都沒有,過去和醫院的專家討論什麼?這不是開玩笑麼?”
陳默說道,想將這些事情推出去,他不想趟這個水,而且吳老經過他的救治,絕對沒有太大的問題,至於說吳老先生以後是做手術還是其他,與他就無關了。
“哈哈!小友你多心了,只是想和你聊聊,看看當時救治過程你是怎麼一個過程,也讓專家有個底而已。再說了,這裡還有我呢,你不必擔心。”何老聽出了陳默的擔心,但是這裡有他,不會有什麼人站出來找事情。
“何老先生,吳老先生的病症以及得到了有效的緩解,後期也就是按照正常診斷治療就行了,我去也沒有什麼用,還是不去了。
再說,吳老是什麼身份,給他治病什麼的自有專家會診,而且他的家庭也不會讓一個什麼資格都沒有的人來給他治病確診,就是今天情況危急,要不我也不會出手的,實在是太過麻煩。
而且,無論是做的好也罷做的壞也罷,都不會讓所有的人滿意的,況且也不是少了我就治不了病了,所以還是不過去了。”陳默說道,直接將事情說透,省的何老讓自己過去,再說了他過去有什麼用麼,那些人要是問個什麼證件,哪裡畢業的,不就是找事情麼?要是自己不說透的話,何老要是堅持讓自己去,那自己還真要過去的,不然這些人絕對能找上門來。
還有就是今天接到袁若珊的電話,已經是一點的心情都沒有,所以直接拒絕。
話一旦說透了,何老也能就明白他的想法,那麼就不會再去堅持什麼,何老先生也是大風大浪的走過來的人,所以只要說的明白,那麼他就能夠退出身來。
何老一怔,沒有想到陳默不過來,還將事情說到這麼明白的地步。而且他稍稍想想,也明白了陳默的心思,終究老吳不是一般人,而且他的家庭後面也是一大堆的人,每個人現在都在這裡看着,要是讓陳默過來,所承擔的責任就大了去了。
萬一那個人不長腦袋或者嫉妒等等,順口詢問幾句,或者就是老吳的家裡人詢問幾句,要是聽到陳默沒有任何證件和行醫資格,那也是會出問題的。現在對於這證那證的,看的比人重要,沒有什麼證明,你連你自己都當不成,所以陳默說的沒錯,太過麻煩。
就算現在有自己在這裡背書,但是也保不準這些人裡面,以後會找陳默事情的,這也是有可能的,世界上最不好猜測的,就是人心。
老了啊!自己還沒有陳默看的透了。何老掛了電話,對周圍的人和院長說道:“那個小友很忙,而且說他不用來了。而且後面的診斷他的能力不夠,所以還是醫院的專家會診,然後按照醫院診斷結果進行治療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