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張凡是真的有本事的人,我請他去家中,是爲了給爸看病,你想到哪裡去了?”李念薇看了眼張凡,臉微微有點紅,對李先宗道。
她心中有點後悔,早知道自己哥哥的性子,卻還帶着他一起過來,實在不應該。
“再有本事,能和葉大師相比嗎?”李先宗道,“他那個房間肯定有鬼,否則他怎麼不讓我檢查椅子?”
“等着吧,等到了香江,一切就會揭曉了,有葉大師在,張凡的把戲註定會被揭穿。”
“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疼死我了,念薇,幫哥看看,我腦袋是不是流血了,怎麼這麼疼。”
“沒流血,只是起了一個包。”李念薇早就看過了,掃了眼李先宗的後腦勺道。
“仔細點,萬一得了腦震盪,留下後遺症怎麼辦?”李先宗見李念薇這幅態度,不高興了,“我是你哥,你能上點心嗎?到時我傻了怎麼辦?”
“不是還有二哥嗎,放心,李家絕不了後。”李念薇有點惱了。
李先宗話太多了,她也有點受不,若非這是她親哥,她真想讓張凡再將他打暈。
“葉大師很厲害?”張凡開口問道。
葉雲鶴的名字,在襄州的時候張凡就聽說過,只是不怎麼了解。
應該是和付雷,雷磊一流,都是修煉內勁的,不過看其名氣,似乎比兩人都要大。
就是不知道實力如何。
修仙一途,並非只提升境界就行,同樣需要提升實力。
境界不等於實力。
就拿張凡來說,他在結丹境時,就能憑藉各種神通手段,靈寶陣法擊殺大乘境的修仙高手。
提升實力的最佳途徑便是戰鬥,在戰鬥中磨礪自己。
“當然厲害,他是山河社的第一大師,修有內勁,可以單憑手掌劈開石頭,甚至是踏波而行,神仙一般的人物。”李先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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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麼說,那的確是比雷磊之流厲害,單憑自己就能修煉到踏波而行的地步,有幾分本事,到時可以去會一會。”張凡沉吟道。
踏波而行,這不僅僅是內勁外放了,若在內勁的控制上掌握不好,根本難以實現。
張凡前世沒碰到這樣的人,更沒聽說過葉雲鶴葉大師的名頭,一直在爲生活奔波勞碌。
圈子不同,接觸的便不一樣。
在襄州,知道葉大師的人也不多,他的名氣多在南方。
“你口氣真不小,還想去挑戰葉大師,小心被拆穿你的把戲。”李先宗道,“再說,葉大師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我想要見一個人,沒有見不到的。”張凡淡然道。
十幾個小時後,火車到站,三人下車,站外已經有幾輛豪車等待着。
在車站一衆人羨慕的目光中,三人上了車,豪車開往香江富豪聚集區。
李氏家族不愧是香江第一大家族,別墅建在寸土寸金的富人區,淺水灣。
“這裡是富豪居住區,很多明星,導演,富商,甚至是政要人物都住在這,等有時間,我可以帶你四處看一看。”下了車,李念薇對張凡介紹道。
“不用。”張凡擺手,明星對他而言同路人沒多大區別。
李家別墅比唐家在襄州的別墅還要大,佔地還要廣,而且是地理位置最好的一塊區域。
進了豪宅,立刻有管家迎了出來。
“三公子,小姐。”管家恭敬的同李先宗和李念薇問好。
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紳士風範,教養很好。
“這位是我從襄州請來的人,給我爸看病,你現在就帶我們去重症監護室。”李念薇道。
管家看了眼張凡,臉上雖有奇怪之色,可並未多言,而是禮貌的回道:“小姐,二公子回來了,也帶了一位客人,就在客廳中。”
“二哥回來了?是不是請了葉大師?”李先宗忙道。
“我聽二公子與那人聊天,稱呼他爲謝先生,應該不是葉大師。”管家道,“是山河社的謝文生,謝先生。”
“葉大師沒來?”李先宗有點失望,不過隨即又道,“不過謝先生也是有名的人物,他來也一樣,只是他前一段時間不是去了島國嗎,回國了?”
“公子與客人的談話我不敢參與,這些我並不清楚。”管家道。
“嗯,那我直接去客廳。”李先宗道。
“我們一起去吧。”李念薇對張凡道。
張凡點點頭。
幾人到了客廳,就見偌大的客廳中,只有兩人,一個穿着西裝,戴着眼鏡,坐在對門的沙發上,另一位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穿着黑色的西服,三十多歲,溫文爾雅,眼睛精光綻放。
當張凡幾人進來的時候,男子轉過身,同李先宗與李念薇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待看到張凡的時候,眼睛眯了下。
“二哥,你將謝先生請來了?太好了,這下爸的病肯定能解決了。”李先宗高興的道。
“這是我二哥,李先民,邊上是謝文生謝先生。”李念薇同張凡小聲介紹道。
“謝先生,這次到我家中來,一定要多留些時日,我要向你學功夫,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李先宗同謝文生道。
“三公子,有些東西錢並不一定能解決,武道一途更是如此,這個得看天分,看機緣,看勤奮程度,三者缺一不可。”謝文生笑着道。
“那你看我有沒有天分?”李先宗忙問道。
謝文生笑了笑,沒直接回答:“我勸三公子還是安心在生意上纔好,李氏家族這麼大的企業,需要三公子幫着打理,若再分心在別的事上,恐怕力有不逮啊。”
“生意有大哥,二哥在,不用我操心,謝先生,你就收我做徒弟吧,我不會少給你錢的,一個月一百萬,怎麼樣?”李先宗道。
謝文生皺了下眉頭,面有不愉。
“先宗,你怎麼和謝先生說話的?”李先民見微知著,呵斥李先宗道,“謝先生的話已經夠給你面子的了,你還沒聽明白?你天分不夠,老老實實跟着我和大哥學做生意就好。”
“怎麼突然想起要學習功夫?你後腦是怎麼回事,這麼大的個人,走路都不注意。別成天就知道玩,多學點東西。”
“二哥,你冤枉我了,我後腦的傷不是摔的,是讓人給打的。”李先宗道,“我學功夫也是因爲這個。”
“讓人給打的?”李先名臉陰沉下來,問道,“誰打的?他難道不知道你是我李家的人嗎?”
“是他,張凡,我說了是香江李家的人,可還是被他打了。”李先宗迫不及待的指着張凡。
李先民朝張凡看過去,臉色不好,不過並未爆發。
“念薇,這人是誰?”李先民問道。
“他是我請來給爸看病的,哥,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張凡,是我上次去內地旅遊的時候碰到的。”李念薇道,“張凡很厲害,手上有丹藥,上次在苗疆古寨,張超建被殭屍咬了,就是吃了張凡的丹藥,立刻就好了。”
“所以他打傷了你三哥,你也不管?”李先民等李念薇說完後,才沉聲道,“你上次揹着家裡,偷偷和張超建去內地旅遊,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別再提。”
“還有什麼丹藥的事,我也聽張超建提過,什麼丹藥一粒要十個億?你還年輕,別被人騙了。”
“二哥說的是,我也這麼跟念薇說的,可她根本不聽,分明就是被這小白臉給迷惑了。”李先宗道,“二十歲不到,哪有什麼真本事。”
“像謝先生這樣的人,纔是真有本事的。謝先生,你說是不是?”
“丹藥的事我不清楚,我與這位張先生也並未見過面,但卻知曉他的名頭。”謝文生道,看着張凡,“張先生想必也聽說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