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真是驚險到了極點!死光頭居然被這麼一塊玉佩嚇走……究竟是他神經發作與刺客大叔患了同樣的病,還是這塊玉佩的確很有來頭,或者是象徵着某種勢力?死光頭臨走前說的什麼劍仙是什麼意思?
真是倒黴透頂啊,好端端的幹着夜兒,別提有多刺激了……誰知道會出這種事情,差點莫名其妙的就去見閻王,又莫名其妙的死裡逃生。這兩天的感覺,都很莫名其妙呀!
一塊小小的玉佩,居然能將光頭男這樣兇惡沒人性的高手活生生給嚇走,這樣的事情,只有兩種解釋。
第一種解釋,白髮老頭給的這塊玉佩大有來頭,這塊玉佩的主人,應該在所謂的江湖中非常有名氣或者實力很強大,才使得死光頭見到玉佩就心驚膽戰,說不定,那神秘出現過的白髮老頭兒,就是這塊玉佩的正主。第二種解釋就很簡單,那就是他孃的都與刺客大叔一樣患有間歇性神經病,光頭男見到玉佩的那刻,正好病情猛烈發作,不得不落荒而逃……聰明如小爺這般,自然是選擇相信第一種解釋。
只是,一塊普通的小小的還缺掉一角的玉佩,究竟藏着怎樣的秘密呢?
小爺大難不死,從光頭男手裡撿回一條小命。只是,將這塊爛玉翻過來弄過去的在手裡玩了個遍,卻沒有半點發現。這塊玉的玉質,就是市場上流通的最普通的精靈玉,成本不足一個金幣,色澤與雕工上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更加沒有刻下什麼標誌性的字樣及圖像……躺在牀上研究了十來天,只得到一個結論:這就是一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玉。
白髮老頭究竟是什麼來頭?還有那位出現過幾次的刺客高手大叔,又是幹什麼的?在的印象中,自小到大,從來就沒有見過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難道他們的出現,真的只算是一個巧合?這……這也太扯蛋類吧,打死都不相信,這兩個深藏不露的傢伙會吃飽了沒事做來關注自己這樣一個小小的紈絝子弟……楚天很爲自己以前的行爲感到可恥,現在看來,簡直一無是處。只是,如何使自己快速的強大起來,沒有半點的頭緒……美人兒師傅曾說,想要成爲真正的高手,沒有半點能夠投機取巧的捷徑。
對於這番話,楚天很懷疑,如果真是這樣,修真界上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成名少俠,反而武功極高的老頭子該一抓一大把。不過,實情並非如此。楚天想,要成爲一個絕頂的高手,一定需要三種條件:
第一,需要有一位稱職的老師或者一本真正的武功秘籍。
第二,要生來就具有區別於小爺這種爛天賦的真正天資。
第三,除了刻苦的練習外,還要有一段絕佳的經歷或者一份絕妙的運氣。
很可惜,以上三點,小爺連半點都沒沾上……
好吧!如果這些還不算鬱悶的話,那還有更加鬱悶的事情在他心裡。原本以爲,束姐能夠在自己受傷時說出那番話,且乖乖的隨自己回家,
一定是已經原諒了自己的所作所爲。只是,一夜過去了,要死不活般躺在牀上的楚天,只匆匆的看到師姐一眼,大部分時間,都是夜兒衣不解帶的在身邊伺候服侍着。
……
漫天飄雪
靠近大陸北方的射月之城,冬季總是要提前一個月到來。
城外,飄飛的白雪將平原外加丘陵地貌的大地鋪上一層厚厚的銀鎧,極目遠眺,四處一片亮白。
如童話般雪白的攬月山驕傲的矗立在射月城十里開外的大平原上,安靜、莊嚴地俯視四周渺小的匆匆生靈。儘管並不是最高的山脈,然而千年以前那場大陸的種族戰爭卻使得它遠近聞名。
只是,千年風雨的洗禮,它早已失去往昔輝煌奪目的燦爛,如今更多的是千瘡百孔滿目瘡痍。雖然出名,卻已罕有人再臨光顧。
一身白衣白裙透射出明豔的聖潔光輝,潔白得沒有半絲污穢,滿地的銀鎧與飄飛的雪花,將她襯托得猶如雪地裡的精靈。高挑而窈窕多姿的身形,玲瓏浮凸的體態,高聳如雲的秀峰,高高盤起的烏黑柔絲,曼妙而修長的雙腿……隱隱之中,竟散發着一陣陣高雅飄渺的神聖氣息……只怕是誰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在這人跡罕至的攬月山巔,碰到這般讓人怦然心動如仙子蒞臨一般絕妙的女子。
不但白衣勝雪,**在外的修長脖頸與一雙秀氣得驚人的芊芊素手,也是那般的白皙動人。
生活在這個世間,只要是活生生的人,都會有着各種各樣的煩惱。即使你有個外號叫做聖女,一樣也逃不開種種煩惱的困惑。
十多年沒有在修真界現身,各種勢力交替變化,已經大大出乎梵音的意料。
本以爲能夠很快就弄明白的事情,過去了將近兩個月,卻仍沒有任何頭緒可言,更別提突破性的進展。
或許,少主的下山,能夠算在她的意料之中。然而,隱藏在暗中對手的狡猾殘忍及謹慎小心的態度,實在是她沒法想象的。
與梵音秘密接頭的傢伙,身份似乎也很神秘,說出來的話,也沒有幾個能聽得懂。就算被有心人偷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只怕也弄不出半天頭緒來。然而,梵音心裡卻很清楚,沒有這個神秘的傢伙幫助的話,少爺恐怕還未到山下,只怕早就遭受對方的毒手。只不過,他們自己卻一無所知罷了。
神秘人與梵音分別前,以他那獨有的尖銳刺耳的聲音叮囑過她:對手可能並不止一波人馬,少主本身的實力實在是弱小得可憐……在那小子還沒有突破封印獲得傳承之前,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暫時沒有能力承受的事情。
其實,用不着神秘人提醒,梵音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只是,二十多年來的隱匿,小主人終於到了成人的年紀,至少能夠一點點去激發潛在的能力,讓他逐漸強大起來,已經是刻不容緩。
這些年來,她本是小心翼翼在暗中照顧着小主人,時刻警惕着潛在的危險
。只是算漏了一點,沒有料到少爺在聖女的修爲實在太低……而剛一下山,對手就採取了行動。
遺憾的是,號稱是大陸第一大羣山的崑崙山脈實在是大的無法想象,小小的半山腰,只是崑崙伸進一個小小的山腳,卻已經如迷宮一般山連着山,峰對着峰,想要找到幾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周圍的範圍,基本上被梵音找了不下十遍,仍然一無所獲。
看來,只有想別的辦法……
人生的起伏就像是在演戲一般!上一刻或許還處在深深的悲哀之中,下一刻巨大的驚喜就會來得措手不及。
梵音實在是沒有料到,就在她第十八遍搜索無果準備頹然放棄的時候,竟會無意找到知道這三人行蹤的一個柴夫。
什麼威脅都用不上,碰到天使聖女這出落得幾乎天仙一般渾身散發着柔和聖潔之氣的女子,對於柴夫這種萬年不出山不見美女的人來說,實在是一劑分量大得不能再大的迷昏藥。本來是不抱任何希望的隨口一問,誰知這傢伙就完全失去理智般知無不言……等到柴夫清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哪有什麼仙子影兒?
“呸呸?老子撞邪了嗎?竟然對着一對空氣硬了雞巴?媽呀!真邪門……”
柴夫的話,並沒有引起什麼共鳴。早已躲在暗處的梵音,不過是眉頭微微皺了皺,片刻又恢復了淡雅平靜。
等到柴夫叫囂着走遠了,梵音這才從暗處走出來,有了目的地,找起人來,就方便得多了。
躲在暗處的天使聖女梵音,本來應該不是什麼偷雞摸狗之輩,誰知真正看到了要找的人,卻一下子變得擔憂心怯起來。圍繞着路轉了幾天,就是猶豫要不要現身相見。
奇怪的是,昨天夜裡,梵音竟然偷偷的溜進陸琪的房間裡,足足待了一個多時辰纔出來。若不是少爺忙於在牀上馴服夜兒美豔動人的肉體,只怕早就被少爺聽到風聲……今日,梵音終於做出了決定。
悄悄的接近少爺暫住的房間。
只是,剛剛走到門邊,就聽到了幾聲古怪的似乎萬般壓抑的女人嬌吟。儘管已經有了一些心裡準備,梵音也忍不住心兒一陣急跳。強忍着湊到窗前,透過簡陋的紙窗往裡看去。這一看,立時目瞪口呆,面頰潮紅。
房間裡,高大健壯的大少爺赤**古銅色的身體,嘴裡發出男性雄沉的低吼。
梵音的心就像是被剛毛刷子刷過一般,又癢又難受,聖潔的容顏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嘴兒大張,本來清澈深邃的眸子,瞬間現出一絲迷離。
任她百般堅定,碰到這樣的事情,一時也不知該繼續看下去還是馬上離開。
等梵音從莫名的慾念中回覆一絲清明,驚覺自己下身的小褲已經微微有些溼意……極度羞恥的感覺襲上心頭,幾乎能清晰地聽到強烈急促的心跳聲……一旁窺伺着的天使聖女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從沒有過的難耐與急躁感襲上心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