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幾人似乎還要抒發什麼感嘆的樣子,夜天雪笑着對跟着走出來的衆人說道:“咱們有什麼話進屋子再說吧,外面太冷了。.// 熱書閣 .reshuge.??//”
“嗯,咱們先進去再說吧,外面確實是挺冷的,今天咱們無醉不歸。”傅東海點點頭,接着,便帶頭走進了屋子裡面,拎起了一壺酒,準備開喝……
半個時辰之後,寒嫣等人都已經吃完飯離去了,雖然這些女流之輩吃飯的時間只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但是司徒雨落吃飯那斯斯文文,甚至比凌清羽等幾個大家閨秀都要講究幾分的吃飯姿態卻是靈衆人都是一驚,心想這還是一個侍女嗎,這簡直就是一個千金小姐嘛。
儘管心中帶着吃驚,甚至都有想要問問司徒雨落究竟是不是哪家大家小姐的念頭,但是知道凌戰這羣酒鬼要好好大喝一場的這羣女流之輩還是早早地就吃完了飯,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或者是客房休息去了。
見到這羣女人終於走了,凌戰幾個老酒鬼也是大聲地喊着喝酒,然後偶爾地給傅凌天、傅凌地幾個小子灌上幾杯酒,各懷心思地對着夜天雪和無心套套話什麼的,不過令這幾個老油條感到失望的是,他們什麼也沒套出來。
就這樣又是勾心鬥角,又是豪爽地喝了一個時辰的酒之後,這幾個白天還號稱千杯不醉的老酒鬼和傅凌天幾個可憐的小酒鬼終於都喝喝槽了,而夜天雪和無心兩人爲了儘量讓幾人少一些猜疑,在各自喝了十壺八壺的酒之後,也都沒有再用真元去化解肚子裡的酒精,但是由於這幾人在夜天雪兩人停止化解酒力之後再就沒喝太多的酒,所以現在的夜天雪兩人也就是微微有點發醉罷了。
現在,除了夜天雪和無心之外,其餘的人全都醉了,而喝到一半,突然喊着要單挑的李麥和凌戰兩人更是將喝酒的場地轉移到了地上,而凌戰原本用的小酒杯也換成了大碗,並且還喊着李麥喝一杯,自己就喝一碗這種藐視李麥酒量的言語。
喝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傅凌天拎着酒壺,吐字不清地指着傅東海說道:“海、海哥,你個王八蛋還、還真他媽能喝,老子今天算是服了……”
聽到自己的孫子叫自己海哥,還有那麼一點清醒的傅東海也是站起了笑着踢了傅凌天一腳,舌頭有些打結地說道:“混蛋,我是你爺爺,你就算是叫,也得叫我海爺,知、知道嗎?”
坐在椅子上面的傅凌天愣愣地點點頭,“哦,我知道了,海爺,麻煩你過來扶我一下,我、我有些站不住了,還有,我怎麼發現你們的身邊都有一個和你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呢,你們都有雙胞胎師兄嗎?”
傅凌風搖了搖腦袋,舉着杯對着旁邊的傅凌天說道:“天哥,你不是坐在椅子上嗎?要扶就扶、扶桌子去,再說哪是什麼雙胞胎兄弟啊,明明是三胞胎嘛,來,喝杯酒清醒清醒。”
傅凌天木木地轉過頭,用自己憋手蹩腳地敲了一下正在悶頭吃菜的傅凌雲的腦袋罵道:“屁話,老子還是清醒的呢,我、我、我這是喝醉了,喝完酒更他媽暈了,你給我滾一邊去。”
揉了揉自己那被打得生疼的腦袋,傅凌雲端起眼前的半盤子螃蟹對着傅凌天說道:“天哥,我是小云啊,你真是喝醉了,多吃點菜就清醒了,你看我不就是這樣嗎?這半盤子大蝦可是我特意留下來的,咱倆一起吃。”
傅凌天憨憨地笑了笑:“呵呵,不好意思,我打錯人了,還是小云好,知道給哥哥留好吃的,過幾天哥哥帶你去留香閣裡面溜達溜達去。”
聽到傅凌天要帶自己去留香閣這種好地方,傅凌雲大聲嚎氣地說道:“好,我到時候一定要玩她十個八個女人的,地哥前幾天說他也要去,但是由於手頭有點緊,所以就耽誤了,你別忘了把地哥帶上,不過這事情千萬別讓爺爺知道啊。”說着,還指了指已經喝得躺在地上的傅凌地。
“放心吧,那老頭耳背,聽不見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
看着這羣人都喝成這鳥德行了,夜天雪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之後,便也裝成一副晃晃悠悠地樣子站了起來,扶着椅子對着外面喊道:“有人沒,來人幫個忙,扶我們回房間,戰將軍他們都喝醉了。”
聽到夜天雪說自己醉了,剛剛把李麥灌躺下的凌戰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誰說我醉了,我還沒醉呢,雪天夜你小子還真能喝,我都快要躺下了,你竟然還能站着,你行!他們都喝醉了,我還能沒事,小子,咱倆接着喝。”
汗,還沒醉?貌似你剛剛還喝得都進桌子底下了吧,還說什麼沒醉,你要是沒醉,那本邪少寧可相信星星都是從地上飛出去的。
夜天雪笑了笑,伸出了三根手指問道:“戰將軍,你說你沒醉,那你說說這是幾根手指啊?”
凌戰仔細地看了看夜天雪的手指,有些不確認地說道:“四根,兩根,六根,呃,三根。”
“到底是幾根?確定一下再說。”
“三根,不會錯了。”凌戰一臉確定地說道。
我靠,這凌戰不是猜的吧?都喝成這鳥樣了,還能看清楚東西?不管了,反正本邪少現在是沒時間陪着幫酒鬼墨跡了。
夜天雪吧唧吧唧嘴,“憨笑”着說道:“戰將軍,你說錯了,我這是一根手指,都把一個看成三個了,你還說你沒醉。”
凌戰用力地搖了搖頭,一臉不解地說道:“可是這明明就是三根手指啊,不會是你喝醉了吧?”
“我承認我現在已經有些醉了,但是我還不至於連自己伸出了幾根手指都不知道吧,你不是說你看到了三根手指嗎,那你就用你的手隨便捏一下左邊或者是右面的那根手指,你看你究竟能不能捏到。”
“哦。”凌戰槽槽地點點頭,接着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捏向了夜天雪的無名指,但是在夜天雪略施小計之後,凌戰就看到自己的手指從夜天雪的那根手指穿過去了。
翻來翻去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凌戰還真以爲剛剛是自己看花眼了呢,所以尷尬地笑了笑之後,對着夜天雪說道:“呵呵,看來我確實是有些喝醉了,不過這沒什麼,我今天還能喝,咱們今天就看看究竟是你能喝還是我能喝,怎麼樣?”
都成這副鳥德行了還要喝,你也不怕喝死,你不是要喝嗎?今天本邪少要是不讓你睡上三天的話,本邪少都對不起你。
夜天雪氣呼呼地點點頭:“好吧,一會你可別後悔啊。”
凌戰哈哈一笑:“後悔這兩個字我還沒認真地說過呢,來人啊,用罈子上酒。”
“喝,戰將軍今天多的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咱們就對着喝,看誰先躺下。”
“好……”
第二天上早朝的時候。
一上早朝,姬文峰看到朝廷之上少了不少的人,所以就皺着眉對着衆大臣問道:“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朝廷上怎麼少了這麼多人呢?宋志父子和單償三個人就不用說了,他們沒來的原因朕已經知道了,但是除了他們之外,怎麼還是有那麼多人沒來呢,有誰知道原因嗎?”
聽到姬文峰這麼問,衆官員中站出來了一排,而其中一個,就是夜天雪。
“回陛下,昨天單楓被雪參將打了一頓之後回家就一直高燒不退,今天單宰相準備親自照顧他兒子,所以讓微臣捎個口信過來。”
“回陛下,羅統領的兒子羅恭因爲昨天決鬥的時候被雪參將的武器傷得不輕,所以羅統領就親自去斬魔宗求醫去了。”
“回陛下,昨天看完了雪參將決鬥之後,王學士那一向老實的女兒突然就和王學士說要嫁給雪參將,不然的話就要離家出走,可是王學士的女兒已經有未婚夫了,所以王學士正在家看着自己的女兒呢。”
“回陛下,因爲王學士的女兒要嫁給雪參將的事情也不知怎麼傳出來了,所以王學士女兒的未婚夫也就是刑部侍郎劉大人的兒子,就喊着要和雪參將拼命,但是那實力也差得太多了,所以劉大人現在正在安慰他兒子呢。”
“回陛下……”
聽着這一件件明明和自己沒關係,但是卻偏偏又和自己有關係的事情,夜天雪心中的那個鬱悶啊,心想自己想要老老實實地在朝廷裡面混上一段時間都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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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後,終於輪到夜天雪了,夜天雪吞吞吐吐地說道:“回陛下,昨天由於我和傅凌天兩人的決鬥都勝利了,所以也就大喝了一場,可是到最後……到了最後……”
聽了這麼多官員沒來都是因爲夜天雪,姬文峰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姬文峰也知道,這些事情都不關夜天雪的事情,可是令姬文峰有些想不通的是,怎麼今天凌戰幾個人都沒來呢,不會是他們的女兒或者是孫女也吵着要嫁給雪天夜吧?
姬文峰饒有興趣地問道:“到最後怎麼樣了?”
“到了最後,李學士,傅元帥,還有,還有戰將軍,都被我給灌躺下了,估計明天都不一定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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