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十大家,我聽說過,每一家都有深厚的底蘊,資產至少過千億,權勢滔天,人脈關係廣闊,各行各業的生意都有涉及。”外地這名客人驚訝道,“連十大家都不敢惹陳迎輝,陳迎輝到底什麼來頭?”
“陳迎輝這麼有名,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邊上,其他一些遊客也很好奇,紛紛投過來探尋的目光。
“我不能多說,免得引火燒身。”京城的這名乘客看了眼大廳中的陳迎輝,眼中帶着深深的敬畏,低聲道,“我簡單的和你們說個事,你們就清楚陳迎輝的能耐了。”
“曾經,京城十大家之一的一位公子,看上了陳迎輝公司旗下的一個女藝人,而那名女藝人也鐘意這位公子哥。”
“可好景不長,才一個星期的時間,那位公子哥與女藝人就雙雙墜崖而死。”
“你說的這位女藝人是不是叫周詩涵?才二十多歲,就憑藉自己的實力進入好萊塢擔任女一號,成爲亞洲第一人,獲得國內外一致好評的女神級別人物?”外地這名客人道。
“一年前,我看新聞,聽說她與男性友人駕車遊玩,車子失控不幸墜落懸崖,兩人雙雙而亡。”
“當時這條新聞出來的時候,正值奧運會舉辦,周詩涵身亡的新聞熱度搶了奧運會的熱度。”
“我看新聞說,還有二十多名男性,因爲接受不了周詩涵的突然離世,居然跟着殉情自殺了。”
“而那名同行的男性,聽說也是一家大家族的公子哥,本來有希望接手家族事物,身價至少也在百億以上。”
說到這,這名外地客人突然擡頭,盯着京城的這名客人:“難道說,他們兩人的死亡,不是事故,而是陳迎輝造成的?”
“小聲點,你想害死我啊?”京城的這名客人嚇了一跳,慌忙道,“我一個親戚在警局工作,當時他去了現場,這兩人身上有刀傷,都在胸口的位置,這纔是致命傷。”
“而墜崖地點也疑點多多,一點剎車的痕跡都沒有,說這是車子失控墜落懸崖,你信嗎?”
衆人驚訝了。
“還有你們更想不到的,據我這位警察親戚講,當時報警的就是陳迎輝本人,而他就在現場!”京城的這位客人道。
“當時警察過去的時候,陳迎輝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車禍現場,說了一句,這就是不聽我話,得罪我的下場。”
“我的天,他居然這麼囂張?”一衆人眼睛瞪大,再看向大廳中傲然而立的陳迎輝,只覺得陳迎輝兇狠無比。
陳迎輝突然扭頭,朝這邊看了一眼,嚇得一衆人面色蒼白,連連後退,不敢直視。
“不說了,不說了,再說就真的惹禍上身了。也不知道是誰惹了陳迎輝,居然驚動他親自過來,這下那人恐怕要慘了。”京城的這名客人不敢再多言,感嘆了一句。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人從電梯口出來,看到大廳中立着的一衆壯漢,神色平靜,走到陳迎輝對面。
從始至終,神態從容淡定,並無半點波瀾。
“你找我?”張凡淡然道。
“就是他,叔,他就是張凡,在飛機場打傷了我,還將小珏帶到了酒店。”陳宏亮看到張凡,卻沒見到朱玉珏,“小珏呢,不要以爲你將她藏了起來,我就找不到她。”
“她就在樓上,總統套房裡。”張凡掃了眼陳宏亮,“我剛給她搓了下身子,她這會沒時間下來。”
“你給她搓身子?什麼意思?”陳宏亮沒聽明白。
“搓身子就是搓身子,你可以理解爲按摩,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張凡平靜的道。
“按摩?你給小珏按摩?”陳宏亮聽了後,又氣又怒,“我都沒碰過她,你居然碰了她!”
“宏亮,你上去將小珏帶下來。”陳迎輝皺着眉頭,沉聲道,而後看着張凡,“你就是張凡?我不管你什麼來頭,若是待會我發現小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你就死定了。”
“你的底細,我查過了,有兩下子,香江月牙島上那一戰,我也聽說過,知道是你。”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身手,的確不錯。”
“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世界遠非你想的那麼簡單,有些人,你是碰不得的,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
陳宏亮聽了陳迎輝的話,正要去電梯口,張凡皺了下眉頭,手輕輕一揮,陳宏亮直接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暈了過去。
“我說過了,小珏這會沒空見人,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她。”張凡道。
朱玉珏在打坐修習的緊要關頭,張凡不會讓旁人打擾到她。
“好,很好,看來你是急着找死啊。”掃了眼昏迷過去的陳宏亮,陳迎輝陰沉着臉,將張凡看着,衣服無風自動,呼呼作響。
“陳總,這都是誤會,是誤會啊。”何勝光從酒店外匆匆跑進來,對陳迎輝陪着笑臉,“陳總,給我一個面子,這位張先生是我朋友,剛從襄州來,並未聽說過你的名頭,還請你不要見怪。”
何勝光滿頭大汗,同陳迎輝賠禮道歉,而後又給張凡使了個眼神,低聲道:“張先生,這位是陳總,京城十大家都不敢惹的人物,他有什麼要求,你就答應了吧。”
“你身價過千億,也怕他?”張凡低頭,看着何勝光,“這幾個月,你身價至少也漲到兩三千億了吧?”
張凡雖不看重錢,可錢在世俗人眼中,力量很大,有錢能使鬼推磨,何勝光如此的身價,居然害怕一個人到這個程度。
眼前人的來頭,應該不小。
不過,那也是在凡人的眼中而言,對張凡來說,這些都不算事,不過是給他無聊的生活添加些樂趣罷了。
“沒用的,在陳總這樣的人眼中,那點錢算什麼?”何勝光搖頭,嘆了口氣,“陳迎輝的可怕不在於他多有錢,而是在於他本身的實力。”
“曾經有百多人圍困住他,想要尋仇,可那些人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就被他解決掉。”
“我知道,南方有個大師叫葉雲鶴,可葉雲鶴與陳迎輝根本不能比,況且,陳迎輝背後還有人!”
“陳總,您看,要不我們一起吃個飯?”何勝光想要調和兩人的矛盾,對陳迎輝道,“酒店剛從法國請來了頂級大廚,我吩咐人給你做一頓地道的法國菜,你意下如何?”
“呵呵,你是想做和事佬?”陳迎輝看着何勝光道。
“還請陳總賞個臉,吃頓飯,有什麼事,我們在飯桌上談。”何勝光討好的道。
在京城待的越久,接觸的圈子越深,越是能知道到一些隱秘的信息。
何勝光在京城待了二十多年,對於陳迎輝,他並無過多的接觸,但哪怕是從隻言片語中,他也能感受到陳迎輝的能量。
就拿他從童靈芸手中取得的靈果酒而言,有一半的量最終都匯聚到陳迎輝手中。
而就他所知,京城其他人拿的靈果酒,也至少有一半全被陳迎輝買下。
就在前一個月,一名富豪從童靈雲那得了兩瓶靈果酒,本來想要以高價全部賣給國外的一個客戶。
但最後買賣沒做成,讓人給殺了,靈果酒也不知去向。
而這一切,都是陳迎輝做的。
他並沒有過多的掩蓋,甚至放出話來,說如果再有人如此,膽敢將靈果酒全部外賣,這位富商就是下場。
何勝光如何不怕?
那位被殺的富商背後的人脈關係比他要強多了,可被陳迎輝說殺就殺了。
陳迎輝連一丁點事都沒有。
何勝光如何不畏懼?
“你也是身價過千億的人了,在京城算個小人物,最近以來一直也很聽話,並沒有在靈果酒上跟我耍心機。”陳迎輝看了眼何勝光,“好,我就給你這個面子,可以和他一起吃個飯。”
“不過,在此之前,他是不是也要表現點誠意出來?”
“什麼誠意?”何勝光忙問,“只要陳總您能消氣,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呵呵,錢在我的眼中和紙張無異。”陳迎輝笑了笑,臉上露出一股殘忍的表情,盯着張凡,“我不要錢,我只要你兩個手掌,還有兩個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