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輕的讓劉芸有些窒息。
幾月未見的思念與想念,終於在此刻爆發出來。
“嗚嗚嗚~”痛哭的聲音傳遍四周,但是換來的卻是如同雷鳴般的掌聲。
“寶貝,別哭了!”秦銘輕柔地爲劉芸擦乾淚水。
靜靜的相擁着,彷彿時間在這時間已經停止。
“好了,進去吧,這麼多人看着呢!!”終於,陳蘭最先反應過來,拍了拍秦銘和劉芸。今天秦銘做的這些已經足夠引起轟動了,而且在場的這些東西這麼珍貴,恐怕很快就有些人起了其他心思,到時候肯定還是一番麻煩。
“恩!!”秦銘抱着劉芸向屋裡走去,而外面的這些秦銘相信天門會解決的,不知何時,天門已經成爲秦銘處理事後的工具了。
……
這一天,幾人很開心的爲劉芸度過了生日,而晚上,也是各自回去了,誰都明白,她們可不想打擾這對情侶。
“對了,老婆!這段時間你修煉的如何了?”秦銘擁抱着劉芸在沙發上靜靜的看着電視。
“我已經突破道靈寂期了!!”劉芸溫柔的一笑,輕輕的幫秦銘整理胸前的褶皺,賢妻良母的模樣讓秦銘心中一暖。
“我老婆是最棒的!!”秦銘捏着劉芸的小臉一笑。
次日,清晨。
秦銘慵懶的從睡眠中醒來,看着還在睡眠的劉芸,安安靜靜的做了一頓早餐。
兩人現在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樣,平平淡淡,秦銘卻感覺這樣的感覺好真,很幸福。
“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就好了!”秦銘突然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有些路已經不是他能夠選擇的,因爲有了她,所以他更需要保護她。
保護劉芸,秦銘不想有一天因爲自己的無力看到劉芸受到傷害,所以秦銘知道自己必須變強。
很快秦銘醒來,兩人美美的吃完早餐。
這三個月秦銘打算用自己的時間來陪伴劉芸,因爲一直以來,秦銘感覺自己虧欠劉芸的太多了,這幾個月,劉芸不知道多少次思念,而他卻不能夠陪在劉芸的身邊。
“銘!你看這件衣服怎麼樣?”
大清早,秦銘就已經開始帶着劉芸在街上亂逛起來,有的專賣店甚至纔開業,一般很少有人會在這麼早的時間內選擇購物的。
不過街上的人卻不少,都是在忙碌的工作,上班路途中。
“挺好看的!不過我感覺那一件更適合你!”秦銘自然不可能敷衍劉芸,親手爲劉芸選擇了一件淡藍色的長裙,本來長相甜美的劉芸已經是國民級的女神了,加上秦銘爲其選擇的這一件衣服,更是將劉芸的氣質與容貌完全的體現出來。
兩人逛着一個又一個的服裝店,首飾店,時間慢慢的流逝着,但是兩人卻絲毫感覺不到疲憊。
“咦?這不是劉芸嗎?”就在兩人中午剛打算逛街吃午飯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讓秦銘和劉芸微微一怔。
秦銘轉過頭看向叫劉芸名字的男子,眉頭些許的皺了皺。
“原來是你!”劉芸也是有些驚訝,這個男子是他的高中同學,而且在當時還是學校的小草,名副其實的高富帥,據說他的父親是地方高官,母親經商,家中也算是頗有資產。
“原來你還記着我啊!哈哈!怎麼?來這裡吃飯,要不要一起?”那個男子直接無視秦銘,他看着劉芸,眼中帶着一絲隱晦的火熱。
劉芸現在的容貌可謂是傾城,走在大街上的回頭率高達百分之百,只不過相比較秦銘就有些普通了,一身休閒服,氣質內斂的他如同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絲毫不引人注意。
劉芸看了看那個男子,又看了看秦銘,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了,我男友在這裡!”
劉芸現在修煉之後自然感覺自然更加敏銳,他感覺自己的高中同學似乎有些過於親切了,不過是同學,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哦!原來這就是你男友啊!哈哈,你好,我是劉芸的高中同學,卞馳!”那男子看了看秦銘,從懷中拿出一枚名片,放到秦銘的面前。
“卞馳?便池?”秦銘眉頭皺了起來,他本來是和劉芸來吃飯的,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樣讓人反胃的名字。
但是卞馳並沒有聽出來,反而覺着秦銘應該是聽說過他,眼中帶有一絲得意。
對於劉芸的尊敬,秦銘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伸手就要接過名片,雖然這東西對他一點涌出都沒有用。
但就在秦銘馬上接住那張名片時,突然,名片就掉在了地上。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手滑了,手滑了!!”卞馳眼中帶有一絲嫉妒與陰險,但是他的臉上卻帶着陽光的笑容。
“手滑了??”秦銘臉色慢慢冷了下來,他雖然不喜歡搭理這樣的廢物,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侮辱秦銘可不打算就此放過。
但沒有等秦銘開口,一旁的劉芸臉色就冷了下來,卞馳的動作就是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更何況劉芸也是一名修煉者,跟傻子可沒有一分錢關係。
“卞馳,我們要進去吃東西了!你請便!”劉芸冰冷的聲音讓卞馳笑容僵住了,他沒想到,自己這樣會讓劉芸如此態度。
說完,劉芸就拉着秦銘向裡面走去。
“不就是一個被玩過的貨色嗎?傲什麼傲!呸!”卞馳看着秦銘與劉芸的背影,低聲說道,聲音不大,如果是普通人根本不會聽到。但是很可惜,秦銘和劉芸可不是普通人。
原本秦銘已經打算放過這個找死的傢伙了,但是如今卻怒不可遏,身體停下,轉過身來,直接走到卞馳的面前。
“你…你要幹什麼?”卞馳見到秦銘回來頓時有些驚訝,不過看到秦銘冰冷如若惡魔的眼神,他的聲音不知不覺之間有了一絲顫抖。
“我教你什麼叫做禍從口出!!”秦銘纔不會客氣,一個耳光,直接將卞馳扇的頭破血流,滿口的牙齒不剩幾顆。
這個畫面頓時讓卞馳身後的幾個好友臉色大變,急忙扶起卞馳,質問秦銘道:“你幹什麼?怎麼胡亂出手打人!!”
秦銘冰冷的目光掃視這幫人一眼,頓時讓他們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再有絲毫言語。
他們害怕秦銘,但是卻不代表他們就會不管不顧,其中一個人很快就撥通了報警電話,而另一個人則是撥通卞馳父親的電話。
秦銘並沒有阻攔,而是不屑的看了這些人一眼,就帶着劉芸進裡面吃飯了。他今天心情不錯,雖然讓這個卞馳弄得有些生氣,但是他還算是有手下留情,沒有直接動殺手,只是給這個口不擇言的小子一點教訓而已。
“你…你他麼等着!!”卞馳這時終於反應過來,口齒不清的怒吼着,但是秦銘和劉芸早已經進了飯店,至於他的話,根本就沒空搭理。
就在秦銘和劉芸安靜的吃飯時,門外幾輛車終於趕來,有警車也有私家車,私家車的一對中年夫婦慌亂的從車裡走出來,看到卞馳的這個模樣,頓時臉色大變,充滿了憤怒。
“是誰?是誰把我兒子打成這個樣子!!”中年人臃腫着身材,但是此時他的臉上卻佈滿了怒色。
“卞叔,那個人在飯店裡!!”卞馳的一個朋友指着在秦銘兩人所在的地方說道。
“打了我兒子竟然還在悠閒的吃飯!氣死我了!!”卞馳的父親頓時怒氣上涌,臉色通紅,直接衝進飯店,向秦銘所在的方向衝去,過程中還抄起了別桌的一個酒瓶。
而在外面的警察也是眉頭緊皺,這種事情經常有發生過,但是現在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反正這些事情都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他們負責的只是抓人而已。
卞馳的父親這麼大的動作秦銘自然感覺道了,回過頭眉頭輕輕一皺,道:“芸兒,你等我下,我處理一下!!”
“恩恩!”劉芸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顯然對卞馳這一家人打擾自己和秦銘的用餐極爲不滿。
自從修煉之後,劉芸的心態也產生了不小的變化,如果說以前的劉芸善良的心性還能夠同情卞馳一二,但是現在,她恨不得自己將卞馳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秦銘慢慢的站起身來,沒有等到卞馳父親衝過來,一把奪過酒瓶,狠狠的從卞馳父親的頭上砸下去,同時一腳將卞馳父親踢飛,眼中露出厭惡的神色。
“這種廢物,我見多了!!”
冷哼一聲,秦銘拿出自己許久不用的手機,撥打幾個號碼,他差不多也對這種人的反應瞭解不少,一旦自己擺平不了的事情就開始呼朋喚友,然後就是一大堆人過來找麻煩。
這次秦銘可不想那麼麻煩,他還想悠閒的和劉芸度過下午的時間呢。
“喂!楊越,帶點人把這裡的麻煩處理了,我和你嫂子吃飯呢,不希望有人打擾!”
說完,秦銘就已經合上了手機,回到餐桌上,對着一旁目瞪口呆的服務員喊道:“服務員,點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