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要古兄弟和娜拉小妹不嫌棄,我等自然願意與兩位結爲異姓兄妹!”
熊老哥說完之後,我看了一下霜兒和白逸風,兩人都點頭表示願意!
隨後我跟娜拉說到:“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了,這能開玩笑嘛?何況不是常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嗎?我覺得我們跟霜兒姐姐他們不是挺合得來嘛?”
雖然他們人不錯,但她這才認識三天就合的來,我是真的服了她了,且不說這個吧,既然如此我也沒理由拒絕!於是說到:
“好!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來上酒!”
我話音剛落五碗蜜酒就已經擺好了!我們那邊是拜關公,所以我有點好奇他們是拜什麼?正當我準備問熊老哥時,娜拉說到:
“這邊我們要拜什麼?還是拜關二爺嗎?”
我提醒她說:“關二爺是我們那邊的,這裡當然要入鄉隨俗了!”
待我轉頭看向熊老哥時,熊鄂說到:“雖然不知道你們說的關二爺是誰,但我們都是以蒼天爲證!”
娜拉說到:“那麼簡單?拜蒼天就完了?”
熊鄂:“嗯!”
這倒是挺省事的,不過確實結拜重要的不是儀式而是一個義字,如今啥事都喜歡搞排面,把本來的目的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那就開始吧!”
我端起酒碗說到:“以蒼天爲證,豬頭爲祭,今我古……!”
娜拉驚訝的說到:“咦~?豬頭啥時候跑我們面前了!”
我瞟了她一眼說:“不要在意這點細節!”
娜拉:“哦!”
見她不說話了,我接着說到:“今我古修荊!”
熊老哥:“熊鄂!”
黑狐:“白逸風!”
霜兒:“熊霜兒!”
娜拉:“瀧澤娜拉!”
同聲:“結爲異姓兄妹,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甘共苦,肝膽相照!”
等等!肝膽嗎?我突然想到那野豬的豬肝還在我納戒裡呢!因爲想到之前那個喝雞血結拜最後得雞瘟死的搞笑視頻,所以沒敢提在酒里加血,而且他們好像也沒有歃血爲盟的習慣!索性加點苦膽,一起吃肉喝苦膽酒也算同甘共苦了吧?
正當他們準備一飲而盡的時候,我趕緊制止說到:
“橋豆麻袋!(等等)”
娜拉疑惑的說:“又幹嘛?這都要喝了,有啥事不能完了再說?”
雖然霜兒、熊老哥和白逸風也是一臉疑惑,但他們並不知道我說的啥,只是端着酒一臉不解的看着我,我順勢啥也沒說起身給他們酒里加了苦膽汁,當然我自己也加了,然後端起來說到:
“幹了!”
說完我就一口悶了,但還是覺得苦,即使熊老哥這蜜酒有些甜,也抵擋不住這野豬膽的腥苦!
娜拉喝了一口說到:“哇!好苦!”
霜兒也皺着眉頭說:“嗯?又腥又苦!三哥這是弄的什麼啊?”
結拜之前我們就說好了,我和霜兒的輩分依舊不變,從新開始排就是熊鄂還是大哥,白逸風老二,我老三,霜兒老四,娜拉最小排老五!
“野豬膽,喝了有好處的,這東西可是天然的涼藥,兌白酒喝有清熱解毒的功效!”
霜兒聽了閉着眼喝完了,我看看其他人一個個都皺着眉頭,想來是真的苦!這也難怪,他們可能是第一次喝苦膽酒,不說娜拉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吧,就之前處理野豬的時候,大哥也是建議我把野豬膽給扔了的!
這之後自然是少不了暢飲,我們一直喝到天黑,一頭野豬也只剩肋骨肉了,好吃的全都烤了吃了,關鍵是一個個還都有些醉意朦朧,之前娜拉說的修士和普通人的區別,我還以爲修士喝酒都不會醉呢!
看他們昏睡的樣子,我看看手機時間才顯示晚上七點多,雖然這手機不能打電話發短信,但時間和日期一直再走呢,心想還好是這樣,不然恐怕得學學怎麼夜觀星象和看日晷了!
看着娜拉說話都不利索了,還在那裡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我心想這傢伙是日本人來着,會不會搞偶像活動呢?要不要讓她來唱首歌活躍下氣氛?說幹就幹!於是跟娜拉說到:
“五妹?要不你唱首歌聽聽?”
娜拉瞬間清醒過來說到:“三哥你發什麼神經?”
“沒有!只是你平時說話聲音那麼好聽,我就想你唱歌也一定很好聽!”
果然女孩子還是要捧,我話剛說完霜兒、大哥和二哥也附和說對,娜拉見我們都很期待她唱歌給我們聽!
於是就點頭說到:“那還用你說?好吧!就唱一首我最拿手的日語歌怎麼樣?”
我們當然是高興的點頭說好了,隨後她就走到火堆旁站在我們前面,撿了個鵝卵石當麥克風,然後掏出手機選了一首歌,當音樂響起的時候,她已經擺好了姿勢!我一看那架勢心想這也太專業了吧!果然娜拉是練過的,一首歌下來全程她自己在伴舞!
期間大哥見我聽的入神說到:“三弟聽得懂嗎?”
我看着大哥、二哥和霜兒,搖搖頭說到:“我也聽不懂,但不是很好聽嘛?對我來說好聽就行了!哈哈,五妹你是最棒的(我也開始迷糊了)!”
隨着我的歡呼,大哥他們也附和着歡呼起來,就是嘛,音樂不分國界,管他聽懂聽不懂,好聽的話連種族都不分!哈哈!
因爲正興頭上,娜拉也有些迷糊,我們就讓她多唱了幾首,每一首都能帶動全場,雖然全場就只有四個觀衆,但也厲害了,而且看的出她之前肯定是搞過偶像活動的,不然專業的有些說不過去啊!
不過第三首唱完以後她就不唱了說到:“不唱了,就我一個人唱不公平,又不是我在開演唱會?你們也得唱!”
霜兒聽了有些爲難的說:“可我們不會唱怎麼辦?”
娜拉解釋說:“不一定要唱歌啊,姐姐會什麼就去表演什麼,關鍵是大家都要開心纔是!”
見霜兒點頭同意了,娜拉轉頭對我說:“你必須得唱,下一個就你上!”
這就是所謂的害人終害己嗎?不過要是平時我估計會拒絕,但現在嘛!酒壯慫人膽,雖然心裡明白不好意思,但還是厚着臉皮上了!既然上那氣勢也不能輸是吧?
於是我說:“那好,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小弟的唱功,假聲清唱一首《一剪梅》!獻醜了!獻醜了!”
接着我找了一根碗大的木頭盤腿而坐,擺出一副彈奏古箏的架勢!
霜兒見了說:“三哥你抱根木頭幹嘛?”
我說:“這不是木頭,是古箏!你們沒聽到美妙的琴聲嗎?”
霜兒聽了搖搖頭,娜拉說到:“什麼嘛?明明就是木頭!”
我依舊淡定的說:“這是意境!你們不懂!”
娜拉不想爭辯,畢竟都有些醉了,爭論下去毫無意義!
於是說到:“OK!請開始你的表演!”
我清清嗓子隨即唱到: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卻上心————頭~~~!”
完了娜拉第一個說到: “哇塞!好棒再來一首!”
霜兒也附和說:“三哥好厲害啊,再來一首吧!”
白逸風讚許的說到:“沒想到三弟,還有如此才華,這詞曲意境相思,三弟莫不是心中有了牽掛?”
我連忙搖搖頭說:“那倒沒有,小弟只是特別喜歡它所表達的意境而已!而且我就是借花獻佛罷了!”
熊鄂說到:“三弟過謙了!以三弟的才華再來一曲如何?”
雖然他們不說我也想繼續來一首,畢竟來了興致,但我還是假裝勉爲其難的說到:
“好吧!就以大哥所言!”
我隨後起身就把木頭扔了!
娜拉驚訝的說到:“你怎麼把琴扔了?不是還要來嘛?”
我說:“什麼琴?那是木頭!”
娜拉一臉懵逼的說:“你這人……?”
我打斷她說到:“開玩笑了,剛那個是因爲手機沒伴奏,所以找下感覺!這次我唱首有伴奏的!”
待我唱完以後,娜拉也慫恿大哥、二哥和霜兒上場表演!在娜拉軟磨硬泡之下,霜兒和二哥一起表演舞劍,而大哥則變成熊樣耍起了醉拳,別看大哥平時老老實實的,耍起寶來把我們都笑的前仰後翻!
我和娜拉當然都把他們錄了下來!一輪結束後,我們就喝酒猜拳,輸了不喝酒就得表演節目,一直玩到午夜篝火漸漸熄滅了才休息,我和二哥靠着大哥(熊樣)一起露天就睡了,霜兒和娜拉我讓她們睡帳篷裡,就這樣不回茅屋在外面瘋玩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