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建國見衛彪受到了巨大的傷勢,更是要可以下子出手將那個可惡的衛彪給廢掉.轉眼間他整個身體進跟近.
手掌之中真氣在醞釀,似乎是要爆發開來一般,絕對是十分之恐怖,那裡面的能量簡直就是讓人感覺到了有些駭人.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馬蒙看到呂建國強勢的將衛彪擊成重傷,更是要在他的面前將衛彪給廢掉,頓時就是怒不可遏。
馬蒙出手,他渾身的真氣都爆發開來,頓時大袖鼓盪,屬於煉氣境三重天的氣勢顯露無疑,這種氣勢比那個衛彪要強大上一分。
“滾開!”
呂建國見到馬蒙襲來,剎那間眉毛倒立,虎吼一聲,就是一腳橫踹,他這一腳踢出,力量巨大,似真龍擺尾,如猛虎出山,如龍如虎,簡直不可擋。
見到呂建國一腳踢來,馬蒙在此刻頭大如鬥,因爲他感覺到呂建國這一腳之中的恐怖力量,這一腳的力量,簡直堪比一頭大象發怒。
馬蒙沒有辦法只能是硬着頭皮去抵抗,不過可惜的是就算是他將渾身的真氣都匯聚到手上,具有了四兩撥千斤的偉力,也不能與呂建國抗衡。
彭。
馬蒙就算是將吃奶的力氣都直接使用出來,可是還是根本就不能夠抗衡呂建國,呂建國一擊之下,恐怖到駭人,直接將那個馬蒙給踢下擂臺。
隨後呂建國去勢不減,在那個衛彪絕望與恐懼的眼神之中,一掌拍擊在衛彪的身上,瞬間就直接廢掉了衛彪。
“住手!”
就在呂建國廢掉衛彪的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不好意思,都怪你這兩個兄弟太廢物了,我出手只是稍微重了一點,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可不能怪我,剛剛他們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哪知道這麼不經打。”
呂建國回過頭,若無其事的拍拍手,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更是讓黃烈憤怒不已,他臉
色很難看,呂建國強勢廢掉他的兄弟,等於是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黃烈哪裡會想到呂建國這麼強勢,呂建國表面上的修爲不過是煉氣境二重天,誰知道就連煉氣境三重天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說是有一部分輕敵的因素,但是呂建國有這樣的實力,至少來說,在煉氣境三重天的強者之中,都算得上是上等水平,否則不會那麼輕鬆就擊敗衛彪與馬蒙。
“鄉巴佬,你徹底激怒我了,原本不想出手對付你,但你自己要找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黃烈臉色鐵青,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大哥,給我殺了他,我要他死,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力承擔。”
衛彪更是怨毒的怒吼,他對呂建國的仇恨,就算是彙集九天銀河之水都難以洗涮。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別等會跟你的兩個廢物兄弟一樣,被我像虐狗一樣的壓制,那就丟人掉到姥姥家了。”呂建國嘲諷一笑,對於黃烈的威脅毫不在意。
“鄉巴佬,你真以爲你有些本事,就沒有人能夠制服你了嗎,現在我就要讓你絕望。”
黃烈修爲完全爆發開來,氣場強大,讓呂建國都隱隱間感覺到了一種大壓制,顯然此人就算是在煉氣境四重天之中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
“黃烈,你要對付呂建國,就先過我這一關。”
黎清荷也沒有想到呂建國如此之強勢,輕易就將馬家與衛家的少主給廢掉,不過她想得更深。
那就是此事可怕沒有辦法善了,看黃烈的樣子,就是要對呂建國下殺手,黃家的勢力太大,就算是在這擂臺之上直接擊殺呂建國,也不是不可能。
因爲正如呂建國剛剛所說的那樣,等會這個黃烈擊殺了呂建國,也可以說成是他失手擊殺了呂建國,那樣的話,最多將黃烈給修爲廢掉。
當然黃家的勢力太大,這絕對不可能發生,最多就是被罰個幾億,然後讓黃烈幾年不出世,等風頭過後,一
切都會沒事。
“清荷妹妹,就憑你恐怕還攔不住我,這個狂徒廢了衛家的少主,就算他是八大家族的少主,也要受到嚴厲的責備,更何況一個鄉巴佬。”黃烈冷冷說道。
黎清荷聽到這話,芳心一緊,她也知道二流家族少主的份量,就算霸道自負如西門無敵也不敢像呂建國那樣做,最多就是打斷腿腳,給點教訓。
“弟弟,你放棄比賽吧,只要你不參加比賽,有你師傅和我給你撐着,沒有人敢光明正大對你出手的。”黎清荷勸道,她知道攔不住黃烈,只有勸呂建國退一步。
“姐姐,你不必但擔心,我的實力雖然不強,但是對付幾隻阿貓阿狗還是綽綽有餘的,而且就算我放棄比賽,按照這些人的秉性也不會放過我的,既然矛盾已經無可調和,那就用暴力解決。”呂建國眼放精光,昂首挺胸,聲音之中帶着霸道與自信。
“好了,清荷妹妹,他的話你也聽進去了吧,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就算你現在護住他,以後也護不住他。”
黃烈聽到呂建國挑釁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將黎清荷拉開,準備着與呂建國大戰。
黎清荷見呂建國絲毫不領情,還以爲呂建國是在生她的氣,讓她氣得差點跺腳,當然她是誤會了,呂建國也知道女孩子畢竟臉皮薄,不理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呂建國,鄉巴佬一樣的角色,不要以爲有些蠻力,就可以橫衝直撞,我告訴你,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你那蠻力根本就沒有用處。”
黃烈剛剛看到呂建國出手的時候身體之中有巨大的蠻力涌出,頓時就已經呂建國是那種鄉下做苦力的鄉巴佬的後代,天生神力,沒有什麼其他出奇的地方。
想到這樣,他就放心下來,隨後他拿出一柄飛劍,那柄飛劍鋒芒畢露,很是不凡,黃烈手持此劍,威風凜凜,恰如上古戰仙一般。
在“洞悉”了呂建國的底細之後,他又變得自信與從容,似乎是一切又在他的掌握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