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交流正式開始,一指道人從懷裡掏出一本泛黃的冊子,模模糊糊還能看得清楚上面寫着五行遁術四個字。
還好裡面的內容比較全面,沒有丟失。
沈逍仔仔細細的翻看了一眼,全部記在腦海之中,內心頗爲震撼,這簡直就是一部神書啊!
五行遁術,共分遁金術、木隱術、水離術、鬼火分身術和土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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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土遁術是最基本的,也是最容易掌握的,最難的就是鬼火分身術和水離術。
想要全部掌握這一神奇術法,可是項長久的工程,非一日之寒。
“沈逍,該你將絕技傳授給我了。”一指道人有些焦急的催促,他是很渴望得到這一術法。
沈逍從空冥戒內取出蛛絲精髓,在一指道人手指上劃破一道血口,然後將蛛絲精髓注入手指之中,與自身血液融合。
僅僅三兩分鐘就完事了,一指道人看的是目瞪口呆,這就是傳授絕技,也太坑人了吧。
沈逍看出他的疑惑,將使用千絲束縛的口訣傳授給他,“現在試試看。”
一指道人仍然疑惑不解的看了看手指,感覺自己有些吃虧了,怎麼看着這麼不可信呢。
“去!”
一指道人擡手點指出去,瞬間一道白色的蛛絲網出現,包裹住前方一棵樹木上,死死纏繞着。
“呵,真的成功了!”一指道人十分興奮,有了這個絕技,他的戰力將大大增強。
“沈逍,五行遁術感覺如何啊,能練成幾個術法?”一指道人看向沈逍,難以掩飾內心的得意。
“練成土遁術應該不難,其他的還得好好琢磨才行。”沈逍如實答道。
“那是必然的,我也僅僅練成土遁術而已,其它的幾個百思不得其解。”一指道人搖頭嘆息一聲,隨即得意笑道:“這麼看來,還是我賺了啊,哈哈哈。”
沈逍不以爲意,內心卻是暗笑一聲:“一個普通技能而已,換取一個神奇術法,到底誰賺了?”
離開大運堤岸,直接去了凌家。
當初可是讓那四個新收的先天級戰僕來凌家,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這麼長時間沒有信息,凌老和凌洛寒,以及妙音等人肯定都爲自己擔心着。雖說此次回來,早給她們發了信息,還是有必要親自過去一趟,見一面。
來到凌家大院,就看到普濟、蒼山、天門和餘光四人正在樹蔭下打坐,早先收服的後天七層僕從吳崖,也恭敬的跟在四名先天武者身後,大氣不敢喘一聲。
看到沈逍走了進來,四名先天戰僕立即起身,躬身行禮。吳崖也戰戰兢兢的跟在後面跟着行禮問好,他是越來越對沈逍感到敬畏,居然連先天境的武者都抓來當戰僕。
這太特麼牛逼了,不服不行!
沈逍只是簡單跟他們囑咐兩句,四人就退到樹蔭下,繼續打坐修煉。
此時,凌洛寒和妙音早已經從屋子裡面跑了出來。守着外人,妙音只是宛然一笑,沒有太過親熱。
凌洛寒本來就是沈逍未婚妻的身份,自然無所顧忌,一直都以爲沈逍出事了,現在得知人好好地,很快就回到江南市。
這幾天凌洛寒一直都在每天期盼着,今天突然見到沈逍回來,怎能不激動,衝過去就抱住沈逍,死活不撒手。
就跟小孩子丟失了心愛的玩具一樣,再次找到後,就死死地抓在手裡,生怕再一次找不到了。
“你這個壞人,沒良心的,怎麼也不知道打個電話說一聲,害的當天聽說飛機出事了,我哭了好幾天。”
凌洛寒撒嬌似的,一個勁捶打沈逍,好好發泄內心的情緒。
“是啊,洛寒妹妹這幾天可是茶不思飯不想的,讓人看了就心疼啊。”妙音在一旁取笑道。
沈逍伸手一巴掌拍在妙音的翹臀上,惹得對方臉色一陣羞紅,狠狠白了他一眼。
這時候,凌洛寒也緩過勁來了,含着眼淚問道:“老公,到底怎麼回事啊,當時聽說飛機被恐怖分子劫持了,然後還撞機墜海,沒有一人生還,當時可嚇死我們了。”
沈逍感嘆一聲,有人牽掛着真是一件美妙的事,不過此刻問起來,卻是有些頭疼。
沒辦法,把提前準備好的說辭,再次訴說一邊,總算是圓滿了過去。
“老公你還不知道吧,這段時間你不在,新建的工廠那邊出問題了,被府衙的人給封了,還有原先那個跟東洋人合資的製藥廠也給查封了。”
凌洛寒想起這檔子事,立即告訴沈逍,猜想他剛回來肯定還不知道。
沈逍還真是不知道,當即臉色一寒,眉宇之間帶着不悅。
該不會是這些人也以爲自己在那場飛機事故中喪生了,就把該給的利益全給吞了回去。
“府衙的人給查封的,楊書記知不知道,他什麼態度?”
這些事,都是他跟楊書記事先都說好了的,既然是府衙出面,他這個市委書記不可能不知道。
凌洛寒等人搖了搖頭,顯然這是府衙內部的機密,她就不得而知了。
沈逍立即給楊書記打過電話去,詢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到沈逍突然來電,楊書記都大吃一驚,十分不確信的問道:“沈賢侄,你居然沒有出事,在那場飛機墜海災難中活了下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賢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沈逍可沒工夫跟他扯淡,直接問道:“楊叔,我聽說這幾天我不在,我那幾個廠子都給我查封了,我想問問楊叔知不知道這件事。”
被沈逍直接逼問,楊成森短暫的沉默一下後,嘆息一聲,道:“實不相瞞賢侄,這幾個工廠你可能無法使用了,確實是被查封了。不過,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祁市長的要求。”
“嗯?祁連山?”沈逍一愣,看來這是祁連山故意開始報復。
“賢侄啊,我跟祁連山一直不對付,這不是馬上要換屆了麼,他這是故意藉着此事給我找茬,想要將我拉下臺,他好上位。”
“哎,原本只是一個祁連山,失去了王家的支持,也不足爲懼。可是,這一次是燕京錢家親自出面,祁連山纔敢明目張膽的去做,我也無能爲力。”
沈逍明白了,這是他們當官之間,一場政治權利博弈,誰都想把對手弄死,自己踩着上位。
他現在很不湊巧的成爲他們政治博弈的棋子罷了,而且本身就跟祁連山有私仇,正好趁機將自己往死了整。
可惜,自己因爲飛機出事故,生死不明,他只能通過查封廠子來泄氣。
“好,楊叔我知道了,這件事我自己去處理吧。”沈逍輕聲說道,雙眼微微一眯,“我現在就去找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