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狼鬆開了伊凡諾娃,將伊凡諾娃護在了身後。
伊凡諾娃雖然不害怕這幾個混子,但有人保護自己,她內心還是很感動,真正的大女人是不多的,女人,都喜歡做男人身後的小女人,享受男人的保護。
“喲,你這個小白臉還不怕打?真是個癡情種子。”
一個混子嘲笑了周狼一聲,就要去揪周狼的衣領。
周狼隨手搭在了這混子的肩頭,輕輕一甩,這混子就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就在另外三個混子目瞪口呆的時候,周狼再次出手,這三個人,也倒飛而出,在他的手裡,這些一百多斤的混子,就像是玩具娃娃一般輕。
眨眼之間,四個混子摔得臉青鼻腫,站都有些站不起來了。
“你……你……你不是人。”爲首的光頭混子想要跑路,奈何腳下發虛,根本拔不動腿。
“你罵我不是人?你知道後果嗎?”周狼走到光頭面前,拍了拍光頭的臉之後道。
“我……我是說你力氣太大了……”光頭男見周狼誤解了他的意思,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
“我問你,是誰派你來的。”周狼淡淡問道,語氣冰冷。
“這……這我不能說。”光頭男還打算死扛着,他收了人錢,要是還供出金主的話,這是違法江湖規矩的。
“看來你不長點苦頭,是不會開口了。”周狼嚇唬光頭男道:“剛纔呢,我只用了三分之一的力氣,我還真想知道能扔你扔多遠,想知道那樣你會不會摔成腦震盪,或者直接摔死。”
“不要……”
這一下,光頭男臉色都慘白了,剛纔他四個手下被周狼扔了幾米遠都被摔得臉青鼻腫,他要是被扔十幾米的話,還真有可能一命嗚呼。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周狼一把抓住了光頭男的肩頭。
光頭男只感覺一把大鉗子卡住了自己,他想要掙扎,卻連半點力氣都用不上,而且,他感覺自己的肩膀越來越痛,肩胛骨都要被抓碎了一般。
“我說……我說。”光頭男很快就扛不住了道:“大哥,是張德元叫我來的。”
“張德元,這傢伙的膽子不小啊。”周狼冷哼了一聲,以他的智力,馬上就知道了張德元爲什麼要這麼對付自己。
“狼哥,張德元前天晚上想調戲我,被我打了,據說昨天進醫院了,這傢伙對我懷恨在心,又不想讓你靠近我,他找混子來找我們麻煩,也在情理之中。”伊凡諾娃道。
“他被你教訓了一次還不死心,竟然變本加厲了,看來要教訓教訓他了。”周狼嘀咕了一聲,看着光頭男道:“帶路吧。”
“大哥……您……您這是什麼意思?”光頭男不解道。
“帶我去見張德元。”周狼道。
“行……”光頭男根本不敢拒絕,周狼這般神力,早就嚇壞了他,他還真的怕周狼把自己當成鐵餅扔來着。
“你們四個還不滾?我可告訴你們,別事先向張德元告密,說我要找他,不然的話,我拆掉你的骨頭。”
在經過那四個被扔飛的混子身邊的時候,周狼掃視了這四個混子一眼道。
“大哥叫你們滾,你們還不滾?”這四個混子還在猶豫,光頭男卻是罵了起來。
很快,四個混子就逃之夭夭了。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來辦。”在出公園的時候,周狼對伊凡諾娃道。
“那我們晚上上班的時候見?”伊凡諾娃點了點頭,含情脈脈目送周狼離開。
……
姐妹KTV的一個包廂裡面,張德元正在唱歌。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陪唱的女人,先前,他就接到了光頭男的電話,說是鎖定了周狼和伊凡諾娃的位置,一想到周狼會挨一頓爆揍,伊凡諾娃那混血美女等下也會帶到這裡面來,他就心花怒放。
這個自不量力的傢伙,還一直在惦記着伊凡諾娃呢。
他一隻手拿着話筒,另外一隻手也沒閒着,一直在那陪唱女人的大腿上摩挲。
“大哥,別……別這樣嘛,我只是來陪你唱歌的,這個樣子不好啦。”
陪唱的女子嬌滴滴地扭動道,她穿得很性感,上身是白色的女士襯衫,下面是包臀小短裙,一扭動,裙底的春光乍泄。
張德元從錢包裡拿出五張“老人頭”在這個陪唱女子面前晃了一晃,然後將手按到了陪唱女子胸前那高聳的位置。
“咯咯……張老闆,你可真壞。”這一下,陪唱女子半推半就了起來。
張德元也是上下其手,甚至,他都將話筒放了下來,一隻手在女子那穿着黑色絲襪的大腿上摩挲,一隻手則是解開了女子襯衣的兩粒鈕釦,然後熟門熟路地將五張“老人頭”塞進了女子胸前的罩罩裡面,順帶摸了進去。
就在張德元和陪唱女之間越來越不堪的時候,包廂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光頭男走了進來。
“光頭,得手了?快將那混血美女帶進來。”張德元興奮起來,完全沒注意到包廂昏暗的燈光之下光頭男的臉色有點不經常。
男人總是有了好的,就拋棄差的,張德元也是這樣,他以爲光頭抓到伊凡諾娃了,當即對陪唱女道:“我和光頭談點事情,你可以出去了。”
“張老闆,下次記得再找我哦。”
陪唱女將五張“老人頭”收了起來,扣好了衣服的扣子,整理了一下包臀小短裙,衝張德元拋了個媚眼,扭着腰肢走出了包廂。
這個姐妹KTV的老闆和張德元是親戚,在給小費方面還算大方,因此,這陪唱女很喜歡陪張德元唱歌。
“你還愣着幹什麼,快叫你的人將伊凡諾娃押進來。”張德元見關頭男還愣着沒動,不由催促道。
“張老闆……”光頭男低着頭,半響沒說一句完整的話。
“人沒抓到?”張德元有些驚訝地問道:“你們五個在江湖上混的,還抓不住一個女人?”
“張德元,你膽子不小啊。”
就在此時,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隨即,周狼從包廂外面走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
張德元看到周狼頓時大驚,他是叫人修理周狼一頓,並將伊凡諾娃抓來,但沒想到,周狼毫髮無損出現在他面前,伊凡諾娃卻是不見蹤影。
“你可以走了。”
周狼進了包廂之後,先是看了張德元一眼,然後對光頭男道。
光頭男如釋重負走了出去,並順帶將門關上了。
“周狼?你認識光頭?他給你通風報信了?”張德元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惡狠狠地對周狼道:“實話告訴你,伊凡諾娃那妞老子看上了,以後你不許和伊凡諾娃親近,不然的話,老子會狠狠教訓你的。”
正所謂無知者無畏,張德元這貨此時還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以爲自己喊混子沒喊好,碰巧喊到了和周狼關係不錯的混子,將消息走漏了出去。
“好啊,我看你怎麼教訓我。”周狼淡淡笑道,他不是個惡人,但不介意教訓教訓張德元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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